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皇帝表哥,落得個謀刺皇帝的大罪。”
“難道軒轅家的人,都像你這般愚鈍,光長肉,不長腦子?這下可好,留了彈痕,去掉痴肉,剩下的空殼子連活命的事也不搭了,果真是蠢到了極處。”
他俯身湊近她臉旁,輕嗤,“軒轅輕悠,你可真稀罕了!”
這一連串的貶斥、嘲諷,濃濃的譏誚,簡直讓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輕悠收緊了五指,扭過頭大吼,“織田亞夫,你個王唔!”
小嘴兒正被男人逮住,話沒罵出口倒引蛇出洞,一下被纏個死緊,她磨牙霍霍堅決反擊,鹹甜的味兒流竄在交融的液體中,腥氣瀰漫,久聚欲濃。
直逗得人兒最後一絲力氣散失,他才意猶未盡地撤回,微眯的眼眸星光碎閃,魅意橫生,瞧得她眼眶一圈兒發疼,又溼了滿腮。
將人兒圈進懷裡,又溫柔得不可思議,笑笑道,“小傻瓜,你這麼蠢,本王怎麼捨得殺你!”
她眼眸一瞪,像在說:好你個王八糕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兒子沒P眼兒!
☆、05。要不想,那就叫擒獸不如
“吃藥!”
稍頃,男人笑容撤去,溫柔斂盡,只餘冷酷威嚴,十足的命令口氣。
女僕早見慣不怪,可男人一肅臉,仍嚇得不輕,戰戰兢兢地奉上藥碗。
叮,瓷勺輕叩碗沿,烏森森的藥水被送到女孩嘴邊,她看也不看一眼,小腦袋扭得更歪,直往180度發展。
“不喝?還是要本王親、嘴、喂、你?”
聲音輕柔,口氣卻是不容拒絕的霸道強勢。
女孩揪緊的眉頭,慢慢堆起一座山,兩座山,直到再也堆不下了,只得扭向那勺藥水,勺子就直直抵上來,眼一閉,張口吞了。
頓時,那張削尖的小臉兒皺得跟苦菜葉兒似的,彷彿吞下的是要人命的砒霜,眉尖聳得快擠出一座小山峰了,才把一口藥嚥下。
接著,緊閉的眼縫兒裡就滲出兩道小溪,悽楚得讓人以為她真是吞下了毒藥。
“很苦?”
口氣極淡,可她愣是聽出了些興災樂禍的味道,更覺得苦了,偏偏癟著嘴兒死活不吭聲。
“要本王一勺一勺慢慢餵你,還是自己一口氣喝光?”
聽在她耳裡,話變成了這樣:想一刀一刀被剮了凌遲而死,還是想一刀下去死個痛快?
在輕悠心裡,織田亞夫又被問候了一萬遍祖宗十八代,她一下睜開眼,小眼神毒辣辣地揪著男人勾起的粉唇。
瞧著這一串生動的表情,他心裡的愉悅別提有多勁兒,面上仍端著絕對的嚴肅冷漠,說,“都不願意?還是要本王用嘴?”
感覺到懷中人明顯一抖,大吼,“我要自己喝!”
他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惱得她一張蒼雪似的小臉也染上了些許紅暈,偏偏捏著拳頭,雙眼只能放點小毒箭。
待到她摒氣凝神一口乾光碗裡的藥水,那模樣真跟吞了十斤砒霜似的苦啊,淚水落個不停,把他的胸口都打溼透了。
他揩著淚,暗歎,古人說女人都是水做的,果真不假!
“我要吃粑粑!”
這廂還沒忘自己的“獎勵”呢,立即就提要求了。
他低頭看她一眼,她瞅著旁邊早被女僕鋪擺開的青葉小粉糰子,水靈靈的大眼裡迸出燦燦的光,一掃剛才的苦癟狀,真跟孩子似的心性兒,什麼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女僕立即接到主子的眼神示意,奉上銀箸。
男人夾起一個據說是女孩最常吃的芝麻餡糰子,送到嘴邊。
“我自己吃!”
她掙著身子,伸手要去拿,他就閃開了手。
“張嘴。”
她不甘,又扭著身子伸手抓桌上的,他放下糰子,打掉小爪子,口氣冷下。
“手這麼髒,還想吃東西。你們軒轅家都是這麼教養孩子的?”
她憤了,掙扎著要脫離他的懷抱,嚷道,“我家怎麼教我,關你屁事兒啊!你放開,王八蛋,劊子手,放開放開”
他劍眉一挑,“不僅手髒,連嘴也這麼髒。”
“我髒我臭,你就離我遠點兒啊!誰稀罕你了,你堂堂親王殿下還給人當僕傭,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麼?哼”
她已經探出半個身子,指間掂上一片小綠葉,搔啊夠呀終於捻住葉片兒就要抓過來。
他才出手,一把打掉她手上的東西,抓回來連人一抱,身子跟著往旁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