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興。”
“有多高興?”
“這麼這麼這麼多的高興!”
她大大地張開手臂,一下抱住淡淡微笑的男人。
此時,他髮鬢微亂,穿著一件雪白的絲質襯衣,寬鬆絲滑的面料被她弄得皺巴巴的,露出裡面只穿著一件雪白小背心的結實胸膛,性感的胸肌鼓鼓的,抵上她砰砰亂跳的胸口。
“羞羞臉,七姐姐七姐夫,玩抱抱,羞羞臉。”
突然,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小九,小指頭划著小臉兒,爬在椅背上,瞅著兩人打情罵俏,咯咯直笑,惹得車內眾人全轉過了頭,窘得輕悠嘟嘴直嚷,跟小傢伙們鬧了起來。
遠離戰亂,遠離工作,遠離一切緊張的俗世煩惱,眾人的情緒都徹底放鬆,真正愛上了這趟跨洲結婚之旅。
到達酒店,眾人看到居然是臨水而建的一個個棕櫚樹小洋樓,全驚訝得合不攏嘴。
然而,輕悠卻瞪著從水橋上走來的兩個男人,熟悉又有些不可思議。
亞夫立即佔友性地攬上她的腰,迎向來人,不怎麼客氣地問,“全都安排好了?”
野田澈的目光不捨地從輕悠身上拉回,對著織田亞夫哼了一聲,“當然都安排好了,我堂堂東晁帝國第一準將,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了,你這是在刷我臉子嘛!再說了,你他媽命令一堂堂准將給你籌備個小小婚禮,這像話嘛!”
織田亞夫完全不理會好友抱怨,將輕悠手上的包包扔過去,野田澈氣恨也不得不穩穩地接好了。
“野田大將,能幫我堂堂東晁帝國的第一元帥籌備婚禮,那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清木議會長,您說是吧?”
輕悠一聽,心下微訝。她記得上次見清木義政時,他還只是議會的重要成員,現在竟然已經成為議會長了,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罷了。
和亞夫在一起的男子,似乎都優秀得讓人不可思議,有如此多的後備力量,難怪能獲得那麼多傲人的成就。
男人們一邊調侃打趣兒,輕悠抿著笑聽,不時也插上兩句,氣氛一片和樂。
待男人將她和母親姐妹們安排在一間水上小樓後,道了聲晚安,留下精通中文的僕傭,便和朋友離開了。
那時,錦紜和輕悠爬在窗頭,看著男人們又上了車,開向遠處一片霓紅燈閃爍的酒吧,互相打趣兒。
“小七兒,你不擔心呀?他們去酒吧耶?”
“擔心什麼?”
“我聽說,歐美這邊的男人,結婚前都要開一個什麼單身派對。派對上,那些好友會給新郎倌兒送個很誘人的禮物,說,趁著死會前最後風流一把,不然以後只能對著一個女人”
“切,我的亞夫才不會呢!”
“那可不一定哦!這男人要是幾杯黃湯下肚,他不出手,依七妹夫的姿色,要是個正常女人都捨不得放過的。酒吧裡的女人可個個都如狼似虎啊,上回咱們去百樂門裡看那些舞女歌女”
“姐啦,你不要胡說。我的亞夫他絕對絕對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
“萬一是男人呢?”
“討厭啦,姐,你胡說八道。”
姐妹倆嘰嘰喳喳地笑鬧起來,在棕櫚屋裡追遂打鬧,玩得不亦樂乎,很快沉入甜甜的夢鄉。
這時候,眾人都沉浸在初到新環境的興奮情緒中,絲毫不知離開的男人們並沒進酒吧,汽車繞進了另一條道,直入一片偏僻隱蔽的大宅,開門的人腰間都彆著槍。
三人進入大宅後,直入地下五米深處。
嘀嘀嘀的電報聲,從房間裡傳出。
織田亞夫看了眼表,說,“還有五個小時,開封天亮。給龍村發訊號,讓他準備突襲。”
野田澈下完令,問,“亞夫,開封府的防備力量雖然被姜嘯霖抽去華中了一部分,可是那裡也是易實難攻之地。我們不進行空中轟炸支援,龍村那方打起來恐怕會非常吃力。如果耗損過大,我怕姜嘯霖會調轉姜愷之的艦隊,趁機打反攻。”
織田亞夫搖了搖手指,“不可能。姜嘯霖近日被丁家炒作的那些花邊新聞弄得有些心浮氣躁了,加上我們近期的調兵行動,讓他很不安。統一華中,拿下屠家的力量,才能為他保住總統之位加足砝碼。”
野田澈突然眼前一亮,說,“我聽說龍村這次安排的先峰隊,是由榮澤英傑掛帥。這小子打起仗來,夠拼,夠瘋,夠狠,很有亞夫你的風格,我喜歡!”
織田亞夫點了點手指,算是贊同。
野田澈接道,“不過,即是一員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