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頭晚慶功宴喝得太多,睡過了頭,他也不會又悔個四年啊!
像亞夫這樣跟防賊似的,什麼時候他才能把這東西送出去?真想幹脆扔掉不送了,那人那心都是兄弟的了,自己瞎跳騰幹嘛?可是,真要扔出去,又實在捨不得。
織田亞夫沒心情管好友的小心思,回頭一看榮澤英傑,目光陰冷至極。
“榮澤中尉,看來本帥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
竟敢私正逃出禁閉室,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接受更嚴厲的懲罰?
還是打算就此放棄你所有的功勳,在這北平機場做個打掃機場衛生的掃地工一輩子?”
榮澤英傑頭一低,慎重地認了錯,沒有任何辯解和推脫。
織田亞夫冷冷看著青年,目光微縮,接著就把追來的看人不周的軍法部人員訓斥了一頓,榮澤英傑的懲罰沒有加重,卻是加長了。
上車後,十一郎將另一個跟著輕悠那電報一起到達的檔案袋,遞給了織田亞夫。
開啟袋子,裡面倒出數張照片。
照片的主角都是一個人——林雪憶。
但是與其有染的男人,似乎竟不只一位。
畫面拍的角度非常好,將林雪憶的面目和表情拍得惟妙惟肖,且完全巔覆了她在大眾面前端莊高雅的形象,整個就一蕩婦,頗有些不堪入目,十足下賤。
織田亞夫滿意地勾起唇,讓十一郎將東西收好。
十指輕點膝頭,暗暗琢磨。
北方的事很快就能結束,等到他回瀘城時,就是林家徹底覆滅的時候。
至於這段時間,就讓輕悠陪林雪憶玩玩。
他相信自己的女人,絕不會輸給這種賤貨。
一下飛機,輕悠被錦業抱了個滿懷,小臉也被狠揪了幾把,疼得她呲牙裂嘴直嚷嚷,哥哥也沒鬆手,還一個緊趕著一個地調侃個不停。
“哎呀呀,咱們軒轅家的心頭寶可終於回來了。”
“讓四哥瞧瞧,嘖嘖,瞧這小臉兒圓得,都生出雙福下巴了。想必這在瀘城時,可被向老爺子和向大少關照著,日子過得舒服吧?這大魚大肉地伺侯著,真比待在家裡強多了哈!”
“難怪啊,親孃都離開了一個多月,連一點兒思親之情都沒有,即不給家裡打電話,更沒一個電報回來,還得咱東拖關係西借道兒地把人給騙回來。”
“唉,俗話真沒說錯,這女大不由娘,留兒留成愁,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好不容易養大的閨女就這麼被個臭男人給拐”
輕悠聽得直翻白眼兒,最後忍不住抓了旁邊小販的包子,一把給軒轅錦業的大嘴巴堵上。
錦業三下五去二吞下包子,跟姜愷之打了個謝,回頭拉開汽車門,躬身做了個請示。
他今天特別穿了件最新式的改良西裝,別緻的衣角剪裁,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