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嗚嗚不要,你放開我,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她忍受不了那可怕的震痛和斥力,她想不通為什麼他又要這樣對她施暴!
“殺了你。呵,不!”
他一邊笑著,一邊抱著她走向石岸邊,水流從他們身側拂開,帶著跳躍的浪花撞擊在石壁上,發出噼啪脆響。
他坐在平日最愛的水下石階上,順勢將她置在懷中,剛一坐下時,被溫水環繞的感覺,讓他滿足地嘆息一聲,感覺那方更加火熱衝動,一把將想要脫逃的人兒扯進懷中,讓彼此緊緊相連。
她忍受不了那強烈的衝擊,低嗚一聲,哭了起來。
他抬手揩過她臉上的淚珠,聲音溫柔得就像那日在櫻花蘭亭中:
“你忘了,我在校場裡要你時,對那些戰士們說的話。征服,不僅是掠奪生命,輾碎肉體。還有很多,很多,很多”
男人滿足的喘息,再一次消失在她微張的小嘴裡,反覆的揉輾壓榨。
重重疊疊的衝擊,讓她在一陣陣的眩暈中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心裡的最後一絲防衛線都被衝破,她無力地瑟縮著,委屈地抽噎著,詛咒謾罵都變得了男人耳邊美妙的吟哦。
在他終於達到快樂的頂峰時,他捧著她的小臉仿如情人般廝磨,嘆息著說:
“小東西,懂了麼?隱忍,也是征服的第一步。”
可回應他熱烈心跳的,是女孩整夜無聲的淚水。
第一夜,輕悠在無休無止的噩夢中,載沉載浮。
噩夢的名字,叫織田亞夫。
昱日,荷蘭醫館。
“殿下,您的傷口全裂開了,不僅沾了水還過度用力?”
“很抱歉,艾伯特。我新養的那隻美人魚,太過兇悍,不易馴服。”
“呃”
“我保證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好吧!殿下,那麼我希望這一次,您最好也不要過度縱慾。”
“艾伯特,我恐怕很難成為一位聽話的病人了。”
“”
洋大夫鬱悶又無奈地給親自上門看診的尊貴男人,重新做了縫合手術,仍然苦口婆心地勸說養傷的重要性。
男人穿好和服後,目光卻落在了旁邊的一堆器物上,詢問其用途。艾伯特依然殷情地解釋了一番,最後男人要求買兩件回去。
艾伯特擰眉道,“殿下,做為醫生,我還是希望您能謹尊醫囑。如果您能答應我,我就把這兩個矯正板送給您!”
男人唇角微勾,朝洋大夫微微俯首。洋大夫知道,這算是像他這般尊貴又驕傲的男人,能夠給予的最大的尊重和讓步了。
“艾伯特,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大夫。我為我的小美人魚,向您致以誠摯的謝意。”
男人接過矯正板後,滿意地朝洋大夫回以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儀,便離開了。
對於這樣尊貴的厚遇,艾伯特也為男人的風采魅力懾服,心中隱隱嘆息著,不知道是哪位幸運的姑娘能被這樣睿智強悍的男人看上。
可惜,那個時候,身為“美人魚”本尊的輕悠,絲毫不覺得那是一件“幸事”。
☆、16。第二日:要本王親自伺候你?
黑色的福特轎車緩緩駛過溼漉漉的街面,早起的勤勞的人們已經開門營生,雖然某些店鋪大門緊閉還帖著猙獰的白封條,並未妨礙京都城的繁華昌盛,遠處高豎的煙囪騰起團團白霧,車後一群頑皮的孩童興奮地追逐叫鬧著,一片生機勃勃。
“殿下,親王殿下——”
巡過熟悉的街道時,有男人們握刀躬身敬立,更有女人們揚袖歡呼。
副駕位上的十一郎看到民眾對自家主子的崇拜和熱愛,憶起前日那震撼一群貴族將官的精神訓話,心中更抑不住自豪。
突然,一聲“停車”響起,後座那位向來只巡街從不做停留的尊貴男人,第一次開啟車門,走上街道。
霎時,原本熱鬧的街道突然陷入沉寂。
一雙雙原本熱情崇拜的眼神,透露出深深的痴迷。
下一秒,女人的驚呼宛如滴入熱油的一滴水,瞬間掀起驚人的浪潮,從四面八方湧向那傲然屹立於人群中的絕色男子。
十一郎又驚又惱地護住主子,隨行警衛隊迅速將狂熱的人群隔離開。
織田亞夫只是朝眾人淡淡地看了一點,點頭示意後,直接走到一個早點攤子上,那老闆一見來人,激動得渾身直哆嗦,爬在地上差點兒就起不來了。
“這個,可是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