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個頭啊!君清婉欲哭無淚,惡狠狠地朝秦奕風甩眼刀。
這貨真的是古代男人嗎,為神馬比自己這個現代人還開放?
萬一他給自己上藥的時候,南王卻突然闖進來,那自己不就被“捉姦在床”了嗎?TAT,到那時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秦奕風無視君清婉殺人般的眼神,挑眉一笑,將她抱到床上,隨後解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面的肚兜。
肚兜的色澤極為豔麗,鮮紅奪目,兩條纖細的紅絲帶順著她的香肩蜿蜒而上,越發顯得肌膚如玉,白嫩得吹彈可破。
隨著肚兜下襬被撩起,秦奕風看到君清婉白皙的小腹上有一大塊淤青,淤青呈黑紫色,形狀酷似腳印,極為滲人。
怎麼傷得這麼重?
秦奕風微微蹙眉,從桌案上拿起天山雪蓮露,開啟盒蓋,一股清幽花香瞬間溢位。
燭光下,桃子大小的圓瓷盒裡,盛放著玉白晶瑩的膏露,他用指腹抹了一些,輕輕塗抹在君清婉的淤青之處。
膏露清涼滑軟,漸漸地,君清婉感到傷處的疼痛緩解不少,她正想問秦奕風上完藥沒有,不料他忽然傾身,灼熱的唇驟然壓下,霸道地與她唇舌交纏。
隔著薄薄的肚兜,他的大掌握住她豐盈的酥胸,肆無忌憚地揉捏擠壓。
她防不勝防,身體竟對他的親吻和愛撫產生了羞人的反應,一股股灼熱的春潮,無法抑制地漸漸湧出
深深一吻之後,秦奕風替君清婉穿好衣裳,又解開她的穴道。
“是不是很享受,嗯?”他壞笑著輕舔她的耳垂,灼熱氣息朝她細嫩的臉頰撲去。
她羞窘萬分,小臉騰地漲紅,掙扎著想從床上起身。
看著她彆扭抓狂的樣子,他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揉進懷裡,暴風驟雨般一陣狂吻,吻得她雙頰飛紅,心跳加速,險些喘不過氣來。
她用力掙扎卻毫無用處,最後只得放棄抵抗,破罐子破摔地任由他為所欲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吻夠了,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笑道:“夜深了,你歇著吧,孤明日再來找你。”
她羞憤交加,冷哼一聲,別過臉不理他。
尼瑪,她和秦奕風前幾天才第一次見面,可今天就接吻,這樣的發展速度簡直就是光速!雖然她也想勾引他來著,但是現在發展太快,她反而有點接受不能了!
正當君清婉各種鬱悶時,秦奕風低低地笑起來,伸手摸摸她的秀髮,轉身離開。
秦奕風離開後,頃刻間,冷墨不疾不徐地走進屋內,拱手道:“南王妃,您的傷勢沒有大礙吧?是否要請御醫前來看看?”
“我沒事,不用請御醫,”君清婉一雙靈動水眸瞪著冷墨,沒好氣道,“我剛才叫你幫我拿藥,你怎麼讓秦太子來送藥?”
冷墨抬頭,視線裡映入君清婉嫣紅而略略腫脹的櫻唇,瞬間明白一切。
秦奕風行事向來肆無忌憚,方才大概是強吻了君清婉,難怪她會如此生氣,難怪秦奕風離去時,自己並未見她出門相送!
“適才秦太子命屬下守在門外,”冷墨淡淡解釋道,“屬下只是奉命行事,並非翫忽職守,還請南王妃諒解。”
君清婉知道冷墨是奉命行事,但一看到他冷冰冰的態度,她心裡就莫名窩火,再聯想到自己居然還對他單相思,她就更氣了!
“我不管!”她坐在床沿邊,氣鼓鼓地叫道,“你剛才沒給我送藥,我要懲罰你,你過來!”
見她蠻不講理,冷墨哭笑不得,但仍是依言上前。
君清婉水眸中閃著灼灼火光,一把抓起冷墨的手,張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背!
冷墨渾身一凜,皺眉看著君清婉,幽深眸光沉靜逼人,彷彿靜靜燃燒的炭火。
在金陵國裡,按照祖制,有一種奇怪的婚俗,那便是“一咬定情”。
單身男女若是相互看對了眼,郎有情妹有意,那就由情郎往愛妹的手背上咬一口,而愛妹也會在情郎手上還咬一口。
若是女子單戀男子,也可以主動先咬男子,等待男子的回咬。
如果男子在半年內沒有回咬該女子,就表示婉拒其愛意,而該女子也就死心了,會重新去尋覓情郎。
咬這一口還有不少講究,咬重了,會被嘲笑是狗咬;咬輕了,無法表達對情人的愛意。
雖然君清婉事先看過原著,但原著中並沒有提到“一咬定情”的婚俗,所以君清婉也並不知道。
此時她為了洩憤,重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