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看著柳宣一臉的激動,手被抓得生疼,眼前的柳宣,彷彿跟前世的父親重疊在了一起,前世的時候會答應,完全是因為花莫冰說宴會很好玩,所以她不顧爹的阻攔,還是隨著花無月前往皇宮。
如今,卻是她自己想要去,去她曾經覺得是惡夢的地方。
“爹,我若不去的話,娘會被女皇怪罪的。”花無心的聲音輕柔卻也帶了絲堅定,她真的不想因為她而讓孃親落下別人的話柄。
花無心的話,讓一旁想要安慰他的花無月一怔,她目光有些驚訝的看向花無心,什麼時候起,她的心兒就已經會為自己著想了。
“心兒。”柳宣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啪嗒啪嗒的落在花無心的手背上,猛的,他從椅子上站起身,碰的一聲響,椅子倒地,他的身影也衝去了前廳。
花無月見狀,也沒多說便跟追了出去。
“無心,非去不可嗎?”水千瀾看著花無心,眸子裡滿是擔憂。
花無心看著自己手背上滴落的液體,那是父親的眼淚,為了自己。她握緊了拳頭,看向一旁擔憂望著她的水千瀾,江承雨,一臉認真的點頭。
“非去不可。”
她不可以逃避,也不能,她也不準自己逃避。
一時間,沒有人在開口說一句話。
晚膳,因為柳宣,花無月的離席而各自散去,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花無心一個人單獨的走在回房的路上,一臉心事重重。
走到半道上,一名小廝從身後攔住了自己。
“郡主,主子讓你去一趟。”一名小廝打扮的少年微低著頭朝著花無心開口說道。
花無心皺起眉頭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有點陌生,他是誰?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奴才喚清風,是隨夜主子嫁過來的下人。”清風一臉恭敬的低下頭,眼裡的不屑只是一閃而過。
南宮夜。
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花無心就皺起眉,她疑惑的看向面前的清風,眸光一轉,竟然派人來攔住她的路,看來,他也等了些時間。
“那你帶我去吧。”花無心微笑著開口,心下冰冷,就看你玩什麼把戲。
清風低頭應了聲,便在前方帶路。
房間裡,南宮夜拿著手中的茶杯搖曳著,看著杯中晶瑩的液體,清風應該已經等到她了吧。還是說,出了意外?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清風的聲音。
南宮夜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笑眯眯的走了過去開啟了房門。
“妻主,夜等了你很久了。”
見他一臉的笑眯眯,花無心心下有些疑惑,他這個時候,找她做什麼?
花無心剛進房間,清風便被南宮夜支開,房間裡,此刻,只剩下他們二人。
“你等我做什麼?”花無心微蹙起眉頭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妻主,我們成親了些時日,可是,還沒有真正的單獨相處過。”南宮夜雙眼彎彎,笑容迷人的看著花無心說道。
聞言,花無心的眉頭挑起,她看著南宮夜,想起那時候顏若水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就是對她下毒。
而他呢,他最喜歡欺負自己,總騙她吃下一些噁心的東西,比起顏若水喂她吃毒,試藥,兩個人的分別只是一個有毒一個戲弄。
“那你想怎麼樣?”她可不會以為他是真的想跟自己行夫妻之禮。
“當然是。”南宮夜俯在花無心的耳邊吐氣如蘭,彎起的雙眼,笑容異樣的魅惑。
花無心的眉頭微攏,嘴角一翹,眼眸一閃。
“好呀,我成全你。”
花無心的話一落,拉起他的手朝著那張大床走去。
伸手一推,南宮夜整個人被推到在床。
被這一推,南宮夜才緩過神來,他看著花無心,見她一臉認真,雙眼完全睜開,不是吧,他可是開玩笑的。
“花無心。”
花無心看著床上有些驚慌的南宮夜,笑的一臉純真,“夜,你不是說想成為我的男人嗎,我會成全你的。”
這一切,全都是他自己找的。她也絕不會客氣。
花無心笑著上前制住南宮夜欲推拒的雙手,一手撕裂他身上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一下暴露在她的面前。
南宮夜俊美的臉一白,他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花無心,你放開我。”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被花無心一手握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