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住在那裡?
看了眼面前的清粥,花無心無聲輕嘆,眸光幽幽,以前在閻羅門的時候,她連一碗清粥都沒有喝上。
“不合胃口。”白陌塵抬眸看向花無心,見她動也沒動筷子,聲音輕輕的問起。
“勉強。”肚子一陣叫嚷,花無心撇了下嘴,一手端起碗,一咕嚕就下肚,一點也不在意形象,見碗裡空了,花無心食不知味的舔了舔嘴角,放下碗,一手撫向小腹,皺了皺眉,她還是餓,她吩咐了一旁的下人重新端碗粥。
白陌塵粥才喝了一半,花無心的面前已經放了三個空碗,他怔了怔,她有那麼餓嗎?
花無心昨夜除了喝酒都沒有吃過多少,那些糕點根本不夠填飽肚子,能忍到現在已經不錯了,見他疑惑的望向自己,花無心不在意的抬起袖子擦了擦嘴,“我飽了,有事再叫我把。”
白陌塵看著她的身影走出前廳,也沒有了食慾,便站起身,跟著走了出去。
天,藍的清澈,天空的雲像棉花一樣飄浮在上空。
陽光的溫暖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花無心雙手枕在腦後躺在了屋頂上,看著天空,耳邊的風輕輕的吹拂,彷彿是情人的手,溫柔而親暱,舒適的她不僅閉上了雙眼,慢慢的睡去。
無心,你在哪?
而此刻,遠在曼陀羅國的邊界,一襲黑衣的男子一臉悲傷的呼喚著花無心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不相信你會死,無論你在哪,我一定會找到你。”兩行清淚滑落,銀狐握緊了雙手,眼裡滿是堅定。
花無心的失蹤,讓郡王府裡的人都沉浸在悲傷之中,半個多月過去,郡王已經失去了信心放棄了尋找,而柳宣,也已經慢慢的接受了無心死了的事實,為她舉行了衣冠冢。
江承雨,寒澈影都不相信無心殃了,可是,若她還活著,為什麼都不回來。
郡王府前廳,寒澈影看著手裡的和離書,雙手顫抖著,哪怕冰冷如他,臉上也是難掩哀傷。
“澈影,你是個好男子,這些日子來,你對無心的心意我跟郡王都看的清楚,無心已經走了,我們也不能讓你守活寡。”柳宣深深嘆了口氣看著寒澈影,聲音溫和而憂傷。
“不,郡王,主父,我不走。”寒澈影從椅子上站了起身,冷峻的臉上滿是堅決。
柳宣一臉的憂傷,他看了眼寒澈影轉頭看向了消瘦了很多的江承雨,“承雨,澈影,你們都是很好的人,無心有你們是她的福氣,而如今,她已經不再,我也不希望耽誤你們的幸福。”
江承雨握緊了雙拳從椅子上站了起身,憔悴的臉上滿是堅定,“主父,郡王,我不相信無心真的死了,我的心告訴我,無心,她還活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說她死了,他只要一天沒找到她的屍首,他就一天不會放棄。
看著他們兩人,柳宣拿起手帕抹了抹淚,無心是他唯一的女兒,他這做父親的,難道也不想她活著,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你們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是,若是心兒一輩子都不回來”
“我們等她一輩子。”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
見他們兩個人一臉的堅決,柳宣怔了下,心知再怎麼勸他們也沒有用,只是沉默的抹眼淚。
廳裡,一片哀傷。
幽冥宮——
一襲紅袍的俊美男人站在了高位上,一臉的冰冷。
殿中央,站著兩名黑衣人。
殿內的氣氛,冷的如同置身冰雪之地,而這寒氣,從那一身紅袍的男人身上散發出。
“本尊不是讓你們保護好她的嗎,你們將本尊的話放在心裡了嗎?”君煥風的眼裡盡是冷意,手掌一揮,強勁的掌風襲向了黑衣的幽,只聽砰的一聲響。
“尊主息怒。”魅在君煥風揮掌的同時擋在了幽的面前,不顧被打傷的身體強忍住痛苦趴在地上求饒。
君煥風危險的咪起了雙眼,火紅的衣衫在漆黑的殿中如同一股燃燒的烈火,他的聲音低沉了下來,聽著更覺得危險,“息怒,本尊一直很信任你們,所以才會讓你們保護無心,但是,你們是怎麼保護她的。”
發動了隱門的人尋找花無心,而她,至今還是生死未卜,她的訊息,就像是被人故意掩住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覺到暗處還有另一股勢力在跟自己作對。
“尊主,是魅沒有保護好夫人,魅願意前往萬蛇窟接受懲罰。”
幽怔住,看著魅,連忙跪下向君煥風求情,“尊主,是幽的錯,不要讓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