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決心,終於說出,”我要告訴他們,我想留在東晁,留在你身邊,不回家了。“
面對如此可憐乞求的一雙大眼,他的鐵石心腸早就化成一汪春水。
”好,本王允了。“
”真的嗎?亞夫,你真好。“
”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得為之前犯下的一個錯誤接受懲罰。“
”啊,什麼錯誤?“
真是,她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明日便知。“
他彈了下她的額頭,唇角斜斜上勾,笑得魅豔惑人。
☆、28。如此懲罰。。。(內有洗具)
這一日,輕悠很鬱悶。
織田亞夫走後,她在房中端著鏡子糾結磨蹭了半晌,終於憋不住一鼓作氣出了房。
她喜歡畫畫寫字,可要她一直待在屋裡,那比殺了她還痛苦,因為也喜歡跑跑跳跳親近大自然,平日在家一天都要野半日,現在被囚在荻宮,更渴望外面的藍天。
一開門,候在門口的僕人們一抬頭,立即變臉,一副要噴的表情,急忙垂下頭,卻掩不住呼哧聲。
輕悠癟著臉,大步往外走,進了庭院後,值守的侍衛目光撞上來,全部雙眼一鼓,均做青蛙臉,迅速扭過了頭。
輕悠氣得憤憤然大叫,“你們敢偷笑,我就告訴你們的主子,懲罰你們笑到下巴脫臼!”
立竿見影,沒人敢再有任何表情了。
不過在輕悠來說,沒表情也是一種表情,還不知道這些人肚子裡笑翻了多少浪。
可惡,織田亞夫算什麼東西,小人,真小人!
“輕悠,喝藥了。”
向蘭溪按時送藥來,就被輕悠喝住。
“向大哥,藥就放那裡,你別過來。”
“輕悠,你怎麼了?”
“你不要管啦,反正你別過來就好。”
向蘭溪很奇怪,向熟悉的女僕詢問,女僕偷偷指了指臉,做了個奇怪的表情,他看得雲裡霧裡,讓女僕接過了藥,走上前。
小丫頭躬著身子,抱膝坐在廊沿邊,幾乎將腦袋都埋在肚子裡。
他繞到她面前,撫上她的頭,輕聲哄道,“輕悠,出什麼事了?你別怕,向大哥幫你想辦法解決。”
“不要,你,解決不了。”腦袋埋得更低了。
向蘭溪眼底滑過一抹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