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閣裡的香味,帶著股淡淡的蓮花香氣。
花無心怔了下朝著門口望去,這一看,又是一楞。
一襲妖豔的紅衣,墨髮如絲般的垂落在肩,眉眼如畫,冷峻的菱角,傾城魅惑的一張臉,這人除了君煥風,再無別人像他般的紅衣妖嬈,卻是霸氣十足。
他怎麼來了?
腦子裡剛閃過這一疑惑,而就在她沉思的瞬間,紅色的身影瞬間移了方向來到了花無心的面前,佔有慾十足的一手摟住花無心纖細的腰肢,勾魂的鳳眼微眯,優美的唇瓣微啟,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娘子,你這樣讓為夫很傷心呢。”
聞言,花無心的眉一挑,見他又開始以夫自居,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但,她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花無心想要掙扎的推開男人,卻被男人樓的更緊。
君煥風一臉似笑非笑的任她掙扎,目光,冷如寒劍般的射入了一旁的南宮玉。
南宮玉本來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被這一計目光驚的不敢動盪,他一臉怔楞的看著那一襲紅衣的妖孽男人。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大膽,竟敢抱著女人,他還是不是男人?
他說,娘子?他,是她的夫嗎?就算是她的夫,怎麼連一個男人的矜持都沒有?
心裡有些不滿,他想開口,卻在看到男人的目光,話到了喉嚨還是硬生生的噎下,這個男人的目光,好犀利。在他的面前,自己,有那麼一刻,差點控制不了自己臣服於他。
“南宮玉,我會贖你出去的。”見自己掙脫不了他的懷抱,花無心也不再掙扎,這樣靠著,也是挺舒服的。
南宮玉怔了下剛想開口,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吹過,待他反應了過來,面前,早已不見花無心他們的身影。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南宮玉的聲音悶悶的在房間裡響起。
而這一邊,被帶走的花無心一臉的不悅,她怒視著抱著自己飛的君煥風,他怎麼可以這樣?若是那南宮玉被逼良為娼,她的良心會不安,那個男孩,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棄一個孩子於火炕不顧,她可做不出來。
想著,花無心便要掙扎。
“放心吧,很快就有人將他贖出來的。”君煥風像是知道她的不滿,微低下頭看了她一眼勾起了唇角。
聽言,花無心心下一鬆,也不再計較他的行為,反正,這個男人,向來是說到做到。南宮玉應該不會有事。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花無心任由他抱著自己在屋頂上跳躍著,聲音淡淡的開口。
“喝酒。”
花無心應了聲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反正,他不會鬆手,自己的心裡,就是這樣的想。
為什麼,在這個行事詭異,行蹤成謎的男人身上,自己總能找到安心的感覺,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她卻無法排斥掉心裡的那種感覺。
因為想不透,她乾脆就不去想,順著自己的心,也許,會好一些。
一陣風吹來,覺得有些冷的花無心不由的朝著他的懷裡拱去尋找一點溫暖。
見懷裡的她如小貓一般溫順,君煥風的嘴角勾起,眸子裡盡是滿滿的笑意。
“你不問我去哪?”
他的聲音很懶散,也很動人。
月光下,他就像是從銀色月光中墜落的魔,讓人為他心動,為他著迷。
花無心下意識的避開了那雙如魔魅般勾人的眼睛,平伏了突然跳動的心臟,望向了前方,一臉無所謂似的開口,“我們去哪?”
“皇宮。”
花無心的眉頭一挑,暗罵,“你真瘋狂。”
喝酒喝到皇宮,也就只有他了。
皇宮的酒窖,放滿了來自各國進貢的上等美酒,除了重大節日,酒窖是不會輕易的開啟,因為這些酒都很珍貴,除了女皇平時品嚐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能碰觸。
皇宮,侍衛眾多,但,他們還是避開了侍衛的耳目來到了酒窖。
酒窖的周圍,都有著侍衛把守,但,這些人,哪是君煥風的對手。
花無心覺得這一刻還真是瘋了,他們喝酒竟跑到了皇宮。
她看了眼身旁掀開了酒壺的君煥風,心下有些無奈,這個男人,做事還真是不按常理。
一股香濃的酒香纏繞在鼻端,未喝就已經有先醉的感覺。
花無心從他的手裡接過酒壺,仰頭喝了一口,一股濃郁的酒香充斥著喉嚨。縱然是她這個不懂酒的人也覺得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