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就行了。中間的那個少年就是動手打我的那一個,他叫翁明,性格怪癖的要死,第一次和他見面時,他就愛理不理有一句沒一句的用冰冷的言語諷刺過我。我對他沒好感。只是,為什麼我會無緣無故的被他打?
「程曰昂,你為什麼還會活著?!」
這個翁明真是奇怪了,我活著還是死了關他什麼事?不打算理他,我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坐回椅子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還沒吃進一口,我就被他拎起衣領狠狠的揍了一拳。很不幸,我又應聲倒地了。
「你這種人活著幹什麼!為什麼不死掉?」
翁明叫喊著又連揍了我幾拳。我想叫屈啊,為什麼我一大早就要被這小鬼扁,昨天才剛剛被百里靜嚴重創傷過身體,再捱打下去,只怕我不想死都不行。
「你幹什麼像條瘋狗一樣啊!」
我一把推開他,厭惡的說到,他怎麼會這樣發瘋。
「你知不知道誰才該罵!」
他嚷著向我撲來,我來不及阻擋,被他一下子壓到底下,動彈不得。他掄起拳頭,重重的打著我的臉,我的胸,我的肚子。我痛的要死,掙扎著想將壓在我上面的人推開。可是他卻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呼吸一下子痛苦起來,我拽住他的手腕,可他的力量大的很,好象對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想將我置於死地。
「你死掉算了,死了就不會再害別人了!」
「咳!咳!放手」
我斷斷續續從牙縫中痛苦的擠出話來,他再不放手我真的會一命嗚呼。
「明!放手,夠了!」
我聽見有人在勸阻,是劉冰。
「我要殺了他,他死了就不會害別人了!!我要殺了他!」
「你這只是遷怒罷了,明,放手!」
劉冰不斷的阻止,可是翁明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他越掐越緊,我能吸到的氧氣越來越少。我不會就這樣被他給掐死吧,連個理由都沒有?
「明!放開他!放開他!吳應,你快去找鐵秀來!快!!」
劉冰的聲音焦躁的響起。鐵秀?對,鐵秀,快來救我,快,我不想死。
就在我快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時,身上重量頓時消失,鉗制著我的雙手也鬆了開來。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補充肺內的氧氣。
「翁明,你在幹什麼!」
鐵秀的怒吼聲讓我的心暫時平靜了下來。他抓著翁明的胸口,臉上的青筋都暴突出來。
「我幹什麼?你為什麼不問問他!!」
翁明不示弱的回吼到,一把將鐵秀的手揮開。
「昂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你是故意裝傻還是不知道?就因為他,害死了多少和我們一樣的人,你不知道?」
翁明大聲喊道,順便瞟了我一眼,我看見那目光中藏著恨意。我什麼時候害死過人了?
「那不能怪他,全是百里靜犯下的錯!」
「那他為什麼還沒死,同樣被帶去地下室受罪,為什麼他還能活著,而我們卻見不到明天?」
「」
鐵秀突來的沉默讓我也害怕。對啊,我不止一次在半夜裡被帶去地下室,儘管也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可是我總會在第二天適時的睜開眼,以此證明自己還活著。而那些少年們卻真的是豎著下去橫著上來。為什麼,為什麼我沒被殺死,為什麼我能活到現在?
「我來點醒你吧,鐵秀,這段日子以來被殺的全是程曰昂的代替品!!!」
翁明痛苦的說道。我聞言震驚,我的代替品?什麼意思?
「什麼代替品」
我戰戰兢兢小聲的問到。
「因為百里靜舍不得你死,又想得到虐殺的快感,自然就拿我們開刀了,你沒發現在你被帶去地下室的第二天後,這宅子裡就會少一個人嗎?他們是代替你死的!」
翁明對我怒吼道,我就好象被人給狠狠的重擊了後腦勺,腦中一片空白,代替我死的
「可是這怎麼能怪到昂的頭上?」
鐵秀依然在為我辯護。
「因為他的臉啊!他不就是以那張酷似風花的臉才沒有被百里靜給殺了,才一直苟活到現在的嗎?」
翁明不屑的說著。
「你怎麼也和百里靜、小皓一樣啊,昂到底哪裡像風花了?」
「你說哪裡不像了?只要他還活著,我們都會一個個接著死,你不知道百里靜現在很喜歡叫他去那裡嗎?這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