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幸福了我就會快樂的,小姐!”夫人走時她尚且年幼不能為她做些什麼,而今是她能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不,香梅,這是我的劫,就算逃過了身體的劫,可心劫會讓我陷入萬丈深淵的。傻丫頭,哭什麼啊,我不是還好好的嗎?快別哭了。”玉嬌故作堅強,不捨地為她擦去眼角的淚。“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不管我走到哪裡都舍不下這裡的一切,因為這裡有我孃的回憶和你們的回憶,經過了多少風風雨雨還是放不下所有的因果、情仇‘‘‘‘‘‘我的債,不能讓你們來揹負。
可是,香梅,我還是會給你們留下重任。無論如何你都有要答應我,好好活著,幫我照顧好齊哥和宣兒,他們和你一樣是我唯一最牽掛的,知道嗎?你記住我出嫁後馬上回‘居園’,那裡是隱林,沒人會發現的,我爹連我早就成了親都沒查出來也就不會找到那裡去的。”既然逃不掉那就面對吧,是到該解決的時候了。她彷彿看到了她想要的結果,也看到了她最思念的人。可是,最舍不下的人呢?心扯著疼痛。
“不,不,小姐,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不能!你不能做傻事你知道嗎?你對我們每個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嗚嗚‘‘‘‘‘‘”她泣不成聲,緊緊地抱住她,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會突然消失。
“傻丫頭!”時間快了,結局快來了,她漸漸展開了多日深鎖的眉頭,露出了詭異笑容。
‘‘‘‘‘‘
“唔‘‘‘‘‘‘唔‘‘‘‘‘‘嗯”渾身痠痛襲擊著呻吟的人兒,眉頭緊皺緊咬著蒼白的唇。手指意識的動了動,意志堅定的像在和嚴厲的酷刑戰鬥。
“老頭子,她真能活嗎?哎,你說這,姑爺不是接小姐去了嗎?可小姐卻莫明其妙回來了,還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而姑爺則沒音訊。難道皇上賜婚是真的?小姐是逃出來才受的傷?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都糊塗了。”老婦端詳著努力想戰勝意識的人兒,諸多疑問不斷湧現,可又不得其解。
“別說了,小姐可能要醒了,醒來我們再問她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我也有好多疑問,感覺很奇怪。總覺得她不是咱們家小姐。”老人深思著。
“你胡說什麼啊?不是小姐會是誰啊?你看,不過小姐的衣著是奇怪了點。可是人還是我們家的小姐啊!”老婦探究地看到她。
“這就對了,而且小姐的頭髮也好像比較長吧?”在旁的老人也同樣的探視著她。
她蒼白的玉唇緊閉,痛苦加深了愁眉,卻讓人仍舊情不自禁的迷戀、痛惜。
雪飄依然,皚皚層層,極純的世界美倫美幻。
老婦人想要說什麼,卻見床上的人動了動,喃語著痛苦掙扎,悠悠轉醒。煥散的雙眼慢慢凝聚,迷茫地看著屋頂。
腦裡一片空白,好像做了一場遙遠的夢,夢醒了,人在何方?簡單的陳設,古老的裝飾,潔淨典雅,不像一般的房間!是夢吧,思緒不知飄向何方,好累哦,多想沉沉再睡,她已不想思考,也無心研究。
倆老人驚喜的定視著她,“小姐!小姐!您醒了嗎?快醒來吧,你已經睡了快半個月了,醒來吧別再睡了!”老人家抹掉喜極而泣的眼淚。
還沒完全清醒的人迷惑地看著兩位陌生的老人,不解她話中的意思,更不解他們的奇裝異束,再看看這個似夢非夢的清幽之境,只覺太戲劇化了。
“小姐,您沒事了吧?看見我了嗎?我是張媽啊,還有張伯也在這裡。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這些天來我們一直守著你,都快擔心死了,您知道嗎?現在可好了,得快些找姑爺回來啊!”老婦張媽高興地朝天摹拜,懸著的心總算可以落下了。
“呃,你們是誰?這是哪裡?我這是在哪裡啊?”從他們的言辭中,她漸漸清醒,卻還是聽不懂他們的話。
“啊?”兩個正在高興的老人被她突然的問給嚇到了,不解地看著她,“小姐,您怎麼啦?您不認識我們了?我是張媽他是張伯啊,我們是看著的長大的啊!這裡是我們在‘靜思苑’以外的家!是我們的家啊!姑爺說去接您,到現又還沒回來,園裡就我倆老和小少爺。哎,老頭子啊,快,快去帶小少爺來。”張媽害怕的向她解說,她希望她只是一時糊塗,慢慢地就會想起來。
張伯應了一聲便匆匆出去。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啊,我這是在哪裡啊?”她不忍心這樣殘酷地說,可是,她是確實知道自己是誰。連串的疑問閃過她的腦海。如說:她怎麼會在這個奇怪的地方遇上這樣奇怪的人;而他們好像認識她,還很關切她;他們口中的小姐是誰?是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