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準備的衣服,曜日的軍隊繼續迴歸曜日的行程。
冰玉煌與碧豔走到馬車前,馬車四周比昨日居然多了四人。昨日車身周圍就有六人手拿兵器,各有坐騎,冰玉煌心曉是押送自己,只不過自己這個犯人待遇太好了。現今總共十人在車前後左右,但又排列好似與隊伍一致,並不突顯,更令人詫異的是昨日的幾人都被另外的人替換了,從今日這十人氣勢神態上看,絕非一般兵士可比,若說與自己靈月的暗衛相較,也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碧豔跟在身後,見冰玉煌腳步突然頓住,不由輕聲喚道:“公子!該上車了!”
冰玉煌壓下心中異樣,掀起車簾,抬眸看去,神情微微一變,一時停在了車邊。
車內已待了半晌,並在處理公文的烈無蒼,手中筆勢未住,眼未抬,出聲道:“見本王在此,你很詫異嗎?”
冰玉煌猛然神回,斂起心中的疑惑,放下簾圍,彎身進入車內,在側旁坐下,垂眸平靜道:“是很詫異。”
隨後的碧豔已被請到後面的馬車中,這輛外表平平,內中卻大有乾坤的馬車內只有冰玉煌和烈無蒼兩人相對。
冰玉煌話音落後,車內暫時陷入了短暫的沉寂,耳畔僅有馬車前行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和隊伍行軍的腳步聲。
烈無蒼手中筆走如飛,全神貫注地處理公文,肅穆冷然,突然出聲道:“給本王磨墨。”
冰玉煌眸光一閃,未作反抗,順從他的意思拿起小桌上的墨條在硯中磨起了墨。 磨好後,放下手中墨條,靜靜坐著,雙眸合上,對烈無蒼所作的事情沒有露出絲毫興趣。
半晌過後,烈無蒼最後一筆落下,合上手中公文,放進暗格。這一切都在冰玉煌眼皮底下進行,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烈無蒼這才抬起雙眼,好整以暇望向冰玉煌,微微一笑道:“身子可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