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不是龍尾堂堂主潘大哥嗎?怎麼在這裡喝酒啊?”一群龍幫的小弟走了過來,看見躺在酒吧門口醉醺醺自暴自棄的潘永雄,其中一個人不禁出言嘲笑說道。
“你小子早死啊,知道潘大哥是誰嗎?龍尾堂的堂主,大哥身邊的紅人,你敢這樣說他想找死啊?”另外一名小弟也是打趣的說道。
“啊?潘大哥,潘大哥恕罪,潘大哥恕罪啊,您打我吧,您打小弟我吧,我甘願受罰,甘願受罰!”率先說話那名小弟,裝著很是害怕的樣子,蹲在潘永雄的面前,哭喪著臉求饒。
潘永雄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幾個人,心裡也沒有什麼不平衡的,虎落平陽被犬欺,當一個人高高在上的時候,所有人對你都是阿諛奉承的,當你跌落下來了,不但沒有人理你,更有甚者是落井下石讓你受盡屈辱,世間百態,什麼人都有,經歷多了也就看淡了。
見到潘永雄不理他們,自顧自的喝酒,這幾名龍幫的小弟都是有些不爽,很想衝上去暴打潘永雄一頓,不過還是多少有些害怕,不敢動手,潘永雄身手很強,加上以前曾經是龍尾堂的堂主,統領幾千名小弟,何等威嚴,縱使現在也沒有幾個人敢招惹。
“潘大哥怎麼在這裡喝酒啊,來來來,小弟請潘大哥喝酒,我們進去吧!”另外一名小弟冷笑著說道。
“你們去吧,我就在這裡!”潘永雄醉醺醺的開口說道。
“這潘大哥似乎不給小弟面子啊!”那位說話的小弟有幸不爽的說道。
“兄弟,你還不知道吧,這可不能跟怪潘大哥,大哥有命令讓他來這裡當看門的,怎麼能夠擅離職守呢?”
“哦,原來是當看門狗啊,哈哈哈哈,那我們就不要跟一條狗計較了,我們進去喝酒去!”
“當著所有龍幫兄弟的面,被打得屁股開花,是我,我也受不了啊,不過能夠撿回來一條命也不錯了!”
那三名小弟都是冷嘲熱諷的說著話,走進了男男女女酒吧裡面,潘永雄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拿起啤酒瓶就喝了起來。
“,你怎麼喝得醉醺醺的,給老子站起來,看門狗要有看門狗的樣子!”一名壯漢走了過來,狠狠的踹了潘永雄一腳罵道。
潘永雄眼神一變,狠狠的瞪了那壯漢一眼,嚇得那壯漢不禁一退,不過很快潘永雄又變得醉眼熏熏了起來,根本不理會那個踹了自己一腳的壯漢。
那名壯漢外號名叫勾子,是這男男女女酒吧的片區負責人,算是這裡的大哥,以前也是龍幫龍尾堂的人,後面依次因為偷竊被小弟舉報,當時按照幫規起碼應該看下一隻胳膊,最後潘永雄念及勾子家裡有年邁的母親,網開一面,只是砍下了勾子的右手小拇指,也沒有上報給大哥,卻就因為這樣勾子一直懷恨在心,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羞辱潘永雄,勾子怎麼能夠放過呢?
看見潘永雄不理自己,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勾子火氣更大了,又狠狠的踹了潘永雄一腳罵道:“老子跟你說話沒有聽見嗎?想死啊!”
若是平時,這是小弟見到了潘永雄那都是點頭哈腰的,哪兒敢說半句不敬的話,而現在的潘永雄落魄了,被大哥李凡天處罰了,由堂堂的龍尾堂堂主,龍幫的元老級人物,一下子淪落到一個酒吧當看門的,誰還看得起他?連最底層的小弟都敢大聲跟他說話,欺負他,這就是世態炎涼,只有在你最患難的時候,在能夠看清楚周圍的人心。
“我屁股痛,站,站不起來,只能夠躺,躺著”潘永雄醉醺醺的開口說道。
“,老子喊你站起來聽見沒有?你還以為自己是龍尾堂的堂主啊,還以為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裡是老子說了算,老子喊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勾子狠狠的衝潘永雄罵道。
潘永雄踉蹌了幾下,沒有站起來,勾子狠狠的一笑對著身後的兩名小弟說道:“沒看見潘大哥站不起來嗎?怎麼不去幫幫他啊!”
那兩名小弟心領神會,走過去對著潘永雄就是拳打腳踢,潘永雄已經是個酒鬼了,哪兒還有以前那樣好的身手,這人啊,只要是一頹廢了起來,任你以前再有本事,也只是一個廢物而已了。
潘永雄被打得慘叫,在地上打滾,勾子是狠狠的冷笑著,他恨不得弄死潘永雄,但是他還沒有那個膽子,不過想著現在潘永雄落魄了,這裡又是自己說了算,以後想怎麼羞辱潘永雄都行,勾子的心情是無比的好啊。
這時,從酒吧裡面出來了一名小弟,看見潘永雄被打得慘叫,也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誰會為一個落魄的人說話呢。
“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