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議?”
“唔,不敢不敢,嫁夫隨夫嘛!”
她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討好地給男人送菜上湯。
這一次,男人接受了。
另外,還將切好的牛肉盤子跟她的做了交換,繼續和她切牛肉。
她樂得見牙不見眼,吃得十分香甜痛快。
心說,就知道是隻紙老虎嘛!
完勝!
直到軒轅錦業的到來,打破了寧靜。
“小七兒,你終於出來見天日了啊!
來來來,給哥哥瞧瞧,這零件兒沒少一塊吧?
嘖嘖嘖,瘦了,這才兩天兩夜就被折騰成這樣兒。哎喲,這到麼大一印兒
遮什麼遮啊,現在才知道掩耳盜鈴已經晚啦!全瀘城灘都知道了,光德親王被個扮男裝主的小丫頭拘在屋裡幾天幾夜都沒出門兒,那叫一個唔,亂啊”
軒轅錦業被織田亞夫拿麵包塞了嘴。
輕悠狠狠一怔,尖叫一聲:
“啊,四哥,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兩天兩夜?我們難道不是昨天到瀘城的嗎?”
那時候,三個男人,反應雖不盡相同,卻都異曲同工。
總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對男女殲情洶湧地躲在屋裡好幾日,幹盡了苟且之事才出來,就某個腦子缺根筋的女人完全不知道。
於是有人感嘆,那傳聞中殺虎又爆熊的幗國女英雄,不是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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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秋做個更名說明。
南京,改為應天府。(其實古代有叫過應天。)
瀘城,改名為瀘城。
都是為了防止被和諧,大家知道這個地方就成啦!
☆、05。這是委屈,也是一種幸福
軒轅錦業用力嚼著麵包,被噎了個半死,一聽這話,再看妹妹那傻不楞登的表情,立即噴了個乾淨,完全沒半點兒名門公子的樣子,抱著肚子笑一塌糊塗。
輕悠終於意識到自己被某隻腹黑狼唬弄了。
瞪過去,織田亞夫別過臉,正端著一杯牛奶喝得津津有味兒。
難怪從出門到現在,他就讓她自說自話,一邊看好戲,壓根兒不提醒她這個事實。
立馬,沒食慾了。
癟臉了。
“亞夫,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已經過去兩天了啊?
爹一定氣死了。娘和大哥他們肯定會幫我掩飾的,可是我居然託了兩天,爹一定連他們也怪上了。完了完了啦,等我今天回去,會把膝蓋頭兒給跪腫的!”
“我陪你回去。”
男人非常義氣,非常鎮定地回答。
女人抱著腦袋,鬱悶得只想遁地遠逃,再也不出來了。
等到一餐完,時間已經快七點。
輕悠索性就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哼道,“反正都成現刑犯了。回去也是死,不如現在去看看小叔,到時候見了爹,也多個藉口好擋一擋。”
事實上,她本計劃見了織田亞夫,解解相思之愁,就回的。
小叔這藉口,等下次要來時再用。
再下次,估計坊址該選好了,多半大哥會來瀘城進貨或談生意合作,找貸款什麼的,她也好再借口過來。
總之,她來之前做了很多計劃,設想。
偏偏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一見著男人,那通通都是浮雲啊!
織田亞夫收斂了神色,將小女人摟進懷裡哄了哄,才道,“這件事,我本不想告訴你。不過你已經問起來,我也不想騙你,軒轅清華現在不在我這裡。”
輕悠不解,“什麼叫,不在你這裡?”
亞夫眼神沉了下去,“他的飛機在江陵被劫,現在,應該在姜家的人手上。”
輕悠想到,他們軒轅家到應天后,雖然行事相當低調,可是以姜愷之關注自己的程度,以及之前被自家大哥暗算強行帶回應天的情況,應該會很急著查自己的所在。
可他們在應天待了半個多月了,並不見任何相關人士來騷擾。
這其中,除了大總統姜嘯霖從中做的手腳,不做二人想。
想通一層,她說,“我知道了,回頭我就和爹商量,把小叔接回來。”
織田亞夫撫撫滿是信任的小臉,說,“他們接走人時,把軒轅清華的病歷資料也拿走了,應該請了專業的醫生和看護。姜嘯霖為了他弟弟,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你小叔的安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