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說我造謠生事,現在可好?王府上下都在流言蜚語,越傳越廣,傳到別人的耳朵裡您還要怎麼做人啊?”一道嬌柔軟滴的聲音傳出來。“妾身聽說,王妃偷偷藏有一個男人的畫像,每次對著他發呆還嚶嚶哭泣呢。”
“聽誰胡說八道?”一聲輕的斥責傳出。
“我,妾身也只是聽別人說的,這件事已經人盡皆知,我也是好心提醒您,嗚王爺不敢拿王妃怎樣就把氣撒在妾身的身上嗎?”嚶嚶的哭泣聲擾得男人的心更亂。
“好了好了,本王不該對你兇,鈴兒別哭了,啊,乖,快睡吧。”此人便是趙牧翔和洪鈴,無奈的聲音輕輕安撫她。
“嗚嗚您就只能這樣對待妾身嗎?”哭聲還不斷。
“好了,你別哭了行嗎?”掀開幔帳趙牧翔氣憤地起床走出,“想哭你就慢慢的哭。”他的耐性已經磨盡,本想來“香梨院”散心,可看現況他走到那裡都不會得到安寧,只能回到書房獨自承受寂寞孤獨。趙牧翔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王爺,王爺,是妾身不對,您別走啊,妾身錯了。”她再哀求也不見趙牧翔迴轉身來安慰她,擦乾眼淚,對柳清雪的恨更深了。
離開“香梨院”心情跌入谷底的趙牧翔直奔書房,命人取來幾壇烈酒,咕嚕咕嚕的灌進胃裡。一杯愁緒酒,幾多愁縈繞,喝再多也嘗不出滋味。
“王爺,何必為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如此。”劉青聽說他獨自躲在書房喝悶酒便趕過來,要不是滿屋的酒味撲鼻刺激,他真懷疑眼前的人喝的是水。
趙牧翔越喝越猛,沒有醉的痕跡反而更加清醒,不理在他身邊唧唧歪歪的劉青,一心只想一醉解千愁。
“王爺,她就那麼好嗎?世上盼著您青睞的女人何其多,為什麼非要是她呢?整個一個禍害。”見趙牧翔為了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變成這樣,即難道又傷心,他還是戰場上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