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到底要不要和秦奕風XXOO呢?秦奕風這次做得這麼明顯,把冷墨都趕到另一輛馬車上了,估計外面的人都能猜到她這輛馬車裡即將發生的事,那那她會不會太丟人了?
還有,如果她今晚與秦奕風發生關係,以他這樣強取豪奪的性格,估計明天就會逼著她與南王和離,那樣的話,豈不是會打亂原著劇情?
一旦原著劇情被打亂,她就無法得知白家三兄妹的下一步行動,也就無法搶戲,無法滅掉他們!
可是,如果她現在不與秦奕風同房的話,她所中的蠱毒就沒辦法適時得到抑制,而她很可能會吐血身亡!
君清婉思來想去,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最後,她只好將酒杯放到玉案上,硬著頭皮道:“奕風,你聽我說為了解毒,我現在可以跟你同房,但我暫時不能嫁給你,希望你能諒解。”
秦奕風一愣,臉色陡然一沉:“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只想利用孤,待到解完蠱毒,就將孤一腳踹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君清婉有些無奈,“你若不願替我解毒,那就算了,我找其他男人解毒便是。”
“你敢!”秦奕風野獸般低吼,一把將君清婉擁入臂彎,“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君清婉被秦奕風暴跳如雷的模樣嚇得一哆嗦,舌頭也有點打結:“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反正短時間內我不會嫁給你。”
“短時間是指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三個月?”秦奕風雙眸緊緊凝著她,眸光中漾滿熊熊怒火。
君清婉結結巴巴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我現在不想跟南王和離。”
“你就那麼喜歡南王?他到底哪裡好?!”秦奕風怒吼一聲,驀地將君清婉攔腰抱起,大步走向赤金闊床。
君清婉還沒回過神來,就已被秦奕風丟到床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秦奕風雙目血紅,惡狠狠地緊盯君清婉,宛如餓虎撲羊般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今晚孤定要讓你下不了床,從今往後心裡只有孤!”
說完,大手猛地一揚。
刺啦——
伴隨著一陣薄紗撕裂聲,她的嫣紅紗裙應聲而碎,宛如一隻只紅蝶,飄落在半空之中!
“啊——!”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粗暴,一時間花容失色,不由失聲尖叫。
正值深夜,月光皎潔。
官道上冷冷清清,並無行人,只有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地前行。
君清婉的尖叫聲極為淒厲刺耳,瞬間穿過馬車車壁,劃破靜寂的夜,在天空中留下久久不絕的顫音,令人聞之心有不忍。
前方的馬車中,冷墨臉色大變,噌地起身。
“別擔心,清婉不會有事,”君子衿抬手製止冷墨,淡淡笑道,“秦安國的民風相當開放,據朕所知,秦安國男子大都喜歡在床事上玩花樣,有點性虐傾向,清婉可能是被秦太子嚇著了,所以才會尖叫。”
性虐?
冷墨英俊的臉龐緊繃如岩石,冷聲道:“皇上,您是南王妃的親兄長,難道您真的忍心讓秦太子虐待您唯一的胞妹嗎?”
君子衿微微一笑,挑起一根修長的手指,緩緩從玉案上的燭火中劃過:“適當的性虐,其實是夫妻間的一種情趣,你不這樣認為麼?”
“就算是一種情趣吧,”冷墨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沉聲道,“可萬一秦太子玩過火了,傷害到南王妃怎麼辦?”
君子衿輕笑,琥珀色的眸子中波光流轉:“不用擔心,既然秦太子願用五座城池向南王交換清婉,又將煙霞暖玉的擺件贈予清婉,那麼,他斷然不捨得真正傷害清婉。”
“皇上所言極是,屬下明白了。”冷墨低低地說著,那雙暗沉的黑眸,恍若深不見底的深淵,不帶任何情緒。
同一時刻,在後面的那輛馬車中,燭光跳躍,紅芒閃爍。
秦奕風臉色陰冷,抽出床頭暗格裡的牛皮繩,不顧君清婉的掙扎和抗議,將她的雙腕牢牢捆在床柱上。
緊接著,他褪去衣裳,露出光裸的上身來。
君清婉一看,便無法自制地臉紅了。秦奕風明明只是個少年,滿臉青澀,哪知道衣裳下面的肌肉卻是緊緻有力,性感得令人血脈噴張。
最讓君清婉詫異的是,秦奕風的左胸至左臂處,居然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色蒼龍,龍尾盤旋在他的身後,騰起澎湃海浪,氣勢磅礴。
君清婉看著看著,只覺心驚肉跳,秦奕風的性子原本就霸道陰鷙,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