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兒,就忍不住“報復”回來。

如此數日下來,這番行動強迫加心理脅迫,也初見成效,兩人終於可以相擁安眠。

他很滿意這種狀態,故而發現她把刀揀回私藏,也隨了她去,這幾分愚蠢的自以為是在他看來不過份,彆扭得可愛,他也喜歡。

端起藥水抿了一口,捻起明顯削尖的小下巴,心裡便決定等這陣兒過了,掉的肉必須補回來,他俯下頭,輕輕地揉上兩片嫩肉兒,撬開貝齒,長舌探進去掂掂小丁香,藥水滑進去後,又糾纏了幾分才鬆開。

哪料剛抽身,小東西癟癟嘴,又哭了起來:

“苦苦悠悠不吃,不吃苦的,苦的”

那委屈得整張小臉都皺得跟小老頭兒似地,晃著腦袋脫開他的手,埋入他的胸膛,好像鴕鳥似地扎進去就不出來了。

他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想大笑,又怕嚇著懷裡的人兒,悶在胸膛裡變成一陣壓抑的咳嗽聲。

屋角待候的女僕見了,即緊張又奇怪,更害怕主子又有什麼病發症了,忙要叫醫生,就給男人止住。

“兌點蜂蜜來,濃點兒。”

男人下令,聲音是他自己都不曾意識的小心輕柔。

這一夜,光是給女孩喂藥喂水,耗去不少精力。偏偏男人執拗,彷彿伺候上了癮,絲毫不假他人之手,甚至每每在懷中人兒露出小兒般的撒嬌神態時,格外愉悅,探看半晌,也捨不得閉眼。

向蘭溪勸了勸,最終也只能在心底嘆息,將女孩喂藥吃東西的活計都讓給了織田亞夫。

這個,也算是讓病人保持愉悅心情,有助恢復健康的心理治療法吧!雖然,這著實奢侈了些。

隔日,向蘭溪剛睜眼就被女僕喚起,說主子有事要問,很急。他連打著哈欠,潑了兩把冷水才醒了神。

要知道那夜裡,男人伺候著小丫頭不睡,他們也睡不得,足忙到零晨三點多,他才回了房。這會兒叫急,應該不是男人的事。

話說這位親王殿下比他曾接觸的亞國親王都要特別,那位荷蘭外科大夫給他縫合傷口時,沒打麻藥,男人愣是連眉毛都沒皺一下,連同為男人的他們,又驚又佩服,又有些無法理解那種自虐式的倔傲。

“八八,是什麼?”

“八?”

“她不喝粥,一直嚷著要吃什麼八八,把粥都吐了。”

嗯,看得出來,親王殿下還赤著上身未及換衣。聽說親王殿下還有潔癖,可眼下看來,這個習慣在面對女孩時,完全失效。光是昨晚,親王殿下也沒少被噴過。從頭到尾,也沒見他露出噁心的表情,打理女孩時,甚至有幾分甘之如飴的欣悅之神。

“八八,大概是她的家鄉特產。”

“你也是亞國人,連這都不知道。”

向蘭溪苦笑,“殿下,我亞國幅原遼闊,東西南北民俗,各不相同,有些甚至大相徑庭。我家在瀘城上海,軒轅小姐的口音雖屬南方語種,但並非我家鄉人,她大概是西南地區,雲貴川那方的。”

男人的臉色明顯不滿,向蘭溪略一思忖,接道,“軒轅小姐在這裡還有同鄉麼,相信他們應該知道。”

織田亞人眉心褶了一下,即招來十一郎。

從那命令中,向蘭溪才知道,原來這兩年在上海逐漸開啟局面的蜀繡名家——錦笙織造坊,在東晁竟擁有如此高的聲望,和皇家都攀上了關係。正蹊蹺,向蘭溪的大姨父正是江浙蘇一帶的大綢商,對亞國東西南北的名家織造坊瞭若指掌,且關係來往密切。

錦笙織造坊

“軍爺,真是辛苦您了。其實這點小事,您給個信兒,我們自己來拉就成了,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林少穆還杵著拐仗,一邊指示著家僕搬運軍車上送還的織物,都是那晚逃跑時帶上後被沒收的坊裡最值錢的貨品,一邊將個巴掌大沉甸甸的織錦袋塞進士官兜裡,裡面全是東晁大銀元。

士官嚴肅的面容稍有鬆動,口氣頗為鄭重地喝道,“下官奉左大將軍之令,特來送還貴坊物品,這是下官應盡的職責,林先生不必客氣。”

隨即又壓低了聲,說,“林先生是難得一見的誠信商人,連公主殿下都十分青睞貴坊的織品,希望林先生能一如既往地為我帝國效力。”

林少穆連忙感恩戴德地點頭稱是,又讓管家給隨行的幾名士兵打點了些銀元,終於將人送走。

恰時,一大早便被招去荻宮的林雪憶回來了,看到送還的重要織品,亦驚喜不矣。

林少穆見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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