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腴了不少,漂亮了很多的小臉上,卻露出那樣落寞孤獨的神色,曾經靈氣活現的大眼已經再無光芒,心疼不矣,終於忍不住,跳下了車。
“十郎,跟我回去。”
他一把拉住了女子的手,在旁邊的頑童不小心要撞上來時,擋住了將人拉進了懷裡。
十郎咋聞許久未聞的熟悉嗓音,驚得渾身一顫,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終於看到了那張午夜夢迴時,總是讓她魂牽夢縈的臉龐。
“十”
她的話還在喉口,沒來得及吐出。
十一郎拉著十郎的手就朝汽車走,一把將她抱起,送上了副駕位,然後火速更神速地將跳上駕駛位,一踩油門,開了出去。
“十一郎,我們要去哪裡?”
他朝她一笑。
這一剎那間的瀟灑肆意,點亮了他向來刻板嚴肅的俊秀面容,在她的眼裡,就像最耀眼的太陽一樣,瞬間烘暖了她寂寞冰冷的身心靈魂,那種濃烈的歸宿感,滿足感,夢想成真的感動,讓她一下溼了眼眶。
她聽他說,“北平,跟我回家!”
汽車迅速消失在街道盡頭,車後卻衝出來兩道焦急的人影。
一人叫著,“糟糕了,少夫人被人劫走了。”
另一人直往路邊的電話亭衝,“快通知二少!”
十一郎和十郎的這場“逃亡”,能否成功?
北平
第三封皇帝召令,被扔了火盆中,很快化為一堆灰燼。
火光中,那十六瓣金質菊紋印金光爍爍,讓人不禁暗生擔憂。
代替十一郎之職的暗衛隊長,亦是從東晁跟隨織田亞夫而來的老人,對這代表著絕對的皇權的標誌比任何人都瞭解其強大的力量。
可是他也更清楚,自己的親王主子的毅志,也絕不遜於帝王的權威。
現在十一郎不在,他越瞧這事兒,心裡就越不踏實。但讓他這一直隱沒於後的人,當面進諫,即不符身份,也不符常規。
猶豫之下,他最終還是忍下了,想等十一郎回來後再說。
織田亞夫燒掉信箋後,沒有像以往一樣,立即離開辦公室,回家。
他低壓的眉峰下,眼底亦有矛盾之色隱隱浮浮。
他想,明仁之前即已收到他寄出的照片,應該明白他的意思了。現在又寄這些召回令,不過是在死嗑。
如果他妥協,回了東晁,那麼以後只會對自己和妻兒更不利。
有時候識實務者為俊傑,但有時候對有些人和事,絕不可妥協,否則那就會一步輸,步步輸。
正在這時,一個特勤處的人來報告,正是談曉音在教堂約見輕悠的事。
“夫人和談曉音在教堂裡談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