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被人欺負陷害。
在小八軒轅承翔終於開始了他夢寐以求的成長之旅時,輕悠和亞夫也正面臨著新的命運轉折。
小八的船一走,回頭輕悠就邀請親人們去吃大餐,洗去親人離開的沉重氣氛。
已經有些日子沒見著小寶兒的軒轅家人,都高興不矣,說要給小寶提前慶祝三歲生日,可把小傢伙樂壞了,直嚷著要玩具,要好吃的,逗樂了一群人。
而亞夫卻不得不向眾人先告辭,稱還要到瀘城總司令部巡視。
離開時,亞夫捏了捏兒子的小臉,口氣頗為嚴肅地說,“不準胡亂要東西,不準胡亂吃東西。照顧好媽媽,不準惹外公外婆舅舅姨媽們生氣,還有”
小寶兒癟著嘴接話,“知道了嘛,人家不會欺負鵬鵬哥哥,人家喜歡和鵬鵬哥玩。”
說這話時,錦繡腳邊的五歲男孩直朝他做鬼臉。
小寶兒朝小鵬嘿嘿直笑。
眾人看他倆小模樣,也覺得喜歡無比,哪會在意孩子們之間的打鬧。
亞夫和輕悠交換了一個,只有他們夫妻倆才懂的眼神兒,互相叮囑一番,分了手。
輕悠看著丈夫離開的背影,心裡不禁升起一絲擔憂,面上卻笑著招呼家人們上車,前往百貨公司。
織田亞夫坐車到了瀘城總司令部,此次他借送小八軒轅承翔名義,臨時起義南下,其實也早在他的計劃之中。
車行到總司令部時,守門人竟然不認識,非要他們出示什麼通行令,直說就是皇帝陛下來,也必須有通行令才能進。
最後,竟然跟織田亞夫的親衛隊隊長要打起來。
織田亞夫下了車,他今日只著一身簡單的黑色和服,沒有戴帽子,雪白的發,俊美如神的容貌,不怒而威的氣勢,一下嚇住守門人。
那守門人哆哆嗦嗦嘀咕,“這,這不是真的元帥大人吧?”
親衛隊長氣得很想一腳踢過去,要是換以往早動手了,今日卻被織田亞夫打住了。
“通行令是怎麼回事?誰規定的?”織田亞夫問。
守門人說,早在新年時,到任的瀘城新司令就下的規定。
親衛隊長問那司令是誰,守門人說了一個名字。
織田亞夫眉頭微微一攥,說,“本王記得,此人在新年前只是一箇中校。南雲衛呢?”
守門人搖頭稱不知了,說自己也是新到崗的。
十一郎心下一沉,“少主,讓我去找南雲將軍來說明情況。”
他擔心再這樣下去,進了總司令部,只會讓自家主子的面子裡子都被人抹光得一毫不剩,徒讓人看笑話。不如自己先走一遭,以免再遇尷尬。
“不用了。”織田亞夫卻問守門人,“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麼?”
守門人糾結,還是稱沒有通行令,不能進,否則自己就是違返軍令,會掉腦袋。還求情說織田亞夫既然曾經是這裡的元帥,也該明白軍令如山,不能隨意依人情、依舊約抗令,那就是對皇帝的不敬。
最 後,一行人堵在門口,直到一名認識的高階軍官前來,出面做保,織田亞夫才得以進了總司令部——這個在十年前,由自己一手策劃奪到的租界地,又在五年前全部 吞併,在之後三年裡,從這裡運送了多少財富到東晁本土,卻在不過兩年裡,淪為了他人的囊中物,進出竟然需要靠自己以前的下屬託帶了?!
這不能不稱之為莫大的恥辱。
可是,一身黑色和服的男子,仍然面不改色地走進了總司令部。
來往的人群裡有許多生面孔,只有極少部分的將領看到他肅然起敬,但是更多的卻是對他的到來,不以為然,只做表面功夫。
直到終於見到那位新的總司令,那人自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恭敬,卻是道出了織田亞夫再一次被削去兵權及失去對佔領地的使用權的事實。
“殿 下,這都是帝國軍總部的意思,我們也是迫不得矣啊!您這些年也為帝國做了不少事,真的是勞苦功高,操勞過度其實榮澤將軍也是為您的身子著想,想減輕您 肩頭上的擔子,也好跟夫人多聚聚,享享天倫之樂您千萬別生氣,您和夫人這到瀘城來的花消,全部由司令部報銷”
“不必了。這幾個小錢我還不需要帝國為我掏腰包,你告訴榮澤英傑,這些事我都可以不管,但也讓他不要太過份。還有,南雲衛現在哪裡?”
稍後,織田亞夫在紙醉金迷的花街酒吧裡,找到了爛醉如泥的南雲衛。
兩大筒冰冷的江水潑在南雲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