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出男人的不快,更加賣力地軟聲相求,輕聲相慰,也讓他不好發作,畢竟當下場合環境都不適應將事情再鬧大,男人最終也只好就著輕悠這個臺階下了。
“榮澤中尉,你做為一個優秀的偵察員而晉升為現在的職位,今天卻連對方的身份都沒弄清楚就大打出手,本帥以為你應該回去好好冷靜地反省一下今日的衝動之舉。
現在,卸下你的軍裝和配槍,到軍法處去領罰。什麼時候反省清楚了,就什麼時候領回你的軍裝。”
輕悠覺得這懲罰有些重了,卸下軍裝,那就是對一個軍人最大的侮辱了。這就像叫武士扔掉第二生命的武士刀,讓漁夫不準再打魚為生一樣。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男人臉色更冷。
男從回頭看向姜愷之,道,“三少,對於本帥下屬的不敬,本帥亦表示深刻的歉意,希望三少不要介意,今晚的宴會大可盡情玩樂。”
姜愷之心底冷哼一聲,面上笑道,“元帥您太客氣了,不過是小事一樁,正像輕悠所說,其實這只是誤會。不過元帥都這麼盛情相邀,那愷之就不客氣了。
不知道能不能請輕悠跳第一支舞,若元帥願意割愛,愷之不盛榮幸!”
這一瞬間,那眼神交匯處,火花茲茲崩閃。
輕悠毫不懷疑,要是場合不對,這兩人也會打上一場。
她深刻地自省,自己明明沒有招峰引蝶來著,為什麼這些男人見面就一定要吃上一大桶的乾醋呢!
真苦惱啊!
織田亞夫正要開口,卻從喉底湧出一聲咳嗽來。
輕悠嚇到,忙說,“愷之哥哥,我陪亞夫去歇歇,他今天好像還沒吃藥呢!”
姜愷之暗恨,臭小子,就你會裝!
織田亞夫由著輕悠扶去房裡休息,比起剛才兩男人大打出手,可謂不戰而勝。
然而,在與姜愷之錯身走過時,姜愷之又不鹹不淡的扔下一句話來。
“其實,我也不想一來就惹大家不痛快。可我也沒料到,在親王殿下您出了名的嚴厲治軍下,居然還有人敢公然覬覦輕悠,提出想要做輕悠的家人,這種痴心妄想的要求,真讓我這個做哥哥替你們擔心啊!”
織田亞夫迅即轉頭看向姜愷之,眼底有奔雷閃過,厲色駭人。
輕悠又惱又無奈,急得直跺腳,“愷之哥哥,你別說了。亞夫,你先聽我解釋啦!”
織田亞夫抓著女人肩頭一按,卻釋出一抹極冷的笑。
說,“多謝三少提醒。亞夫定當嚴加教管麾下士官。輕悠這性子向來軟善好欺,被一些不知趣兒的傢伙哄騙著認了些什麼不乾不淨的親戚,我也寵著她由著她。
不過,誰想自恃特殊,在本帥面前拿喬,斷不可能!”
輕悠直扯亞夫袖角,就被大力一扯,進了屋。
房門被甩得大響。
姜愷之看著緊閉的門扉,揉了揉額頭。
回首時,看到戴著紅色袖章的憲兵前來帶走了那個容貌俊秀,十分年輕的中尉。
好像是叫,榮澤英傑!
榮澤英傑轉頭扔來的最後一個眼神,讓姜愷之心頭一跳。
陰沉,煞氣,讓人極不舒服。
他直覺這是個不好相與的傢伙,回頭必須提醒下那個善良過度的丫頭。
“啊,好痛,痛痛痛,痛啦!”
“不夠痛,你就不會給我長記性兒!”
“織田亞夫,你欺負人,回頭我告爹去。”
“軒轅輕悠,本帥隨你告,公道自在人心。”
輕悠氣得直嚷嚷,亞夫冷眼冷麵冷聲,怒氣不減。
“這明明就是意外,你犯得著嘛?”
她將溫水和藥丸塞進他手裡,他冷眼釘她,仰頭吞下藥,灌掉所有水。
重重地將杯子嗑桌上,哼道,“犯不著?”
伸手就掐住了她的小臉。
她疼得嗷嗷直叫。
這情形要給外人看到,該會笑掉大牙了。
兩人私下相處,都很孩子氣,基本沒什麼尊嚴架子可說。
她也不拍他的手了,伸手去掐他的臉,兩人當空就打起了手把式,一來一往,倒也解氣兒。
邊打,還邊鬥嘴兒。
“你這個小妖精!”
“你才是老妖怪!”
一個雙手捏著對方的臉蛋和鼻子,一個雙手只能夠著下巴和脖子。
“軒轅輕悠,你平日穿個破軍襖到處轉悠,突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