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但是剛才那樣顛來倒去的,就好像坐翻滾列車一樣,哪個暈車的人受得了啊?摔!
好吧,其實姐沒有暈車,姐是暈馬了啊啊啊啊!還有比姐更悲劇的嗎?淚奔不解釋!
見君清婉嘔吐不止,秦奕風心亂如麻,立刻命鄒將軍和冷墨在附近的樹林搜尋,想找出向君清婉發射暗器之人。
一刻鐘後,鄒將軍和冷墨並未搜到任何可疑之人,與此同時,沈輝帶著御醫和數百名皇家侍衛飛奔而來。
“見過秦安王,見過公主!”汪御醫慌慌張張地跳下馬,氣喘吁吁地想給君清婉把脈。
“不用把脈,”君清婉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只是中了暗器,還有剛才在馬上顛簸得太厲害,所以才會吐。沈副統領,你多帶幾個御醫,多帶一些皇家侍衛,趕快去救皇上,看看皇上的情況怎麼樣了!”
“遵命!”沈輝應諾,率領五名御醫和一半數目的皇家侍衛,匆匆忙忙地離開。
君清婉接過汪御醫遞來的茶杯,用清水漱口數次,又含了一片薄荷糖清新口氣,這才慢慢緩過氣來。
“汪御醫,你看,”君清婉將自己的雙手遞給汪御醫檢視,“我剛才中了暗器,好像是兩顆珍珠,痛死我了,我的馬也被珍珠擊中了!”
包括汪御醫在內,眾人不約而同地定睛一看,卻見君清婉那雙白嫩得吹彈可破的小手上,左右兩隻手背上各有兩處指甲蓋大小的淤青痕跡,傷痕青中帶紫,看起來十分��恕�
然而,汪御醫經過一番檢查,發現君清婉的傷勢只傷到皮肉,並沒傷到筋骨,只需要每天按時塗抹金瘡藥,很快就能痊癒。
由於沈輝並未帶丫鬟過來,所以冷墨便迅速替君清婉的手背抹上金瘡藥,又往她的傷處輕輕吹氣,道:“還疼嗎?”
君清婉猜到這次意外十有八/九是冷墨的安排,心中頓時煩躁不已,冷冷道:“不疼了。”
說罷,看向秦奕風,臉色冷凝道:“奕風,我們快去找大皇兄吧!”
秦奕風正想回話,卻見君魅寒率領著一群皇家侍衛,自不遠處的樹林中,騎馬朝這裡趕來。
“二皇兄!”君清婉迅速迎上去,劈頭蓋臉地問道,“大皇兄呢,他怎麼樣了?”
君魅寒跳下馬,答非所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大皇兄在哪裡?”君清婉一邊急急忙忙地問道,一邊伸長脖子看向那群皇家侍衛,試圖從他們之間找出君子衿。
君魅寒神情痛楚,低聲道:“清婉,對不起,本王沒能保護好大皇兄。方才本王在半路上受到歹人偷襲,本王的馬也受驚了,本王忙著自保,無暇顧及大皇兄,所以大皇兄受傷了。”
君清婉渾身一顫,道:“那大皇兄的傷勢嚴重嗎?”
說著,擔心地上下打量君魅寒,道:“你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君魅寒搖搖頭,道:“本王沒有受傷,可是大皇兄傷得很嚴重。”
君清婉眼圈一紅,哽咽道:“大皇兄傷到哪裡了?”
君魅寒看著憂心忡忡的君清婉,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輕聲道:“大皇兄中了九支袖箭,從馬背上墜落在地,性命危在旦夕”
“什麼?那大皇兄現在在哪裡?”想到原著中君子衿是炮灰男配,君清婉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
君魅寒嘆息道:“大皇兄在前方五里開外,幾個御醫正在搶救他,本王本來想陪著大皇兄,但是又擔心你出事,所以先回來看看你,現在東方瑾在那邊保護大皇兄。”
聞言,君清婉心如刀絞,低低地抽泣起來。
忽然,她一下子想到華佗卡,想到那張用江聽雨的生命換來的華佗卡,頓時心急如焚,大叫道:“二皇兄,你馬上帶我去找大皇兄,我有辦法救他!”
此言一出,眾人均是大驚失色,冷墨的眼神更是複雜莫測,幽深得好似濃得化不開的墨。
君清婉來不及跟眾人解釋,心急火燎地跳上馬,又催促君魅寒帶路。
君魅寒雖然一頭霧水,但仍舊急匆匆地躍上馬背,快馬加鞭,率領眾人前往樹林去找君子衿。
沒多久,君清婉就看到前方的樹林間搭建起一座帳篷,數百名皇家侍衛守護在帳篷外,好似眾星拱月般,將帳篷嚴嚴實實地保護起來。
帳篷的門口,站著神情焦慮的東方瑾和沈輝。
見君清婉等人到來,眾人立刻齊齊行禮。
君清婉掃視在場眾人一眼,冷冷道:“現在本宮要進帳篷替皇上療傷,你們所有人都不許進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