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男人突然接了腔,“用來按摩的。”
她瞄過去一眼,發現男人手上又是一疊檔案,秘書一看她瞄過來,殷情地點頭笑笑,手上還抱著一大箱子。
不知為何,心突然就軟了。
然後,她就在箱底發現了一張使用說明。果然,裡面有好幾件都是可以做摩擦用,甚至還附上了穴點陣圖,有幾個穴位被特意標紅。
輕悠看了半晌,突然意識到南雲衛送這禮物的用心良苦。
原來,那幾個穴位都是織田亞夫平日時常會勞累到的地方,譬如肩、頸、脖子等處,還有手腕,腰,腿等等。
她默了一默,聽到男人吩咐要把檔案都帶回別墅去,所有會議也都壓下一日,同時更為她調出了三天後的回門日,心裡的那一點兒小小不滿就徹底消失了。
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像父母說的一樣,幼稚孩子氣。
“亞夫”
她蹭蹭蹭,終於又蹭回男人身邊,抱著男人腰撒起嬌來。
“別亂動,我籤個字。”
“遵命,老公。”
這時,秘書離開,裝甲車裡只有他們倆,她才敢這般放縱。
“老公,南雲將軍送的這個禮物真好,今晚我就給你試試,好不好?”
“隨你。”
男人的目光瞥了眼那盒子,在某根長長的棒子上多停留了三秒。
這個南雲衛!
警報解除了。
小女人立即承認了之前的過失,表示會盡快適應新身份,做個稱職的元帥夫人。
男人聽完後,卻說,“嗯,你要做稱職的元帥夫人,我只有一個要求。”
她眨巴著眼睛,一副純潔受教的模樣,“什麼要求?你說,我一定做到。”
他唇角的笑容加大,將她摟進了懷裡,“只要在床上滿足我,早日懷上小小寶,就行了。”
她一下掙起身,又嚷嚷起來,“討厭,你,你把人家當豬啊!”
“是,我織田家的小笨豬。”
“討厭,你才是大笨豬。”
“那好,你這次爭取就多下幾個小豬仔。”
“討厭討厭,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呃,討厭,不准你胡說八道。”
她急忙捂住男人的嘴,發現結婚後的一大尷尬變化。
再也不能動不動就罵男人的“全家”了,現在自己也是這家中一員。
唉!
做人家老婆,和做女朋友,大不相同了啊!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輕悠也越來越發現,婚前和婚後,有很多事都變得不一樣了。
在他們打打鬧鬧中,逐步適應著婚後身份變化帶來的種種啼笑皆非的問題時,亞國和東晁的關係,也在不斷變化,或者說是在逐步惡化中。
但很長一段時間裡,亞夫將輕悠封鎖在了一個刻意為之營造的世界裡,她多數時間都待在海邊別墅,重拾喜歡的繪畫和書法,享受給丈夫烹飪美味的樂趣,和十郎一起揀海貝做烤曲奇餅。
同時,也透過亞夫特意為她架設的電話線,經常跟家人聯絡,並幫母親設計圖案花樣,和姐妹們交流滬城的最新時尚。
期間,輕悠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舉辦了一個小型派對,邀請了瑟琳娜,和亞夫的心腹將領們。
瑟琳娜看到輕悠容光滿面的模樣,又是羨慕妒嫉恨,掐著那水嫩的小臉兒,就是一頓蹂躪。
“壞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就跑去結婚,也不叫上姐妹,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當時走得急,輕悠想起這事時,飛機已經飛離亞國土地了。
“亞夫說,你正忙著跟某位來滬城做生意的阿拉伯王子打得火熱,給你打電話時說沒空。”
瑟琳娜大叫,“什麼?!那天那個電話說,讓我立馬收拾東西到機場報到,參加什麼舊金山唐人街十日遊,什麼食宿自理,只提供復古白紗裙一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姐以為又是哪個無聊的愛慕者,耍的無聊新花招,根本沒搭理。”
頓時,聽得輕悠笑倒在沙發上。
兩個女人嗆來嗆去,打鬧成一團。
被罵的男人則泰然自若地跟自己的將官們對飲談笑,完全無視那所謂的指責。心下卻很慶幸,幸好當時瑟琳娜沒有跟去,不然他的婚禮鐵定混亂難堪,就不是哄哄哭鼻子的小九兒那麼簡單了。
那天的派對,開得很成功,可謂賓至如歸。
但瑟琳娜離開前,對輕悠吐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