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說明人一定逃了!”
眾人一聽,高興地歡呼,更積極地開始尋人。
週中尉說,“艙蓋已經沒了,她肯定已經啟動了應急逃生彈出裝置,但是坐椅還在,應該是哪裡出了問題。”
姜嘯霖擰緊眉看著依然還在的座椅,“這椅子應該是戰鬥中出了問題。”
他伸手拿起被撕斷的安全保護帶,週中尉同他一起發現前艙口上被撞裂的痕跡,雙雙思索著那一刻輕悠逃生的情景。
“她是被震飛出去的?!”
兩人異口同聲,雙雙轉向機頭所向的前方。
那裡,正斜斜插著已經焦黑一片的敵人戰機,不短的十來米距離,都是自己這方的搜救隊員,並不見輕悠的蹤跡。
“難道七師妹飛出去後,不幸落在敵機上,就”週中尉喃喃道。
立即被姜嘯霖斥掉,“不可能。飛機到此停下,衝力應該已經緩去不少,她就是飛出去也不可能跌得那麼遠!”
週中尉雖礙於大總統的威嚴,還是發表了反對意見,“姜大總統,你不知道飛機的慣性衝力有多大,何況這還是非常危險的停機方式,以這安全帶被繃斷的情形來看,當時的衝力一定非常大。以七師妹那麼嬌小輕盈的身子,飛出個十來米,並無不可能。”
兩個男人這就站在飛機上爭辯了起來,衛將軍站在機下急得大吼,打斷了兩人。
女人們沒有男人們那麼多的理性思考,就挨著地面邊喊邊找人。
當她們已經走到敵機殘駭處時,都不約而同地朝著唯一還留下的鯊魚機頭,吐了幾口唾沫,罵了幾句。
“該死的東洋鬼子!”
“秦師姐,你說之前鬼子們明明還有機會反擊的,為什麼突然就撤退了?”
“嗯,當然是被咱們衛總教的精彩指揮打得人心潰散,力不從心,為了保命,只能遁去,否則他們定然有來無回!”
“秦師姐,你,你不是真的這麼想吧?”
“唉!我當然知道不是這樣,可是現在我們打贏了,暫時讓咱們放鬆一下,得瑟一下吧!”秦素回頭看著衛將軍正衝兩男人大吼,嘆息一聲,“這次,咱們的飛行學院損失慘重,老師心裡一定很難受。
而且,他和輕悠很投緣,也一直想收輕悠當徒弟。這丫頭資質真的很好,上機就能動手開火,我記得剛昇天那會兒,她也不焦不急,先爬升到敵機上方,熟悉了咱們新戰鬥機的效能,才又飛下來幫咱們。還懂得分析敵機的弱點,協助我成功殲敵”
一邊說著,秦素不禁轉頭看向飛機的翼下腹部,霍然發現了那裡被機槍狂掃的痕跡,不禁心中一亮,趁前探看。
輕喃道,“這架飛機該不會就是之前我們合作打下來的吧?”
宋美晴也覺得奇了,跟著上前探看。
兩個女孩就交流起了當時的情形。
那時,在距離敵機後方不遠處,負責搜尋殘餘敵軍的人發現了線索。
“這裡有血跡!”
“田梗上有腳印兒,這種鞋印並不常見,很像小鬼子專用的軍靴印兒!”
“一定有鬼子還活著。”
“快,追!”
回頭,兩個女孩嘆息著直起身,朝四周望去,同時大叫“軒轅輕悠”。
男人們也紛紛跑了過來,擴大搜尋泛圍。
以銀色戰機為中心點,搜尋圈擴大到了半徑一百米,但眾人來回掃蕩了半晌,依然沒有發現女人的身影,甚至連一片破衣角也沒發現。
頭頂的太陽越來越烈,四月的應天府,氣溫升得極快,沒大一會兒,眾人已經被燒得焦頭爛額,初時的滿載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消減下去。
“唉,這千年禍害不會就這麼沒了吧?”王秘書長也是近五十的人了,累得哼哧哼哧地蹲坐在了田梗子上抹掉滿額的汗水,喃喃低嘆。
哪料,就在他身邊五米遠的姜嘯霖聽到,突然怒火直衝腦門,斥喝一聲:
“不可能!她絕不可能死掉。”
他這一喝,嚇得周人都朝他看了過來,就見他突然撥出身上的槍,對著天空“砰砰砰”地連射數槍,放聲大喝,“軒轅輕悠,你要敢給我死掉,我就讓你的愛人和你的家人,通通上天來陪你!”
王秘書嚇得垂頭不敢再囉嗦了。
其他人都聽得一愣,有些不明究理,但都理解為大總統心急於救命恩人安危的情緒失控,人之常情。
警衛員們急忙擴散到更遠的地方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