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裡擁有了不小的成就,是這東晁帝國正冉冉升起的一群明日之星。
少年們天生的熱情和幹勁,很容易為他們帶來輝煌的成就和矚目的地位,也同時造就了他們天子嬌子般不可一世的自負性格,憑著一股衝動行事,便不知不覺鑄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錯。
“你說,這女孩姓軒轅?”
“嗯,她叫軒轅輕悠。”
織田瑾聲音一緊一鬆,長嘆一聲,“果真是命麼!”
“老師,”東堂雅矢並不能體會老人的感嘆,聲音緊繃,“亞夫他,是不是再也不會相信我們了?”
“何以如此講?”
東堂雅矢目光一緊,看著長者,“他願意讓御極、阿康、義政跟著他去皇宮,卻將我們撇在外。若他要兵力相助,我東堂家在京都的府兵也足以威嚇禁軍力量。可是他連聽也未聽我一句就定帶走了他們”
織田瑾卻笑了,“那末,你的意思是亞夫連老夫這師傅也不相信了,還有留下的阿澈。”
“那不同。他知道老師您一定會信守承諾,不會對那女孩不利。有您在,我們這些學生自然不敢亂來。而阿澈也對那女孩有些喜歡,斷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她的事,要真發生什麼大概會第一個衝上前保護那女孩,你們留下也正好監視我。”
織田瑾捂嘴笑起來,東堂雅矢立即漲紅了臉,尷尬地別開了眼。
“雅矢,你這是被亞夫之前的一派作戲給嚇到了。”
東堂雅矢微微一愣,按下心頭起伏。之前那場“架”,正是織田亞夫用一句“如果你們還認我做兄弟,想幫我的話就照我說的做”,沒有太多解釋,就直接打了起來。現在看來當然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場“戲”,至於觀眾,只有皇帝陛下一人。
“老師,學生不懂。”
“雅矢,你可知陛下對你們幾人有多少了解?這幾人中,就你和阿澈幼時身份最高,時常進宮與亞夫玩,而阿康和義政都是後來加入到你們之列。亞夫為了軒轅輕悠連最要好的朋友都不顧及,拳腳相加,這在皇帝會如何來看?”
“那自然是覺得亞夫已經決定要拋棄一切,跟軒轅輕悠私奔了。”
“亞夫用自己的性命要老夫承諾,在他去皇宮時,軒轅輕悠不會為人暗中處理掉,這自是對老夫的敬重。他離開時雖然沒有安排你和阿澈,可事實上你們都做到了他希望的你們為他做的事。不是麼?”
“我們什麼時候做了”
東堂雅矢仍有些疑惑,但隨著織田瑾的目光移向了臥間時,突然恍悟,“師傅您的意思是”
織田瑾點頭,“阿澈有將材,若皇帝安排禁軍還有後招,由他指揮王府侍衛應戰,應該不用擔心。若人手不夠,不還有你們東堂家的府兵做後援麼。再來,小姑娘身子虛弱,萬一這段時間有個不適,這裡誰的醫術最高最令人放心,能幫忙解決問題?”
“師傅,我懂了。可他為何讓阿康和義政那兩小子過去,他們能幫上什麼忙?御極過去,我覺得倒無可厚非,畢竟他是刑部省大卿,在明仁帝面前有說話的份量。”
“原因很簡單,亞夫這次的對手是他至親至敬的皇帝陛下。他不能用武力去威脅自己的親人,這是其一。那更是一國之君,臣子豈可因一己之私威及帝王尊嚴。
御極是你們幾人中,現今在朝上官職最高,口才最好,辦事形象在皇帝面前最好的。另兩個小子也比你和阿澈在皇帝面前要眼熟多了,阿康性子直,說話情真義切,與皇帝有相同的立場,皇帝重兄弟情,就容易聽進勸導。義政是皇帝的侍從官,最瞭解皇帝的性情,且他又是大納言,在朝中形象向來公允正直,容易得到皇帝的信賴,勸解時可以緩和氣氛。他們三人中,兩個都是文官,對皇帝沒有武力氣勢上的威脅,可動之以情理,更不會破壞亞夫和明仁帝之間的情感。”
東堂雅矢這方聽師傅分析,才終於茅塞頓開,心中暗暗佩服那男人竟然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可利用資源進行如此精確的分配和呼叫。
“亞夫比任何人都要愛這片土地,他絕不會為了個女子就拋棄這一切。就像義政所說,真正的男人想的不是逃避,而是主動出擊,解決問題。只是這裡最可惜的還是”
織田瑾的目光移向了臥間,沉沉一嘆。
東堂雅矢眯起眸子看向窗外,“老師,您說亞夫他真能說服陛下,讓他留下軒轅輕悠麼?”
這個問題,所有人心裡都沒底,畢竟皇家的婚姻向來不是由當事者一人說了算,這其中牽扯著複雜的利益關係和血脈傳統。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