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之付出更多的耐心和愛心。這個過程,興許有些辛苦,你瞧,這不就好了嗎?”

織田亞夫探首過去,看到剛才明顯空缺一大塊的位置竟然已經看不出來,平整如一了,蹙緊的眉心才鬆解了幾分。

織田瑾又退後幾步,縱觀全域性,琢磨半晌,才又繼續動手,還道,“有時候,只要站遠一點,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這樣湊近了,才能細細補缺,不易錯漏。這一幅畫兒全拜我手,可任我拿捏,但也責任重大,不可操之過急。如若不然,一個不小心兒,可就補不好,全毀了。”

這一個晨時,很快過去,然而修補的過程卻還只進行了一小半。

織田亞夫扶起老人時,小童立即上前給老人揉肩錘背。

瞧著老人滿額密汗,臉色也不若初到時紅潤,織田亞夫很自責。師傅年世已高,已經很少親自裝裱畫作,這工序十幾道下來,常需十天半月,十分耗損精力。可若非自己將畫撕得太爛,縱觀整個東晁他也只信得過師傅的手藝。且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師傅的繪畫技藝一流,尤擅櫻花,有二十多年的積澱。若畫作無法完全拼繕,憑師傅的託也可以妙手回春,運筆補畫,絕對看不出絲毫破綻。這也是師傅當年譽滿東晁書畫界,無人可及的超凡技藝。

除此外,就只有亞國有合稱的裝裱師,但他不可能為了一幅畫,勞師動眾。

織田瑾瞧出男子心思,只笑道,“亞夫,今天就這樣吧!一週後,你再派人來取便好。”

“師傅”

織田瑾擺擺手,讓男子坐下,“亞夫,這些年為師雖遠離朝堂,但在民間亦時常聽聞你為民興商,為國興兵,為我民族興旺發展做了很多事。為師很以你為榮!你而今身在高位,位高便權重,權重則責任更重,凡事亦需三思而後行,多多審時忖勢,以免後悔末及。這畫兒亦可補全,但有些事一旦錯過,就不可能重新來過了。”

織田亞夫落膝於地,重重地點了下頭,應道,“是。”

回程時,他靠在車窗邊,眉間尤有兩道深痕。

街景快速後退,無一留色。

事,可思,可審,可緩而行之。

那麼,情呢?

那種每每一見到那小東西,就滯脹而無法開解的情感,到底如何三思,如何審忖,如何不急不躁?

他從來自信於自己的自制力,卻每每在那張小嘴下失控,該說那小傢伙難道是上天派來的他的剋星麼?

車行至荻宮時,男人眉心的褶皺似乎更深了幾分。

“笨蛋,亞夫,吃飯咯!”

輕悠坐在廊簷邊,晃著兩條小腿兒,將手中的米粒貝母片兒,往地上灑。看到兩隻綠雉撲楞著爭先恐後地衝過來琢食,臉上不自覺地染上了笑。

當她再伸手灑食時,突然被一隻手握住。

向蘭溪又氣又好笑地說,“輕悠,之前的話,你又忘了?”他忍不住點了點她的額心。

輕悠皺了下鼻頭,朝左右望望,癟嘴,“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你喲!又不聽話,教我怎麼說你好。”

向蘭溪搖頭,席地而坐,拉過女孩的小手,將那滿掌的鳥食抖落,握著細細的手腕,順著骨節輕輕推拿起來,這是他逮著機會就會給她做的復健。也都緣於之前兩人一起習字繪畫時,他發現的問題。

輕悠讓女僕們接走了鳥食,繼續喂。

回頭討好道,“向大哥,我保證暴君在的時候,絕對不亂來。”

他抬頭,瞪她一眼。

她急道,抓著他的大手央求,“向大哥,你不會還生之前我把你的字畫送人的氣吧?”

向蘭溪一愕,笑了,“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她笑開了小臉,眼眸盈亮,粉頰生光,就像那枝丫上顫顫盛放的櫻花兒,嬌俏,美麗,讓他瞬間失了心序,急忙垂首。

“那向大哥,你今兒教我你之前說的什麼皇帝家的專屬字型,好不好?人家以前從來沒聽說過呢,你現在就教我,好不好?回頭我也可以在小叔面前擺擺,嘻嘻,這世上還有他老人家不會的字型,一定遜斃了他。”

“好好,等會兒多吃一碗飯,我就教。”

“哼,討厭,你又來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著趣兒。

女孩嬌語如珠,表情豐富有趣。男人儒雅溫潤,言行間盡是溫柔寵溺。襯著滿園香菲,真是一副怡人心神的畫卷兒。

僕人們心下嘆然,這不就是亞國成語裡的那句“郎才女貌”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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