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的雙眼微微的咪起,看著北堂靜揉著自己的髮絲,強忍住心底的不舒服從懷裡掏出了把匕首,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劃下自己的髮絲,聲音淡漠恭敬,“殿下,這髮絲就當做送給殿下的謝禮。”
北堂靜以為他想對自己動手卻沒想到他是用匕首劃下自己的髮絲,真是有趣,比起那些不會反抗的玩具還要有趣的多。這個男人,他要定了。
北堂靜的眼裡是勢在必得的光芒,花無心只當做沒看見,該死,白陌塵那傢伙什麼時候出現?
正想著,便聽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皇上駕到——”
一襲明黃龍袍的帝皇北堂洪一臉威嚴的走來,已過中年的他,風采依然出眾,看他的樣子,年輕的時候又是一個美男子。
“發生什麼事了?”北堂洪銳利的眸子掃了一週,聲音威嚴。
北堂雪就像是見到了依靠,連忙小跑來到北堂洪的身邊,小臉一片委屈,“父皇,你要為兒臣做主。”她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他的。
“殘心,發生了何事?”
陽光下,白陌塵逆著光走來,俊美的臉,淡雅如菊的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了眾多的視線。
眾人看著他們心目中的神走向了那名淡青色衣衫的侍衛,陽光下,兩人站在了一起,竟是意外的和諧,美麗。
“國師,這個侍衛是?”北堂洪看向了花無心,眼神銳利的打量了他一番,心下有什麼東西閃過。
白陌塵朝著北堂洪拱了下手,一臉恭敬地開口,“他是臣的侍衛殘心。”
聞言,眾人的心下皆是一怔,這個少年竟然是國師的侍衛,難怪有如此膽識。
“他,他是國師的侍衛。”北堂雪一臉的吃驚,她看著花無心,若是早知道他是白陌塵的侍衛,她不但不會生氣被他摸,她還會將他奉為上賓。畢竟,以前的白陌塵從不帶侍衛入宮,害她都沒有機會靠近。
白陌塵點了點頭,聲音清冷,“公主殿下,臣的侍衛是否那裡得罪了公主。”
聞言,一旁的北堂洪也看向了北堂雪,“雪兒,你給父皇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來之前他都聽宮女說了,急匆匆的趕來,便聽到了這番話。
“父皇,兒臣不小心從假山摔下來,是這位侍衛救了兒臣。”北堂雪的態度一百三十六度改變,原本的嬌橫此刻卻是一臉的感激。
花無心心下有些感慨皇族裡的人變臉之快,若不是剛才見識到了她性格的乖張,蠻橫,還真的無法將面前的女子跟之前的人聯絡在了一起。
花無心的嘴角勾起了抹諷刺的笑,星眸閃爍了下看向了北堂洪,這帝皇,明明早就已經來了,卻還能做出這樣毫無所知的神情,真不虧是帝皇。
“殘心,你救了朕的公主想要什麼賞賜。”北堂洪黑眸閃過抹幽光,花無心眼裡的諷刺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想來,這少年已經知道他們早就來了,因此,才會說出這一番話,倒是個聰明的人。
只不過,這國師甚少會讓侍衛跟隨他入宮,今天怎麼會讓一個人跟著?
花無心朝著北堂洪拱了下手,臉上的神情淡漠,“皇上,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奴才還要感激公主沒有怪罪奴才碰了千金之軀。”這語氣裡流露出來的嘲諷,盡是不滿。
周圍的人,頭趴的更低了。
氣氛,也冷下了許多。
北堂雪被暗罵了一通卻不做反駁,若是知道他是自己心上人的侍衛,她也不會那麼對他。而北堂靜,看著花無心的眼神,興趣越是濃厚,他還沒有見過一個人膽敢當著面諷刺一國公主,看來會是很好玩的玩具。
北堂洪沒有開口,那雙如墨般深邃的眸子看著面前一臉畢恭畢敬的少年,對他的諷刺,理應生氣,卻不知為何,偏偏無法真的發怒。
怕在呆下去這花無心不知道還會說些什麼,白陌塵朝著帝皇北堂洪拱了下手,“皇上,臣先告退。”
“今晚的宴會,就讓這侍衛一同參加吧。”北堂洪看了眼花無心,聲音低沉的開口。
聞言,花無心皺了皺眉,看著皇帝一行人離去,眸光沉了沉卻沒有說話,畢竟,她現在可是充當了侍衛一職。
北堂靜看著花無心將髮絲湊到了鼻下聞了聞,嘴角勾起抹邪笑,在花無心滿是不悅的目光下,轉身離去。
離開了皇宮,花無心臉上的神情都沒有變化過,渾身散發出的冷氣讓車內的溫度直降到冰點,而這,對白陌塵一點用都沒有。
“別忘記你答應過本座的話。”白陌塵天生不怕冷,她的憤怒自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