林知善聽了,只覺又好氣又好笑。早知白雲卿是個不省油的燈,沒想到行事能如此狠厲。還有許琅,竟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若是自已以後不答應白雲卿進門,竟成了不通情理之人了。他想得倒美,真看得起自個兒。
身邊的曾知秋早氣得滿臉通紅,雙手緊握成拳。抬腳砰一聲踹開房門“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竟不知世上還有羞恥二字?”
驚散了一對鴛鴦。白雲卿粉面通紅,眼底閃過一絲得逞。
許琅卻是瞬間推開懷裡的白雲卿,驚慌失措“林小姐,曾小姐,你們,你們怎麼來了。”抬眼目露懇求之意望著林知善,林知善垂下長長的睫毛,遮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緒。
曾知秋不屑地道“早知道有髒事汙眼睛,我們是萬萬不敢來此的”
白雲卿卻猛地撲過來“林小姐,求您可憐可憐雲卿,成全了我和表哥,雲卿以後定當全心全意服侍你和表哥”哭得梨花帶雨。
林知善緩緩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白小姐此話不對,你跟許公子兩情相悅應該求許夫人讓你們花好月圓,知善是外人,不好干涉許府之事。”
曾知秋怒目而視“你們的髒事扯上我林姐姐幹嘛?拿開你的髒手!”
白雲卿卻仍是不管不顧哭倒在地“林小姐,求你大發慈悲成全雲卿一片痴心吧,雲卿以後是不敢同你爭搶表哥的。”
林知善氣極反笑“白小姐今天說話怎地這般讓人費解?我鄭重再同你說一次,我林知善以前、現在、今後,絕不會同許府有任何關係。所以你求錯人了。若是你擔心我同曾妹妹會拿今日之事宣揚,這你儘可放心,我們皆不是那饒舌之人,大可不必擔心。”
許琅站在一側,面上佈滿絕望。不會有任何關係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在幹什麼?”身後傳來許夫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尖利剌耳。
只見許夫人身後跟了一大群來賀壽的夫人、小姐。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顧氏扶著老夫人也在人群中,面沉如水,卻是不動聲色。
人群外的東籬見林知善望過來,遙遙點了一下頭。
“許夫人來得正好,丫環帶我和林姐姐過來擦拭被茶水打溼的衣衫,正好遇上貴府公子與白小姐在此私會,拉拉扯扯,好不要臉。發現我和林姐姐又是哀求又是威脅,瘋言瘋語,令人生厭。”曾知秋面帶不屑,炮仗似的說道。
眾夫人小姐就齊齊倒抽一口氣,不屑鄙夷地望著門內那對手足無措的男女。
許夫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個不爭氣的兒子,丟人丟到眾人前。又想起在座的各位夫人。啊,還有林府的人。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猛地蹦起來,哀求地看向人群中的老夫人和顧氏。卻見老夫人和顧氏面色如常。不禁喃喃道“老夫人、、、、、”
不待她說下去,老夫人猛地打斷她的話“看來許夫人今天有家事要料理。老身就不打擾了,告辭了,留步,不送”說著由顧氏和林知善扶著朝外走去。
餘下的眾人一見,也紛紛告辭。
是夜,下朝回家的許大人打了許琅二十大板,白雲卿被關在了柴房。
正房內,素日溫文爾雅地許大人目露猙獰,抬腳踢跪許夫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人。明日,就上林府去請求老夫人的原諒。就是死,也要把這門親事給訂下,否則,我會讓你活得比死更難!”許夫人害怕地縮成一團,不停點頭稱是。
林府春暉堂內,老夫人與顧氏面色微冷地聽著王媽媽的稟報,當聽到王媽媽提及林知善身邊的大丫頭東籬引眾人到偏廳時。老夫人與顧氏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揮退王媽媽後,老夫人長嘆了一聲“打雁卻被雁啄了眼!臨老,臨老卻被小人矇蔽。”
顧氏上前遞過一杯參茶“母親不必憂心自責,想來善兒也發現了許府不妥之處,這才會叫東籬引得眾人前去。看來善兒並無心許家,是以母親不必太過憂心。過段時日再慢慢為善兒挑選一位佳婿便是!”
老夫人面上浮現深思之色,緩緩點了點頭。
題外話:寫文好辛苦;特別是在重慶四十幾度的高溫下;感覺腦子都熱得冒煙了。求推薦!求收藏!謝謝各位!!
第六十三章痛打落水狗
春暉堂內,老夫人素日慈祥的眼睛閃過一絲嘲諷的光,臉上面無表情地望著堂下不敢落座的許夫人“不知道夫人前來,所為何事?”
許夫人伏低做小,語氣真誠而謙卑“老夫人,老爺昨晚狠狠打了犬子二十大板,命他在祖宗神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