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想接連開槍時,鳥銃卻突然失靈,不聽使喚了。
這時,見君子衿中了埋伏,容將軍大驚失色,立馬命人將君子衿抬走,同時派人追殺馬宏傑。
馬宏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為避免被活捉後受到嚴刑拷打、生不如死,他仰天大笑三聲,奪下一名齊國兵卒的寶劍,毫不猶豫地將寶劍刺進自己的心臟!
馬宏傑臨死之前,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殺死君子衿,所以他是含笑九泉的。
哪知道,君子衿福大命大,並沒有被鳥銃的子彈射死。
這是因為,由於馬宏傑槍法太準,所以那顆子彈剛巧擊中君子衿的心臟正中,而君子衿的心臟正中,除了有盔甲和金絲軟甲的保護之外,還被薛琦縫製了九枚青銅材質的押勝錢。
馬宏傑射出的那顆子彈,射穿了君子衿黃金盔甲上的護心鏡,射穿了他貼身的金絲軟甲,卻由於距離太遠,最終沒能射穿位於君子衿心臟正中的那枚實心押勝錢!
可想而知,當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以為齊王君子衿一定會駕崩時,軍醫卻宣佈了君子衿僥倖活命的大好訊息。
躺在客棧的床榻上,君子衿回想起那顆讓他避之不及的子彈,仍然是心有餘悸,眉頭緊緊蹙起。
見狀,容將軍笑著開口道:“皇上,您這回定然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若不是您胸口的這枚押勝錢替您擋下這顆子彈,說不定您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聞言,君子衿心頭一震,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愫好像天羅地網一樣,瞬間網住他:“押勝錢”
“怎麼,您忘了嗎?”容將軍笑笑,從軍醫手裡取過一枚押勝錢,遞到君子衿面前,“您看,就是這枚吉祥的押勝錢,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救了您一命。”
君子衿接過那枚押勝錢,見原本平整的銅錢表面已經被子彈射擊得凹凸不平,心裡驀地泛起沉悶的鈍痛,那鈍痛之中,又帶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以及劫後餘生的慶幸。
此時此刻,出征前薛琦曾經說過的話語,情不自禁地迴響在君子衿耳旁——
“這是秦安國的押勝錢,可以避邪祈福,我想把這九枚押勝錢縫進你的鎧甲內層,縫在心臟的部位。這樣一來,你去征戰時,它們剛好可以護住你的心臟”
“皇上,您的鎧甲上怎麼會有押勝錢呢?”容將軍在一旁問道,“難道是淑妃或其他妃嬪縫在您鎧甲裡層的嗎?”
“也不知道是哪個妃嬪如此有心?”軍醫笑著介面道,“這押勝錢居然是實心的,中間沒有方孔,還真是罕見。”
君子衿眼神複雜,低下頭,緩緩握緊手中那枚已經變形的押勝錢,道:“這枚押勝錢,是薛琦特地為朕縫製到鎧甲裡層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朕原本以為,她是多此一舉,可沒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這枚押勝錢竟然派上如此大的用場,讓朕得以槍口逃生,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停頓一下,君子衿淡淡道:“來人,備馬車,朕要即刻返京。”也許,薛琦已經在皇宮裡等待自己了
君清婉沒有想到,僅僅半個月,君子衿就率領齊國將士,凱旋而歸;君清婉更沒有想到,由於這次冷墨想出對抗魏軍的妙計,立下大功,所以君子衿龍顏大悅,將冷墨提升為晉升為從二品護國將軍。
儘管君清婉再三抗議,不允許君子衿給冷墨升官,但是按照齊國律例,冷墨獻策及時、護國有功,至少要官升一級。
不僅如此,新晉為從二品武將的官員,按律例還會被賜予十萬兵權,以作嘉獎!
於是,在君清婉的心驚膽寒中,冷墨和原著中一樣,在梁州之戰後,不僅晉升為護國將軍,還手握整整六十萬兵權!
六十萬兵權啊,臥槽,整整六十萬!
君清婉嚇得魂飛天外,私下裡找到君子衿,義正言辭地警告他,叫他無論如何也不準再給冷墨兵權,否則冷墨一定會造反!
君子衿之前也曾懷疑過冷墨,但由於上次冷墨從巨蛇口中救下他的性命,加上經過最近幾個月的調查後,君子衿並未發現冷墨有任何疑點,因此,對於君清婉的警告,君子衿是半信半疑。
不過,為謹慎起見,君子衿也覺得自己不能再給冷墨兵權了,所以就信誓旦旦地向君清婉保證:從今以後,自己絕不會再給冷墨兵權,也不會再給他升官,若是他再立功,頂多就賞賜他金銀珠寶!
見君子衿向自己做出保證,君清婉總算鬆了一口氣,心情漸漸放鬆下來。
幾天後,君清婉忽然從宮人們口中聽到一條令她詫異的訊息,皇上最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