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
“同喜同喜!”
“可喜可賀啊,文兄!”
“謝謝謝謝!”
‘‘‘‘‘‘
前院喜氣洋洋不似後院愁雲慘淡。
“小姐,您真的要這樣做嗎?”愁煩的丫環在屋裡來回地走,她乞求她,“小姐,趁還沒上花轎前你快走吧,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她願為小姐代受啊!
玉嬌苦笑道:“香梅,真的很謝謝你。之前逃過幾次都失敗了,臨上花轎更沒機會了。”
“哎喲,還很有自知之明的嘛!不愧是羅靜容的女兒。”正說著一道尖銳的聲音殺了出來。
玉嬌見來人立刻憤憤而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來人正是剛從大廳進來的文夫人。
“喲,好大的口氣。我們文家的大小姐要出閣可是天大的喜事,而我這做孃的來看看即將上轎的女兒有什麼需要為娘幫忙的,也沒錯啊!”文夫人趾高氣揚地說。
她的話讓玉嬌恨得牙癢。
“喲,你看連喜服都還沒換,是怎麼搞的呀!”說著一巴撐便打在了一旁的香梅的臉上,“臭丫頭,不但沒給小姐妝扮好,還鼓動小姐逃婚,你活得不奈凡了?”香梅因站不住腳倒在了地上,臉上頓時起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玉嬌震驚地跳起來回了她一個耳光,惡狠狠地盯注她,“你算什麼東西,敢打我的人?”
文夫人後退三步,幸而被丫環扶住,她做夢也沒想到會捱打,愣了半響才恢復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而所有的人都無法置信眼前這一慕,平時溫柔似水的小姐也會動粗?
“來人吶,來人吶!去把老爺請來,這丫頭瘋了,瘋了!”她嘶心竭底的喊。
玉嬌扶起香梅,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看著她紅腫的臉心痛不已。轉眼又恨恨地瞪著那女人。
“夫人你沒事吧?”文夫人的貼身丫環問。
不問則已,問了玉嬌更是氣急。衝那丫頭嚷道:“誰允許你在我這裡叫她夫人的?誰給你膽?滾,滾出去!”
小丫頭識趣地閉上嘴,悄悄地抹著淚出去。正好撞上趕來的文剛。
見文剛來玉嬌背過身,一臉的不悅。
文剛看了一眼夫人,顧不上她便到玉嬌面前,露出他久違的慈顏說:“女兒,怎麼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惹你生氣?”
他看了看玉嬌的一身素衣,皺了皺眉,瞬即又換上笑臉。
“嬌兒,瑞王府的花轎就要臨門了,你怎麼還穿這身衣服啊。來人,快,快給小姐更衣。”他招來喜娘和幾個從文府挑過來的陪嫁丫頭給玉嬌更衣。
玉嬌推過她們,“不,我可沒說過要嫁。”
“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來啊,快為小姐更衣!”他不容多言地命令。
玉嬌後退幾步,指著向她撲過來的人說:“你們走開,別過來。”她隨手抓起桌上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喉嚨,“你們再過來我就血濺當場。”說著她拿剪刀抵緊雪白的玉頸,頓時鮮血一點一點滲出。
她驚人的舉動嚇壞了所有人。
香梅哭著喊著,“小姐別這樣,不可以這樣啊,我求求你了!”
文剛也是嚇得魂飛魄散,“女兒啊,你別這樣,先把刀放下,有話我們慢慢的說。”
“和你沒什麼可說的,我只想問你,我必需得嫁嗎?”她問。
“是!”他不假思索地答。
“不論生與死?”
“是!”
清雪慢慢閉上眼,淚水劃過她臉夾,流到腮下會聚成一滴豆大的水珠響亮地打在地上。
忽然,她笑了,笑得可悲,也笑得悽美。
“好,既然如此,我嫁也行。”文剛的臉上馬上轉驚為喜,“不過,你和這個女人必需要在我娘靈前三叩首,否則,瑞王府抬出去的將是一口棺材!”她斬釘截鐵地說,這是她想要的條件。
“不可能!”他和文夫人異口同聲地說。
“你們執著,我也堅持,那就等再過十年,這個女人的女兒來嫁吧!不過這抗旨不尊和欺君之罪‘‘‘‘‘‘不知你們是否還能等到那一天咯!我們天堂見吧!哦,不,你們上不了天堂的!”她笑著加大了力道。
“不!”
“不!”
“不!”
不知是幾個聲音,她都聽得不真切了。不過她還是賭贏了,她朝天滿足地笑了笑。
“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