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巨蛇聞到血腥氣,更是獸性大發,張牙舞爪地繼續撲向君子衿。
淑妃急急衝過去,雙臂張開,想護住君子衿,可是眨眼間,不會武功的她,就被巨蛇的尾巴瘋狂地撞飛出去!
“啊!”淑妃慘叫一聲,額頭重重撞在桌角上,竟痛得昏死過去。
“淑妃——!”君子衿失聲高呼,神色大變。
巨蛇並不罷休,鍥而不捨地繼續進攻君子衿,作勢向君子衿咬去!
君清婉站在數十米外,想要去救君子衿已經完全來不及,於是她只能聲嘶力竭地狂喊出聲:“大皇兄,危險——快跑——!”話音未落,她的臉色已慘白如紙。
君子衿此刻已經被一名刺客逼得跌坐在地上,眼看巨蛇迅速張開血盆大口,彷彿要將他一口吞下肚子,他腦海裡瞬間一片空白,一時間,全身的血液都奔騰著直衝頭頂!
“大皇兄——!”君清婉嚇得魂飛魄散,連哭帶吼地狂喊出聲。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寒光一閃,劃破空氣,直直射向那條巨蛇,正中它的七寸!
巨蛇進攻的動作一頓,整條蛇身痛苦地掙扎起來,與此同時,一條青色人影,快若鬼魅般閃身到君子衿身旁,一把摟住他的腰,帶著他飛離危險之地。
緊接著,數十名侍衛一擁而上,手持長劍,刷刷地刺向那條巨蛇,而其餘四條進攻其他賓客的膨頸蛇,也先後被侍衛們砍成數截。
君子衿驚魂未定,猛一抬頭,眼簾中撞進了冷墨英俊的臉。
冷墨披頭散髮,滿臉的心有餘悸,問道:“皇上,您沒事吧?”
見冷墨焦慮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君子衿眉頭緊皺,道:“朕沒事,謝謝你。”
說罷,下意識地看向那條最大的膨頸蛇,卻見那巨蛇已經被侍衛們刺死在地上,在它的七寸處,鮮血淋漓——居然刺進一支象牙白玉釵!
那支象牙白玉釵君子衿認得,正是冷墨平日裡用來固定髮髻的髮釵,剛才,在千鈞一髮之際,冷墨拔掉頭上的象牙釵,射中巨蛇的七寸,這才救了君子衿一命!
好險,自己差點就葬身蛇腹了
君子衿神色複雜地看著冷墨,心中升起一種劫後餘生般的感覺。
若非冷墨內力深厚,恐怕那支小小的象牙釵,根本無法就給巨蛇造成致命一擊
就在此時,秦奕風用劍刺中一名刺客的腰腹,隨後怒氣沖天地喝道:“來人,將這個刺客捆起來!”
“是!”侍衛們得令,迅速蜂擁而至,用牛皮繩將那名刺客捆得嚴嚴實實。
至此,那群多達一百來人的蒙面刺客,終於被全部制服。他們有的被殺死,有的被捉後服毒自盡,活著的除開沈豔,不過寥寥五人。
就在這時,南宮絕走到那條死去的巨蛇旁,仔細端詳片刻,隨後抬起頭,神色嚴峻道:“啟稟秦安王,剛才沈豔說過,那五條膨頸蛇均已被拔掉毒牙,可屬下現在發現毒蛇嘴裡的毒牙並未拔掉,由此可見,沈豔絕對是早有預謀!”
“揭下這些刺客的面巾,看看他們是何許人也?”秦奕風面色鐵青,在御座上冷冷說道。
“遵命。”南宮絕應諾,快速扯掉那五名刺客的臉上的黑巾。
黑巾被扯掉的一剎那,眾人全都無比震驚,瞠目結舌地望著那些刺客——
他們竟然全都是齊國孟氏家族的人,而為首的那兩名男子孟明志和孟致遠,都是齊國兵部侍郎孟英傑的嫡子!
見刺客是孟明志和孟致遠,君子衿心中已經明白三分,淡淡問道:“孟校尉、孟副尉,朕素來待你們孟氏家族不薄,可你們為何要勾結沈豔來謀害朕?”
孟明志惡狠狠地瞪著君子衿,狠狠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道:“呸!”
秦奕風臉色一沉,道:“說!你們為何要刺殺齊王?為何要在孤的登基大典上滋事?”
孟明志咬牙切齒道:“因為我爹死得太冤!我爹多年來一直負責管理器械庫,不但任勞任怨,而且為官清廉,對齊王亦是忠心耿耿。
可是,上次齊國和秦安國進行箭術比試時,我爹只因一時疏忽,沒有發現那霸王弓的箭矢被人動了手腳,就被齊王判處極刑!我等不服,故而想替父報仇!”
孟致遠冷冷附和道:“不錯,我們孟氏家族本來並不想刺殺齊王,但齊王欺人太甚,逼得我們這樣做!”
眼前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
君清婉心裡劇烈一抖,原著中,君子衿聽信了白家三兄妹的讒言,將自己身邊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