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他幽深的眸子滿是暗示,林知善的小臉騰一下紅了,又咬了他一下。
“哦,別動,寶貝,再下去我可就忍不住、、、、、、”宋硯的聲音低沉暗啞起來。
林知善又羞又驚,馬上乖乖的一動不動了。
宋硯胸腔裡發出一陣轟鳴,大笑起來。
外面的雪雁與東籬互視一眼,臉上都有忍不住的歡喜:成親兩個多月,二爺與二夫人還是這般如膠似漆,真好。
雪雁的眼睛突然拐了個彎,眼神冷了下來。
東籬順著她的眼睛望去,也稍微癟癟嘴。
後面不遠的青布蓬小馬車上,溫柔正將窗簾完全掀開,露出一張滿是脂粉的臉與一個金燦燦的腦袋朝她們這邊張望著。
東籬厭惡的看了一眼,眼睛一轉。
她向宋老夫人的馬車走去,宋媽媽與車伕並排坐在外面。正拿著一張手絹輕輕扇著。
“宋媽媽,老夫人車上可有薄荷油,我家夫人有些胸悶。”她有禮的說道,頓了頓又道“溫柔表小姐看上去也不大好,一直將頭伸出車外透氣來著。”
宋媽媽本來笑著的臉上突然一愣,轉過頭看了看宋玉蓉母女倆的馬車,挑了挑眉。
“是善兒身邊的東籬嗎?善兒不要緊吧?”隨著關切的話語,宋老夫人掀動開簾子。
“不打緊的老夫人,您放心吧,二爺陪著二夫人呢!許是馬車裡不大透氣。二夫人只是感到胸口悶。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東籬答道。
“呶。這是薄荷油,你拿去給她抹在太陽穴與鼻下,將窗簾子掀起來吧,她是出嫁婦人。不打緊的。”宋老夫人急忙遞過來薄荷油。
“我陪東籬姑娘過去看看二夫人吧,還有溫柔表小姐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的腦袋都露出來了,實在是有失一個閨閣女子的禮儀。”宋媽媽毫不客氣地對宋老夫人說。
宋老夫人聽了,立刻皺起眉頭“去吧,叫她二人收斂些。”她的語氣有些生硬,顯然是強按著怒氣。
宋媽媽快步走到溫柔面前,用眼神硬生生將她逼回了車裡。然後才到林知善車前,表達了宋老夫人的慰問,並獻上薄荷油。
林知善明白是東籬搞了什麼鬼。忙謝過宋老夫人的關心,向宋媽媽表示自己已好多了。
宋媽媽擰著眉回到車上,臉上一直帶著個疑惑的神情。
剛才匆忙之中自己該不會是看錯了吧!?可是自己的眼神一向挺好的呀,不,自己不會看錯。那明明就是、、、、、、。
可怎麼會在溫柔表小姐頭上呢?是二夫人賞的?不,不會,二夫人再大放也不可能將它賞了出去呀!那一定就是、、、、、、她的臉冷得幾乎罩上了一層寒冰,旁邊的車伕硬是打了個寒顫。
到達菊花園後,林知善發現山上三三兩兩、四五成群的人還真是不少。
有布衣荊釵的,也有珠光寶氣的。
她向四周看了下,雪雁急忙走上前來“二夫人放心,我已叫百靈去四處看看,林府的主子肯定也來了,或是正是來的路上。”
林知善點點頭,自己身邊調教的人真是不錯,聞弦而知雅意,不用自己開口,便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二夫人,世子夫人一早訂了墨菊亭,還在那邊呢,咱們趕緊過去吧!”王氏身邊的翠枝恭敬地說。
萬菊園由一民間商人打理,他分別建了幾十個以菊花命名的亭子,專門接待達官貴人。平民就只能席地而坐了。
宋硯帶著林知善向自家包的亭子裡走去。
宋國公夫婦與宋墨夫婦已經在坐。
小亭子修建得精巧雅緻,亭沿也建成了菊花狀,牆上自然也繪著菊花與題著菊花的詩句。
宋硯扶著林知善坐下,亭子裡的小石桌上已經擺上了宋府奴僕帶來的菊花酒、重陽糕等食物。
菊花酒是重陽必飲、祛災祈福的“吉祥酒”,重陽糕卻有登高吃糕,取步步登高的吉祥之意。宋硯站起來,為自己的父母、兄嫂與妻子、侄兒、侄女倒上了菊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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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還有我與我娘哩!”後來傳來一個掐著嗓子的聲音,宋硯嚇了一跳,回首一看,溫柔正粉臉含情的看著他。
他不由咳了一聲,又給兩人的杯子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