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亞夫,我沒有開玩笑!”
為了表示自己的堅定意志,她稍一用力,刀尖便沒入肌膚。
“笨蛋,住手。”
“我不”
奪地一聲,小刀就飛了出去,正正插在木門框上。
不過眨眼功夫,她竟然就被男人奪了刀,平平整整壓在了身下,連一點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來人,拿止血藥。”
他將沾了消毒酒精的帕子拍在她脖子上,疼得她低叫一聲。
開始大罵,“你這個蠢女人,除了自殘你就沒有別的新花樣兒了嗎?你腦子裡到底裝的些什麼鬼東西,以為拿個水果刀就可以對付我了。你信不信,我就是殺了那些該死的亞國人,也能騙你他們已經平安回國了。就算我放走了他們,要在東晁抓到亞國人根本是不廢吹灰之力的事。你以為你是九命怪貓,你救得過來嘛!笨蛋!你要再敢亂來,老子就把你綁成古埃及木乃伊,看你還能往哪兒戳。”
她被罵得耳朵嗡嗡作響,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發現男人居然罵了一句粗話,這還是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遭呢!
織田亞夫也在心裡暗咒了一聲,該死的阿澈!
彼方,某個正幹架幹得熱血沸騰的傢伙,狠狠打了個大噴嚏,接著漂亮的鼻樑就被擊中了。
“織田亞夫,你這個大騙子,大混蛋!”她氣得掙扎大罵起來。
“罵得好,我就是騙子,混蛋,更是愚蠢至極的大傻瓜。”他大吼,將她牢牢定住,“我堂堂東晁帝國最聰明尊貴的親王,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蠢到極點的小傻瓜。”
她再張口,卻僵住發不出聲。
他俯身一舉侵佔了她全部的領地,卷著呆愣的小舌頭一用力,疼得她嗚咽一聲開始反抗,他卻更興奮地猛突強入,吮得嘖嘖作響,幾乎要把這兩片小花瓣都嚼碎了吃掉一般地狠勁兒。
這個可惡至極可愛至極的小傻瓜,怎麼能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失制難以自抑,他快要被她折磨瘋了,卻仍不願放開。這就是喜歡嗎?該死,他怎麼會喜歡上這個笨蛋。
她疼得嚶嚶哭了起來,他的瘋狂才稍稍收斂,胸膛重重起伏,與柔軟豐腴熱情地摩挲著,動作變得溫柔纏綿,就像在彌補什麼過失,咬著小肉蕾輕哄慢捻地逗弄,挑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來來回回地折磨。
不,他怎麼會喜歡她。
這一定又是他新想出來的謊言、詭計,她才不會傻得中計。
他只是為了折磨她,報復她的不順從、不聽話,報復她的欺騙和背叛,報復她寧願跟別的男人逃跑也不願待在他身邊。
這都是報復!
他的手順著寬厚的腰帶朝下滑去,鑽進層層疊疊的衣料,立即引來她渾身顫抖的痛呼。
“痛不,不要”
晃開的小腦袋往旁邊縮去,她蜷成一團蝦米狀。
他的理智才回來少許,重重地一嘆,又將她重新摟進懷裡,捉住她的小手隔著布料安慰自己的渴望。
“傻丫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你放開我,我痛,大夫說說過,不能做。”
“大夫說的是你,不是我。”
“啊?你,你”
那兩條眉毛又快要擠成一團了,他瞧著這委屈的小模樣熟悉又心疼,不禁吃吃地笑起來,“悠悠,你的那些好姐妹這要回了國,以後你還跟誰打電話聊天解悶去?”
“我”她落漠地別開小臉,“只要他們能安全回家,那些都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那就笑著跟我說。”
“織田亞夫,你能不能再過份一點啊!”
“正有此意,”他突然放開了她那隻小手,捏著她的下巴,目光火熱,“你下面那張小嘴兒最近必須休息,不如就讓上面這張代工,可好?”
她揪然變色,尖叫一聲,推開他就往外跑去。
他一伸臂就輕鬆將她撈回來,她掄著拳頭一邊罵一邊哭,先就用上面的小嘴兒來了個絕地大反撲。
“軒轅輕悠,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他將人扯開,只覺得脖子大概又出血了,將就著她剛才止血的藥布帖了上去,狠瞪她一眼。
她把小桌子豎在跟前,瞪他,“你無恥,下流,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臭流氓!”她眼神兒朝他那下面的小傘一晃,立即厭惡地移開。
“下流?剛才誰在我懷裡舒服得直哼哼。”
“你胡說,我才沒有。”
“有沒有咱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