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裝潢都大同小異,剛剛得償所願,這裡已經是自己人的地盤,讓她放鬆了警惕,便有些摸不清方向,此下中了奇怪的藥又直髮昏,渾身熱得難受,一頭撞進了一間房,避開了林雪憶等人。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的霓虹燈光。
十郎一頭撲倒在地,地上鋪著長長的地毯,倒也不疼,就是心頭火燎得她難受,急想找杯冰水解解渴。
一個低低的“咦”聲,在她進門時發出。
此時她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瞄到桌几上的冰塊,立即爬上前猛灌,把冰塊嚼得咔咔作響,卻根本無法止熱,卻更是火上燒油,因為,剛才喝下的是一大瓶加冰的白蘭地——洋酒中的白酒。
頓時,燒得她將桌上的東西都打碎了,難受得直扯衣領子,神智更為不清,直叫著“水,水”。
黑暗裡的男人終於走了出來,就被十郎抱個正著。
然而,十郎抱著男人後,突然發現男人敞開的胸膛十分涼快,有降火奇效,便捨不得鬆手了,嚷嚷著要“水,渴”。
那男人低頭一看,笑了,“我道是誰這麼激一情?原來是你這東洋婆子。喂,別抱那麼緊,要喝水去浴室,在那邊兒?嘖,軒轅輕悠讓你執行什麼任務,又喝春一藥,又灌烈酒,你可真能啊!喂喂,別亂扯,小心擦槍,走”
黑不隆咚中,男人的“槍”被女人一把攥住,激得他低叫一聲。
扯開女人就提進了浴室,冷水管子對著女人腦袋狂衝,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趁機報復一把曾經的“騎跨之恥”和今天的“奪槍之辱”。
“你,姜,種馬!”
哪知,十郎一恢復點兒神智,就叫出了男人的外號,輕悠特別贈予的。
姜少言登時氣得吹鬍子瞪眼,他這是到滬城化妝偵察的形象,心裡把輕悠給罵了。
殊不知,當初他在姜嘯霖辦公室裡跟十郎對打後,回來兩女人就對他的品行進行了深深的鄙視和不屑,種馬一詞,十郎也是在這時學會的。
“靠,有種叫我種馬,你就別巴上來。爺還不稀罕種你這種搓衣板兒,哪個男人能看上你,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這裡隨便挑個妞兒,都比你有料啊!小機場!”
姜少言拍拍十郎溼淋淋的小臉,轉身就走。
心想他這已經暴露了,趕緊離開為妙。
哪知道才跨出一步,就給一肥皂盒子砸了。
“種馬,你竟敢跑,來這裡,我要告,告訴少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姜二少怒了,十郎慘了。
“好,本少爺就不跑,看你現在怎麼叫人來抓我。去啊!走出這道大門兒,爺就算你厲害。”
槓上了!
十郎咬牙,可惜才跨出一步就朝下倒,情急之下伸手一拉,竟然把男人的褲頭全攥了下來,威武“大象”正式爆光。
“啊,不要臉!”
“我靠,你這個女人還敢惡嘴先告狀,你脫我褲子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十郎伸手就要拍開正撐在自己臉前不足十厘米的“噁心玩藝兒”。
姜少言去擋,一掌推出。
砰——
不想十郎的動作十分遲緩,沒有避開,就被推倒撞到了頭,頓時一個眼冒金星,疼得哭了出來。
“你哭什麼?你想滅我種,我還能不護著咱未來的幸福了。”
十郎這一撞,神智又不清了,心裡委屈得很,哭得更可怕。
姜少言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他玩女人這麼多年,絕不拖泥帶水。外表看著溫文爾雅,真狠起來,比之姜嘯霖和織田亞夫等人,也是不相上下的。
這會兒沒了逗弄的興致,轉身就走人。
走出浴室時,後面突然襲來一股冷風,讓他渾身一緊,回身曲膝,抬手就要揮出時,卻看到浴室的光線將撲出來的人兒,打得透亮,那寬鬆的棉製衣料溼淋淋地帖在身上,還露出一截漂亮的白肚皮,讓他動作一頓,就被抱了個正著。
“混水”
他一下倒地,被她騎在了身上。
她痛苦又難過,一邊打他,一邊又忍不住朝他的身體靠近,這便形成一種非常奇異的場面。
姜少言玩過多少女人,被各種花招勾引過,也沒有眼前這一招來得新鮮刺激,別具一格,血脈賁張。
“呵,小鬼子,你到底是要水,還是,想要我?”
他伸手勾她的臉,被她一手開啟,他就趁機抓著小手不放,她根本沒力氣,輕輕一扯就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