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終於將人安穩當了,她又叮囑了下人們一番,明白告戒了錦紜。
錦紜哀怨地說,“小七,我知道愷之哥心裡只有你。可是,他就算不愛我,我能這麼看著他就夠了。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兒的。不說你,我娘要知道也會打斷我的腿的。”
輕悠便也不再多說什麼,留下錦紜,安心離開了。
有時候,家人間的信任,更是一把利器。
輕悠直接去了父母院裡,母親果然還等著她。
母女兩再見面,興奮欣喜之情溢於顏表。
“娘,你是不是已經有不錯的點子了。”
三娘點頭,便立即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塊布料,“我覺得,若做空軍軍服的話,在布匹的選料上,便是重中之中。”
“呀,這布不就是”
母女倆這一聊便至深夜,直到軒轅瑞德不滿才分手。
隔日,林家獲知了公開招標的事。
林仲森氣得當場打破了碗碟,喝罵,“該死的軒轅瑞德,卑鄙小人,無恥賤人。”
自從被打至傷殘從鬼門關逛了一圈兒回來後,脾氣變得暴躁難測,似乎長年壓抑在心底最惡毒的一面全暴露了出來。
“你這個臭小子,之前不是說完全沒問題嗎?不是說你立了大功,你的上司一定會幫忙我們嗎?我就知道,咱家要是全靠你這不成材的東西,遲早玩完。媽的”
林仲森罵咧半天,林雪憶勸說也不聽,憤怒得將手邊的東西幾乎砸光,最終將所有人都砸跑了,留下一人在大廳中喝呼叫罵,一片狼籍。
屋外。
林雪憶說,“哥,這次又是軒轅輕悠求的姜愷之,對不對?我就知道這小賤人一定跟姜愷之有一腿,不然怎麼會不計回報地幫她。她竟然還好意思跟向蘭溪說,只愛織田亞夫一人,根本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小賤禍,騙子!”
林少穆猛抽著煙,煙霧幾乎抹去了面目。
他也沒料到明明十拿九穩的事,會突然就變了褂。就算心裡再不滿,他也不可能對著大總統叫囂。思考對策,才是他目前應該做的事。
一腳捻盡菸頭,他眼底都是陰沉至極的死光,“雪憶,不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