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忙於家中事務時,小叔竟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都沒人知道,要不是他,恐怕
心裡又急又氣,又自責內疚,她一口氣衝到大門,卻不知該向哪裡去找。
“十郎,十郎!”
“小姐,屬下在,您彆著急。”
“你快告訴我,他在哪裡?他現在在哪兒?我要去找他,我要問他,問他”
問他什麼呢?
在她再一次拋棄他,還說了那麼傷感情的話之後,她還有臉再去見他麼?
可是讓她就此放下,談何容易!
“少主他,這時候大概已經跟十一郎坐飛機離開了。”
“走了?”
“嗯,應該,就是從南郊機場那裡坐親悠號離開吧!”
親悠號!
再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淚水直落,她一下蹲落地,抱著雙膝大哭。
十郎急得團團轉,長年習武的性子,讓她拙於言辭,和十一郎一樣不擅言辭,不知該怎麼勸說傷痛難過的女主子。
“小姐,也許,咱們現在趕去,也許能”
輕悠倏地站了起來,抓著十郎猛搖,“你是說現在趕去還能趕上,對不對?對對,一定能趕上,他不會忍心就這麼走掉的,他一定在等我。我要去,我要去找他,我還有話要跟他說”
她轉身就往車庫跑去。
十郎嚇了一跳,急忙追上,就見小女人動作驚人的利索,跳上車就打燃了火,往外倒車,她差點兒被撞上,汽車一個刺耳的剎車聲停在她面前,叫她上車。
因為輕悠只去過一次,不怎麼記得路。
一路上,夜色深濃,兩旁的煤油路燈光線黯淡,可看在輕悠眼裡,卻像最明亮的希望之光,指引著她奔向此生唯一幸福的大道。
她幾乎將油門踩到底,沒有鬆開過,除了沒撞上行人,嚇得小貓小狗四處逃躲,別人的貨攤子都掃掉好幾個。
更嚇得一向穩重的十郎都頻發叫聲示警,才沒有栽進路邊的泥溝去,半個小時後,車屁股蓋翻起,車燈掉了一個,另一個茲啦啦兩下也熄滅了,終於到了機場。
而在輕悠第一次馬路驚魂時,機場上一架最新型的輕型飛機,正緩緩開動。
飛機裡,是與眾不同的豪華裝飾,橫向安置的玉色皮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