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不解,但,腦海裡,卻已經浮現了那一抹火紅色的身影,張狂妖豔的傾世容顏。
那個神秘,行蹤詭異的妖孽,自己已經有些日子沒有看到他了。
“雪老師,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回過神來花無心將手裡的黑色令牌握的緊了緊,她看著面前的雪鳴凰,眼裡有著懷疑,聲音更是低沉了幾分。
為什麼,他會知道那麼多?
他,真的很神秘,自己只知道他是一名神醫,可是,他的過去,來歷,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他可能欺騙著自己,花無心只覺得心口悶悶的,難受得很。
雪鳴凰眸光深深的看著花無心,如仙人般的臉上噙著溫柔的淺笑,“以後,我自會告訴你。”
花無心皺眉一急正要開口,一陣黑風,從他們的面前飛過。
花無心一怔,回過神來,手中的黑色令牌已經消失無蹤。
空氣中,爆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
花無心連忙轉頭望去,看著出現在他們面前不遠處一身黑衣蒙著黑色面紗的古怪女人,眉頭皺起,眼裡盡是怒意,竟然搶她的東西。
“幽冥令,真的是幽冥令。”一襲黑袍的女人手裡拿著從花無心手裡搶過的幽冥令,眼裡滿是狂喜,看著幽冥令,更是一臉的愛不釋手。
“把令牌還給我。”花無心神情冰冷的瞪向黑袍女人,若那令牌真的是君煥風給自己,那她就絕不會將令牌交給別人。
她的話,換來黑袍女人的冷哼,她看著手中幽冥令,這可是寶貝,一得到它,整個魔教都將為她所用,她會還回去才怪。
“鬼面,幽冥令你休想得到。”妖月的聲音剛落,一道強勁的掌風已經朝著鬼面襲去。
鬼面嘿嘿邪笑了幾聲,身影一閃,輕鬆的躲過了妖月的襲擊。
地下城內,外表看去,冒似一個城鎮,但,一進去,才發現不是如此,裡頭沒有多餘的房屋,像是一個大空地,沒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花無心蹙眉看著那兩抹黑影在場上一追一逃,彼此打的難分上下,黑影交錯,分不清誰是誰。
好厲害的武功,這速度,看的人目不轉睛。
花無心就站在一旁看著,一邊學習,這跟她在空間裡遇到的有些不同,空間裡多多變出來的師傅,只是教她武功的招式,可是,卻沒有告訴她實戰的技巧,只是說讓她多磨練。
武功,也是可以變化多端的吧。
見花無心一臉認真的盯著那兩抹黑影,雪鳴凰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起,眸子裡,似乎閃過了什麼。
“妖月,令牌在此,你還不聽令。”意識到自己再打下去一定會輸的黑麵停了下來一手舉起幽冥令大喝一聲說道。
妖月攻擊她的速度頓了下,見狀,花無心雙眼一凜,搶她東西的人,簡直是找死。
黑麵心一喜,一臉得意洋洋,只要有了它,誰還敢跟她作對,正得意著,花無心的身影,卻已經快速的來到黑麵的面前,在她震驚的目光下,伸出一拳狠狠的襲向她的小腹,見她弓著身子朝前飛去,撞到了一棵大樹,只聽碰的一聲響,大樹受到了撞擊,倒了下去,濺起陣陣沙塵。
妖月回過神來震驚的看向花無心,這,就是主人為什麼要將令牌給她的原因嗎?不愧是主人選上的夫人。
她的眸光閃爍著面無表情的來到鬼面的面前,伸出兩指探向她的鼻端,還有點氣息,那就更該死了。
敢奪幽冥令的人,不知死活。
妖月從她緊握的手裡奪過了幽冥令,居高臨下的看著氣懸一線的黑麵,從懷裡掏出了滅骨水,一旦沾上一點,連屍骨都會被它侵蝕的無影無蹤。
她冷冷的勾起嘴角,將手中的滅骨水倒在了黑麵的身上,一聲慘叫,響徹整片天空。
將這一幕收盡眼底的花無心,眼裡有幾分怔楞,她是第一次,看到人可以死的那麼慘,看著自己的腳開始化成骨頭,再然後是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死的很悽慘,這痛苦,讓人恨不得讓人直接了斷自己。
妖月看也不看身後已經咬舌自盡的黑麵,轉身,走到了花無心的面前,將手中的令牌遞到她的面前。
“除了你,其他得到令牌的人,都要死。”妖月神情依然冰冷,眼裡,卻滿是認真。
花無心從她手裡接過令牌,同樣認真的開口,“我的東西,誰搶,本郡主就廢了她的手腳。”
聞言,妖月的眼裡閃過抹笑意,但,下一刻,恢復成一片冰冷。
“跟我來。”
花無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