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王秘書長說出一詞,那犯人立即順口應答,順著又說出了一句疑假東晁話,卻實際已經變成了高麗話的對答。
這時候,姜嘯霖的表情終於有了明顯的變化。
那人似乎一下反應過來,緊張得大叫大嚷,又一反前詞,直指織田亞夫也是指使縱容者之一。
當下,已經不用再多說什麼,人被帶了出去。
姜嘯霖說,“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次的疫病是你們東晁人自己窩裡反。織田亞夫,我希望能儘快看到你的誠意,疫病必須在夏天來臨之前,被撲滅。”
織田亞夫微微傾身示意,便轉身離開了。
姜少言從頭到尾都聽得一頭霧水,他只初懂東晁話,對高麗話是一竅不通的,忙追問大哥情況。
王秘書長解釋說,“剛才我用了東晁語裡,最容易跟高麗話混淆的發音,引出他其實懂高麗話更甚於東晁話,應該是高麗人。之後這人慌張了,顯然之前早就被人暗示過,被俘後的應答將所有罪錯都扔給這邊的人。”
姜少言愕然,“靠,難道真給榮澤英傑那小子說準了,搞出這一堆變態病毒的就是那個武田鋼?他對我們出手還可以理解,不過他對織田亞夫這方出手,就不怕被東晁帝國的皇帝知道,直接從東晁派兵把他給革辦了嗎?”
姜嘯霖不語,因為早在審訊前,織田亞夫就沒有什麼避嫌地,將當年與左大將軍結下仇怨的始末告訴了他。
沒想到,這竟然真跟輕悠有關。
而事後他也跟那次鬥獸場事件的唯一值得信任的在場者,向蘭溪,進行了確認。
向蘭溪的說詞,以及王秘書長的引導審訊,已經讓他不得不相信,此次病疫的罪魁禍首,並非榮澤英傑,而是另有其人。
北平
三娘這日一早就收到了輕悠和小寶要回宮的訊息,早早等在了宮門口,當看到汽車行到宮階下時,就叫著女兒的名跑了下來。
輕悠一下車,就坐進了避風的軟轎中。
此時,北平雖已經入春,關外的大風依然強勁。
三娘鑽進轎中,心疼地看著明顯又瘦了一大截的女兒,心疼得直喚“寶寶,可嚇死娘了”。
輕悠急忙勸了母親半晌,將襁褓交到母親懷裡。
三娘一看到正睡得香噴噴的可愛小傢伙,立即喜笑顏開,似乎所有焦心的等待和擔憂,都在那已經慢慢長開了朵兒的漂亮小臉蛋上,煙消雲散了。
直到進屋,輕悠靜子和三娘,都不停歇地交流著當初驚險生產的事兒,說得又笑又氣又慶幸。
終於進了熟悉的房間,輕悠大大鬆了口氣。
屋裡大床上,立馬傳來了一聲震天價響的嘹亮哭聲,三娘急說,小木頭還在睡覺,這肯定醒了。
靜子聽聞,急忙衝進了內屋。
雖然這才三四天時間,對於自己扔下兒子離開,仍然有些愧疚。
輕悠抱著小寶進屋,小寶似乎被哭醒了,小嘴兒不滿地一癟,也跟著放聲大嚎起來。
頓時,整個屋子裡都充滿了寶寶們中氣十足的哭叫聲,將前幾日的沉悶和擔憂氣氛一掃而空,女人們看著嗷嗷直哭的小傢伙,好笑地對看一眼,同時鬆下了一大口氣。
“哎,真的又拉黃金了。真臭!”
靜子一開啟兒子的尿布,一片黃金閃閃。小木頭已經三個多月了,長得十分壯實,完全不像意提前生產的病質寶寶,小胳膊小腿都十分有勁兒地踢騰著。
“呀,小寶也尿了。”
輕悠開啟尿布,也是一片**。
三娘笑開了,“不愧是兄弟,真有默契啊!”
女人們又笑成了一團兒,熱水打來,就給兩個小傢伙一起洗澡。
有趣的是,小木頭似乎對初生的小弟弟十分感興趣,坐進熱水盆裡,就不住地往弟弟身邊蹭。
小寶兒繃著一張酷酷的小臉,似乎十分不喜歡外人碰自己的身體,就直往媽媽懷裡鑽,還有些不能適應水溫的熱度,不一會兒就哭了起來,將一張小臉震得紅通通的。
在三孃的提醒下,小寶兒立馬被抱上了岸。
剛剛還放聲嚎叫的嗓門,一下就歇了,茲茲茲,空中就多出一股黃金液體,直墜而下,正落在仰起身子想要來抓弟弟小腳丫的小木頭的大腦袋上。
“呀!你這個小壞蛋,把尿都撒哥哥臉上了,打屁股。”
“呵呵,輕悠啊,我看這兩兄弟以後還是歡喜冤家。”
靜子笑著拉回兒子,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