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對姦夫淫婦!在本王府邸公然偷情!文玉嬌,你將本王置於何地?”又是殺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清雪暗叫糟糕,她和他簡直是天生的剋星,每次見面都是惡顏怒語,不歡而散。現在撞上突然冒出來的阿忠更是水火不容了。
清雪皺起眉,每次聽見這種尖銳的話時她的心就沒出息的痛,忍不住的淚就想住外衝。這次她仍然不想向他解釋,我行我素沒什麼不好,至少這樣不會想得太多、傷得太深。
清雪不緊不慢的抬起頭對上趙牧翔深惡痛絕的眼,小蠶揀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給她披上,平靜得就像沒事發生一樣預備從那全身怒火欲發的人的身旁而過。
只聽見“嗖”的一聲,趙牧翔迅速地抽出阿忠握在手中的佩劍指向親密相扶著的兩人,這是清雪料始未及的。阿忠反應迅速的把清雪置於身後,而劍尖直直的穿進他的胸膛,那一刻只有小蠶的尖叫和清雪的震驚。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的瞪著對方。阿忠挺著腰直起身,憔悴的眼更加忝了一層血絲,血延著劍柄劃下。
清雪有一霎那的窒息,她寧願這是幻覺也不願相信眼前這個暴戾的男人是她在這裡的丈夫!清雪冷笑一聲站到阿忠前面,“你想看到的局面是什麼?他的血?還是我的?”
毫不留情的拔出劍,阿忠溫熱的血濺灑出來,趙牧翔手裡發出銀光血痕觸目的劍指向清雪的眉心,分毫之間劍就可以劃破清雪光潔的額頭。“我說過我會讓你好好活著。”他的話冷得刺骨,讓人毛骨悚然。“親眼看著他鮮血流盡,直到死去。”指向清雪的劍突然毛方運轉,又刺進一旁的阿忠的肩膀,血隨著劍的拔出飛濺出來。
“你到底要怎樣才甘心?”清雪終於叫了起來,一隻手扶住阿忠另一隻手緊緊按住血流的劍傷。
“他這是為你受的!你看,他只能乖乖的任我宰割。”說罷他又要刺去,清雪此時就像凝固的化石,定眼看著他飛來的劍直直迎上。他已像殺紅眼的野獸,只圖一時的舒坦,報復的快感。
“好,既然是我的罪,那就讓我自己來受吧!”
“王妃!”
“清雪小姐!”
兩聲劃破心臟的尖叫喚回他的人性,趙牧翔魂不附體的盯著泰然若定的清雪,驚駭地甩開手裡幾乎毀滅她的證據。懼怕地大吼:“為了他你可以連命都不要?那我算什麼?你和他光明正大的在這裡做齷齪下流的勾當,你當我是傻瓜一樣隱形的?!”
清雪毫不留情地一耳光打上他的臉,“你是白痴一樣的惡魔!”清雪突然瘋狂般地指著他使出混身的力喊叫:“你以為你很高尚?趙牧翔,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顧忌。”她發狠了。“歸根結底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的孽!你娶文玉嬌結下的孽,憑什麼要讓你的兄弟和他的”
“清雪小姐”阿忠連忙捂住清雪的嘴,堵回將要說出的話。
“你放手!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清雪扯下他的手,“你現在成為這樣也是因為他,而他不但不知感恩還恩將仇報。香梅變成這樣,宣兒下落不明是他間接造成的!”
“清雪小姐,求求您別再說了,當初我們約定要找到宣兒才能說明一切的啊?”阿忠乞求她。
“柳清雪?我不管你是柳清雪還是文玉嬌?名字誰都可以更改,但是相貌永遠是不會變的。”趙牧翔不止一次聽見她糾正她的名字,但是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清雪猶豫半晌,輕輕點頭答應了阿忠,便叫他進屋去清洗傷口,三人誰也沒想去理會趙牧翔的話。
“站住!在你心裡我不僅沒有一席之地,在你眼裡更一文不值?”趙牧翔妒火中燒,嘶聲竭底。為什麼她對別人都是和顏悅色,對他總是七分冷三分怨?“文玉嬌,我要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語畢他已把清雪撈到懷裡,赤熱的唇狠狠吻上乏紫卻不失風韻的唇。萬物都不復存在,深深的允吸,霸道而狠毒,似要把清雪一點一滴的啃噬完。
他要向清雪宣誓,向眼前的男人宣戰,因為他看見了阿忠憤恨而妒忌的眼,捏緊拳頭的手發出“咯咯”的響聲,像要捏碎每一根骨頭,更想能捏碎眼前霸道無理的男人。一隻手緊扣清雪的頭,另一隻手邪惡的在她身上游走。清雪努力掙扎,她感覺快要窒息了,世間的一切都像趙牧翔的那張臉對她嘲笑。惡魔般的聲音似要撕毀她的每一寸肌膚、拆散她的每一根筋骨。清雪抗拒不成便狠咬了一下在她口中肆虐糾纏的舌,血腥和痛傳來的同時清雪被他無情的甩在地上。
“清雪小姐!”“王妃!你沒事吧?”阿忠沒能及時接住她。清雪眼冒金星,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