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雪,你來告訴娘該怎麼做,孃的臉,都已經被你們都丟光了。”鳳白那雙銳利的眸子,此刻,滿是無奈,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在朝上受到的嘲笑,那剛有所熄滅的怒火要有漲高的趨勢。
“娘,也不是沒有辦法。”鳳淡眸光狡黠一轉,嘴角勾起抹笑。
聞言,鳳白,鳳弄雪都朝著她望去。
鳳弄雪挑了挑眉,對他這個喜好玩樂的姐姐會有主意有些不相信,若她提到男人比什麼都精,正經事她可從來沒做上幾件。
不過,她的床上功夫倒是不賴,雖然,他需要催情藥幫忙,但,起碼,他現在還是個男人。
想到昨夜的事情,鳳弄雪鳳眸含春,但,母親就在面前,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
“姐,你有辦法?”當下,他輕咳一聲問道。
“娘,你們想想,弄雪的婚事畢竟是女皇所賜,若是要休,可有女皇的准許。”
這話一說,如同當頭棒喝。
鳳白心一喜,連拍了下大腿,她怎麼就給忘了,雖然景王是將休書給寫下了,可是,女皇那裡,還沒有聽到訊息,只要這休夫的奏摺還沒呈上,那麼,那張休書,就相當於是廢紙一張。
鳳弄雪仍然會是花無心的夫。
“姐,你的意思是說?”鳳弄雪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的開口。
“只要女皇不點頭,景王,要能奈何。”
鳳白眸子一轉,一臉沉思,這事已經過了幾天,雖然自己竭力壓制,但,鳳弄雪的事情還是傳的人盡皆知,讓她疑惑的是,女皇這幾天上朝都沒有說過什麼。
也許,這事,還有轉機。
這一想,她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眼裡閃過抹決心,她要去見一見女皇。
“弄雪,為娘會給你想辦法,但,你們倆,也都給收斂點。”鳳白瞪了他們兩人一眼,聲音冷冷的警告,腳步也朝著廳外走去。
“免死金牌,有那麼重要嗎?”鳳弄雪看著鳳白離去的身影,冷冷一笑的開口。就算重新回到花無心的身邊,她還會要自己嗎?這個問題,娘怎麼都不懂?
“弄雪,你這可就不懂了,免死金牌,可是非常重要。”有了那塊牌子,等於擁有了權利,誰不想要權利。
鳳弄雪搖了搖頭,他真是不明白這些朝廷上的女人都在想些什麼,只不過是塊牌子罷了,真有那麼好嗎?
見鳳白已走,鳳淡也不控制自己的慾望,一下上前伸手摟住了鳳弄雪,在他妖嬈的臉上狂親,“弄雪,你真好看。”
她一臉邪笑的伸手撫向他白皙的胸膛,吻上他的唇。
被她挑撥的渾身上下冒火,鳳弄雪媚眼一勾,伸出拳輕敲了她一下,“討厭,你昨夜還沒要夠。”
鳳淡邪笑了聲摟緊他,彼此的身體靠的非常近,眼眸裡閃著名為慾望的光芒,“我可是記得昨晚還有人求著快點呢。”
一想起昨夜的激情,她現在就想要將他往床上帶。
“你怎麼就知道想這事?”鳳弄雪伸手將她推開,整了整被她弄亂了的衣衫,聲音微帶不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鳳淡重新摟住了鳳弄雪,在他白皙的脖頸落下幾個吻,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裡。
任由她吻著,鳳弄雪想著之前的事,不僅疑惑的開口,“鳳淡,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若
是景王已經將休夫的奏摺呈上,一旦蓋上印,那這婚事就已經不在,娘去了也只會被女皇責罵罷了。”
可是,這休夫都過了幾天,見之前孃親的樣子,就知道女皇還沒有拿到奏摺,或者說,她還沒有答應。
這一想,鳳弄雪就更加的疑惑不解。
“弄雪,這親事,無論是成也好,敗也罷,對你,都沒有什麼壞處。”
“這話怎麼說?”鳳弄雪連忙推開她,一臉認真的問道。
鳳淡將鳳弄雪往懷裡拉去坐在椅子上,一臉邪氣的開口,“那個二殿下花莫冰不是很喜歡你嗎,雖然不怎麼樣,好歹還是王爺,我都說了那麼清楚,你不會不懂吧,還是說,你還在想那個花無心?”
她可沒有忘記,他在跟自己纏綿的時候,叫的,都是花無心的名字。
“怎麼會呢,我只不過,是想報復罷了。”鳳弄雪見她眼裡露出抹不悅,嫵媚一笑的主動伸出手摟住她的脖頸,身體隔著衣服磨蹭著彼此。
花無心竟然敢將自己拒之門外,他恨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去想她。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已,無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