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對看一眼,同時解了領結,擼袖子準備上場跟一眾東洋並西洋客人們拼酒。
於是,在太陽下山前,這席桌兒上都沒有再見到新郎倌兒和新娘子。
輕悠再醒過來時,窗頭的陽光照得她有些眼花。
突然,她覺得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竟然什麼都沒穿,整個光溜溜兒地玉體橫陳在雪白的大床上,大叫一聲,急忙起身要掩。
一道人影靠來,當頭壓下,將她輕鬆推回大床上還彈了一彈。
壓在身上的男人,也同樣赤著胸膛,下身只圍著一塊雪白的毛巾,呃,剛才那個上床的動作,讓毛巾布已經有些微的松落現象。
“啊,亞夫,你幹什麼?現在,天還那麼亮,還不到洞房的時間啊!”
臉上一片燒辣,立即紅到了脖子下。
無辜兮兮地雙手抱胸,雙腿交纏,蜷著小身子看著他。
黑眸中黯焰跳動,火已經被撩起來了。
他看似輕鬆地撥了撥她松下的鬢髮,聲音性感得嚇死人,“寶寶,你休克了,知道麼?”
“休克?為什麼?嗚我記得,之前覺得胸口好悶好熱,快要無法呼吸了。叫你不要轉了你偏轉,人家都被你轉昏頭了。”
她避開他作亂的手指,又往一邊縮了縮。
他的瞳仁縮了一下,俊臉一點點下壓,看她羞澀的小模樣,一點點往他唯一留下的上方空間蹭,心裡就覺得很有趣兒。
“是休克,不是昏倒。”
“為,為什麼?”
“因為你的束腰太緊了。”
滾燙的大掌一下扣在柔軟的腰肢上,輕悠緊張地僵住了身子,不動了。
“不是吧?”哆嗦著拌出三個字兒。
他彎彎唇角,“我記得,有時候勒著你的腰兒做得狠了,你臉紅得像滴血,就會休克掉。”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她想現在臉一定紅得像滴血了。
“亞夫,大家一定在外面等我們,我,我們快換衣服出去吧!”
“你很急?”
“那個,離開太久,不禮貌的啦!”
她一把抓住男人下移的魔掌,緊張地喘氣,可豐滿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擦上他的胸口。
一顆顆細小的水珠,順著他漆黑的髮梢兒,滴落在胸口,冰冰涼涼,震得她渾身驚起一片雞皮疙瘩。
“亞夫,唔”
她霍然睜大眼,看著他將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了她。
火熱激動的帖覆,堅硬強勁的跳動,辛辣無比的刺激,讓她心跳瞬間就像跑了個一萬五千裡那麼快,可發出的聲音卻酥軟得像要整個兒都化掉了。
“寶寶,這是我們的婚禮,讓他們等去。”
“亞夫,你別,別哦”
他抱著她,渾身一緊,翻身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健腰上,她居高臨下,看著那片奪人呼吸的“景色”,冰涼的小手撐在他起伏的胸口,想要鬆開,又被他一動,嚇得手忙腳亂,更像是在故意挑情似的。
他啞啞地笑出聲,“寶寶,怎麼辦,我想提前洞房了。”
“討厭啦,不可以。”
“老婆,我們剛剛在神的面前發過誓,要互相理解。”
“可,可那不是指這個呀!”
“還要彼此包容。”
他拉著她的小手,包容了自己的**。
她嚷嚷著要逃,他哪裡會讓到嘴的肥肉飛掉,直接將人壓倒,開始提前享受自己的洞房。
那時,門外敲了半天門也沒回應的人想要破門而入,就聽到屋裡傳出不規則的聲音,不得不負氣地收回了手。
野田澈罵,“可惡,這臭小子就知道享受。”
柏康康嘆,“算啦,今天他結婚,新朗倌最大。晚點兒,咱們狠灌他一頓報復回來。”
清木義政搖頭,“亞夫不能喝酒的,要是讓輕悠知道,你們吃不完兜著回覆啊!”
錦業突然冒出來,笑道,“沒事兒。他不能喝酒,但可以喝水啊,喝不壞也能撐到他今晚只能抱著馬筒睡。哈哈哈——”
三人同時瞪向他,目光非常不贊同。
柏原康,“不愧是軒轅輕悠的哥哥,你們都夠狠的啊!好歹亞夫也是你妹夫了,有這麼整人的麼?”
“切,剛才誰說要灌酒的!”
“我沒說。”
“與我無關。”
通通走掉,錦業氣得大叫。
野田澈仍然在思考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