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正想告訴她無心已經不傻了的事情,但,一想到無心叮囑自己的事,便忍住,他朝著花無月溫柔的笑了笑道,“也許,是雪老師教的好。”
說起雪鳴凰,倒是個奇男子,因為他的到來,無心,才會有如此高超的畫藝。
“雪鳴凰,的確非常出色。”他的話,讓花無月連連點頭,她想起雪鳴凰,人長得不但俊美出色,氣質也高貴大方,更重要的是,她的無心由他教了之後,人都大大的改變。
說來,這裡面也有他的功勞。
“真希望他能繼續教無心。”柳宣的聲音輕輕的響起,換來花無月的贊同,無論出再高價,他們也要留住雪鳴凰,若是,他願意留下,那就更好了。
“對了,心兒呢,怎麼沒看到她?”像突然想起,花無月才驚覺,自己一整天都沒有看到花無心。
聞言,柳宣淡淡一笑,“她呀,八成還在睡呢。”無心她最近,動不動就睡,跟她的其他夫郎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
這,可是不好的現象呀。
柳宣微咪了下眼,暗暗思忖。
“心兒這樣可不好,剛才將軍都來找過我,說她已經有些日子沒看到寒澈影。”花無月皺了皺眉,想起今日下朝時將軍寒月來找過自己。言下之意是,想讓寒澈影回趟孃家。
花無月這一說,柳宣也憶起,這幾個人的回門,因為無心的原因,都推遲了很久。
男子一旦出閣,七日後便要回門,但,無心痴傻,他們的孃家也都提過無需回門,而如今,卻在無心出了風頭以後,一個個的都來提起回門一事。
這人,現實到了讓人覺得殘酷。她傻的時候,人人躲避,嘲諷,避如蛇蠍,而如今,無心好了,一個個急著拉關係。
一塊免死金牌,就已經讓那些人趨之若勢,眼紅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花無月目光幽幽,無心得到了免死金牌,到底是福,還是禍。
此刻,房間裡,花無心手裡,正把玩著免死金牌,看著金燦燦的金牌,如星般的眸子裡閃過抹幽光,有了它,起碼以後,她的手裡,還多了一份籌碼。
花無心又拿起另一塊令牌,那夜那名奇怪的女人給自己的幽冥令牌,只要去了地下城,拿出令牌,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腦海裡,浮起那女人的聲音。
花無心眸光沉了沉,地下城,幽冥令,到底都是什麼組織?
多多,我們該去嗎?
一有事,花無心總是會下意識的詢問起多多,他,已經成了自己另外的一個老師。
聽到花無心的聲音,多多的身影冒出了手鐲,他看著花無心,堅定的點頭,“去,當然去。”為什麼不去,這可是她學習的好機會。
“可我總覺得那女人很奇怪。”花無心皺眉,不但在自己面前殺人,還要殺了自己,奇怪的是,還將這塊詭異的令牌給了自己,怎麼都覺得,去了會遇到什麼?
她沒有那麼多好奇心呀。
“無心,非去不可。”多多說完這一句,便鑽進了手鐲,任由無心怎麼喊,都不作回應。
“去就去。”花無心撇了撇嘴說了聲。
空間裡,聽到她不甘嘀咕的多多,皺起了眉頭,無心,你要自己試著長大,一定要長大才行。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花無心連忙將令牌收起,應了聲,見是柳宣,連忙拉著他來到椅子上坐下。
“心兒,我還以為你還在睡呢?”柳宣一臉慈愛的輕撫了撫花無心的臉頰微笑的說道。
“早就醒了。”花無心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為柳宣倒了杯茶,笑笑的開口。
從花無心手裡接過茶杯,見她那麼的懂事,柳宣的心裡,滿是欣慰的感嘆。
“心兒,見你好了,為父真的很開心。”
說著,他不僅伸手抹了抹眼角。
“爹。”花無心伸出手握住了柳宣,為了她,他們都沒有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
見花無心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柳宣溫柔的笑了笑,“爹只是感慨罷了,對了,心兒,那夜,太后到底找你做什麼?”沒有忘記這些天來一直懸在心底的疑惑,柳宣的聲音滿是認真。
聞言,花無心臉上的神情頓了頓,見柳宣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花無心無聲輕嘆,伸手拿起一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沒什麼,他就是想讓我同意娶大皇子。”
想到那夜,太后來找自己,竟是想讓自己同意娶了大皇子花落塵,雖然,她對他不反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