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這也是奴才沒有出手的原因之一。”
宋硯聽完點了點頭“顯然是有人混水摸魚換走了冷宮中的一人,極有可能是何側妃。是誰呢?如果沒有風輕揚插手,我會以為是何郡王府的人。但有風輕揚默許,那就不會是何郡王的人。”他一邊慢慢踱著步,一邊思索著。
突然,他停住腳步,眼睛一亮“啊,我知道是誰了。原來上次是她搞的鬼。這次落在愛女如命的他手裡,她會活得比死難受。”他笑了起來。
“睡覺,裝不知道!”他揮了一下手,向另一間房走去。
宋福摸了摸頭,不明白宋硯口中的‘他’是誰,卻不追問,只聽話的上床歇息。
“世子爺,我們回來了!”羅平與羅安走進房內,“嗵”一聲將手中挾著的何側妃扔在地上,對林知義行禮。
林知義點點頭“開啟。”
羅安蹲下去開啟布卷,露出裡面昏睡沉沉的何側妃。
林知義滿臉厭惡的看了看,馬上嫌棄的扭過頭“真醜!將她送到歡歌隔壁,記住,他們就是你們的玩具,隨便你們怎麼玩。只要玩不死就成,我要這對狗男女親眼看著我妹妹成家生子,一天天幸福,那將是對他們最大的折磨。”
“放心吧,世子爺,奴才知道。”羅平咧著嘴笑道,眼中有興奮的光芒閃動著。
他提起地上的何側妃,與羅安退出了書房。
林知義一笑,回自己院子歇息去了。
寂靜陰森的暗牢裡,突然響起了鐵門的開啟聲。
歡歌睜開冷漠的眼睛警惕的看著一前一後進來的羅氏兄弟。
羅平衝他意味深長的一笑,走向他對面的地方,開啟手中挾著的布包。
粗魯的從裡面拖出一人,將那人雙手銬在釘在牆上的寒鐵鐐拷裡。
“歡歌,快跪下謝謝我們兄弟吧!我們冒死去宮裡將你的意中人給你帶來了。讓她陪著你,與你做一對不羨鴛鴦只羨仙的同命鴛鴦。”羅安在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歡歌死氣沉沉的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轉眼又變成悲慼與驚恐。他掙扎著站起來,想走過來看一看,但堅固的鐵鏈阻擋了他前進的步伐。
羅平銬好何側妃,將她臉上披散的亂髮往兩邊撥了撥。露出何側妃那張在睡夢中也顯得愁苦、乖戾的臉來。
歡歌一見之下如遭雷擊,臉色變得灰敗不已,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眼裡的悽楚卻越來越濃。
“哈哈,高興得傻了吧?”羅安像逗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頭。又惋惜地說“可惜你是個假男人,不然我一定會成全了你,讓你跟她做一對真夫妻。唉,誰叫你自個身子不爭氣呢?到嘴的肥肉也只能聞不能吃嘍。”他嘻嘻一笑,不待歡歌反應過來,便與羅平大笑著出了暗牢。
歡歌看著熟睡的何側妃,好似痴傻了一般。一會開心的笑,一會憂傷的哭,直到不知過了幾個時辰,他才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當空的太陽努力掙扎著往這間陰森的暗牢投下了幾縷不多的光輝。
何側妃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慢慢睜開了眼睛,忽然她空洞的眼睛猛然睜大,帶著一絲不確實看著眼前的一切。
陰暗的室內、粗糙的牆壁,灰塵稻草遍地,一扇堅固冷硬的鐵門緊緊關閉著。這一看就是間牢房,裡面該有的東西一樣沒有,自己正伏臥在一堆雜草上,她想爬起來,卻感覺自己又手失去了自由。她抬頭一看,兩根粗粗的鐵鏈正緊緊拴著自己的雙手,以至於自己的雙手只有一個小小的活動空間。她奮力一扯,馬上感到自己兩腕傳來鑽心的疼痛。
她心中即驚又怕,自己昨天晚上早早歇息了,為何一覺醒來就到了這裡?這是哪?是宮牢嗎?又是為什麼要將自己悄悄送到這裡來?是大皇子的意思還是聖上?無數得不到解答的疑問從她腦海中閃過。
“郡主,您別掙扎了!這鐵鏈是寒鐵製成,堅固無比,一般的刀劍也是砍不斷的。”突然傳來一個她既熟悉又顯陌生的話語,她抬頭一看,心頓時像被封在了冰塊裡“歡歌!”
歡歌苦澀的向她點點頭“是的,郡主,正是奴才。”
“這麼說來我應該是在林府的牢房裡了!?他們怎麼敢?”何側妃又惱又驚。
歡歌神情複雜地看著面前這個高貴不再、狼狽不堪的主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第二百七十九章相見相恨
“怎麼樣?老情人相見,一定激動萬分吧!”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羅安端著幾個饅頭包子走了進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