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陌塵雖然心裡奇怪他會提起了殘心,還是拱手應了聲。
北堂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那侍衛的名字記得那麼清楚,一般對不重要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去刻意去記,也許,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能與國師坐在一起的人,所以才會因此記住。
“他跟你來了嗎?”
白陌塵不明白皇帝的用意,但,看他的眼神,只是單純的興趣,便稍微放下心,開口,“臣讓他在門外等候。”經上次一事,這次入宮自己也讓她站在離自己最近的位置。
北堂洪皇袍一揮,洪亮的聲音響起,“國師,讓那小侍衛進來吧。”
“陛下。”白陌塵微蹙起眉頭,猶豫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而花無心,一進宮,白陌塵便讓她在門外等著,要不能亂走,她可不想被當成刺客,覺得實在是無聊,便抬頭望,邊觀察周圍,這已經成了她的一個習慣。
“小心心,我們要見面了。”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道戲膩的聲音。
聽到這個名字,花無心的眉頭抽了抽,轉頭,看向了迎面走來的北堂諾,朝著他拱了拱手,“參見三殿下。”
“我們是什麼關係,有必要那麼見外嗎?”北堂諾笑容可掬的靠近了花無心,一臉哥倆好的伸手擁住花無心的肩膀,聲音有著責怪,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關係有多好。
見狀,花無心危險的咪起眸子巧妙的掙開,腳步也往後退去,一臉的疏離淡漠,“殿下,這裡是皇宮,請自重。”這個北堂諾,自己什麼時候跟他那麼熟,若不是還顧忌一下週圍,真想給他一拳。
北堂諾見她一臉的冷漠,走上前,聲音帶了絲委屈,“小心心,我們之前還是一起喝花酒,你現在怎麼拒人家千里之外呢?”
聞言,花無心的眉頭皺起,剛想開口,便聽見了白陌塵的聲音。
“三殿下。”白陌塵一走出書房,便剛好聽見這一句,他看向了花無心,想到昨夜裡他醒來看到的一切,院子裡明顯有打鬥的痕跡,瓦片摔了一地,府裡的侍衛也被人迷昏,而她,卻在亮的時候帶著滿身酒氣回來。
沒想到她竟是跟北堂諾在一起,她一個女兒家,怎麼能跟男人去喝花酒,真當自己是男人了。
“殘心,隨本座進來。”白陌塵收回思緒,臉上的神情仍然是淡漠。
花無心疑惑的皺了下眉,見他進了書房便跟了上去,而一旁的北堂諾,自然也是走了進去。
一進書房,北堂諾就連忙向皇帝拱手請安,“兒臣參見父皇。”
北堂洪看著這幾個兒子裡最滿意的皇子,一改往日的嚴肅,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起身吧。”
“謝父皇。”北堂諾一臉恭敬的起身,問道,“父皇今日召兒臣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皇兒,七後,蒼龍國將舉行一次友誼賽,朕決定讓你跟國師一同前去。”
友誼賽,說的好聽,只是純比試,彼此聯絡幾國的感情,但,這裡面的水,卻是深的很,只要是出賽的人,一旦贏了,便是為國爭光,也是自己在其他國面前揚名的機會,而這,還關係到了皇位之爭。
但,若是輸了,那自己在國家,也將會是顏面無存。
這是一個好機會,也有可能毀了自己的前途,但,機會來了,他就要緊緊的抓住,這戰,他一定要贏。
“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皇所望。”北堂諾如墨般的眸子裡閃爍著光亮,一臉的自信。
北堂洪看著自己最信任的兒子,雖然風流了些,但,他的才能,自己是極為看重,見他一臉的自信,頗有幾分自己年輕時的風範,當下更加的滿意。
花無心對他們所說的沒有興趣,只是,她不明白,他們談論國事,拉自己進來做什麼?
北堂洪這時也注意到了花無心,見那小侍衛一臉的不耐煩,心下覺得有趣,便開口,“殘心,過來,讓朕看看你。”
花無心不明這帝王心在想些什麼,一副像從沒見過的表情,也難怪,這皇帝每的事物那麼多,能記住自己的名字,她應該感恩戴德了。
其他兩人都不明白皇帝的用意,便只能是看著。
“殘心參加皇上。”花無心朝著北堂洪拱手抱拳。
北堂洪自己兩次都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小侍衛,如今看了,才深覺,他,很像自己曾經的故人。
一襲淡青色的衣衫,墨髮束起,俊秀的容貌,淡漠的氣質,那雙宛如會說話般的眼睛,一個氣質不輸任何人的小侍衛,渾身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