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腦袋,咬著手指,想著藉口,怎麼解釋。
快到時,在最後一個月洞門拉著錦業停下,急慌慌地詢問,要對口供。
錦業一個大男人,早就成了老油條,對於家中的什麼戒條規矩,根本沒看在眼裡,瞧著小妹那做了壞事兒怕被抓包前的模樣,心裡好笑得很。
還故意逗弄打趣兒,“小七兒,你跟亞夫欲仙俗死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啊?這臨到到了,才來抱佛腳,有啥意思。”
輕悠攥著哥哥衣袖不衣,“四哥,你就聽我的說嘛,求你了,求你了啦!爹之前為咱們的事操了多少心,生了多少氣啊!你就依人家這一回嘛,好不好啦!”
錦業被這嬌嗲得直哆嗦,一把撥了妹妹的小手跳到一邊搓手臂,“哎喲喂,我的小寶兒,求求我饒了你四哥我吧!我不是亞夫,可受不了你那套。”
輕悠左右不依,又要上前拉同謀。
錦業邊叫邊逃,“得了吶你,這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反正爹那氣著氣著就習慣了。再說了,現在爹有你娘天天陪著膩著熱呼著,怕啥!求我還不如求你”
他這一柺子就撞上了人,回頭一看,唬了一大跳。
“爹,三娘,娘”
立馬息了聲氣兒,退到石階下立正站好。
跟上來的輕悠一見,嚇得差點兒腿軟倒地,被哥哥一手提住才沒當著長輩丟醜。
話說,其實她的腿的確還痠疼得很,只瞄了一眼父親的眼神兒,就嚇得冷汗直下。
不管這人在外面是多麼的呼風喚寸,稱王稱霸,這回到家中,還是得乖乖地伏低做小,當人家兒女。
就是剛剛結交到華南最有勢力的男人的軒轅錦業,也不能免俗。
“哼,在外面野夠了,瘋夠了,丟臉丟夠了,知道回家了!”
兄妹兩同時垂頭,不語。
三娘低聲在軒轅瑞德耳邊說了什麼,軒轅瑞德沉下臉,似乎是忍下了到嘴的氣話,咬了咬牙,喝斥兩人進屋談大事。
兄妹兩同是垮下肩頭,大鬆口氣。
待父母轉身走掉時,兩人才互遞一個慶幸的眼神,差點兒笑開。
“臭小子,老實說,你這幾天到底帶著你妹妹跑哪兒鬼混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現在是咱們家的心肝寶貝,掌上明珠啊?你個不學好的,也帶著你妹妹亂跑?你要把咱家的寶兒給弄丟了,看我不給”
“啊啊啊,娘啊,耳朵要掉了。我這不是把人給你們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了嘛,再說了,你怎麼就說是我拐了小寶兒,不是她哎哎哎,我錯了,我錯了”
輕悠吐了舌頭做鬼臉,完全見“死”不救,溜掉了。
錦業直嘆,小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