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副官竟然帶回這麼個驚人的訊息,打得他措手不及。
“咦,發生什麼事了?大將軍怎麼這就走了?”不少將領都很奇怪,口氣還有些抱怨。
“大將軍肯定是有要務處理才會臨時離開的,大家別在意,繼續喝,姑娘們都跳起來啊!”南雲衛回頭又讓嬤嬤找了不少漂亮女孩進屋,迅速沖淡了大主角離開的不快氣氛。
“嘿,還是南雲你夠哥們兒,來,這一杯咱們兄弟敬你。以後到了異國他鄉,咱們之間可要多多互相照拂啊!”
“大家客氣了,咱們即是同僚更是同窗,哪有不照顧自家兄弟的!來,幹了。”
豪飲幾大杯後,氣氛更加熱烈。
南雲衛再看向大門的方向時,眼底隱隱飄過一絲凝重。
柔淡的燭火下,勾勒出女孩尖削的小臉,仔細瞧瞧,確比早晨離開時,添了幾分麗色。
聽得女僕說起白日裡的情況,他心中甚為安慰,卻又隱有一絲不適。
指背輕輕撫過那小臉,被打擾的小傢伙下意識地就朝旁邊躲去,嘴裡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唇兒一嘟一嘟的模樣,煞是可人。
貪看的黑眸中,光影潺潺,蕩過一抹柔柔輕波。
她突然一翻身子,亮了肩背,他伸手拉過被子,幫她掖好,她就似尋著什麼依持地靠了上來,勾著腦袋蜷在了他的膝邊,小手搭在被子上,越看越像一隻熟睡中的小刺蝟。
呵!
對他來說,她就是一隻小刺蝟。
醒著時,他一旦靠近她就會豎起全身的刺,不顧自己的傷也要刺得他渾身血淋,將他推得老遠。也只有睡著時,才會許他靠近,才會如此乖巧,甚至還無知無覺地巴過來。
溫暖的燭色映出一張絕豔的面容,薄唇邊的淺淺笑意,溫柔得令世間顏色都為之失色。
他輕輕握住那隻小手,在掌心輕輕地揉,忽然一嘆,喃喃出聲:
“悠悠,師傅曾說過,人不風流枉少年,年少輕狂亦多情。此生,我偏要瘋這一回,狂這一次,誰又能奈我何!”
他俯身,在女孩眉間印下誓言般的一吻。而熟睡中的女孩,仍一無所知。
隔日,輕悠以為又是無聊平淡的躺一天,哪知織田亞夫竟然抱著她出了屋子。
當她看到院子裡擺著的那個巨大華麗的八人抬轎輦,驚得小嘴大張,半天沒吐出個字兒來。
男人卻勾著唇,柔聲說,“悠悠,今日本王帶你去欣賞我東晁帝國百年來最盛大的閱兵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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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識:石女,也稱為石芯子,民間一般用這個詞來稱呼先天無法進行性行為的女性。
下集大家該知道是什麼好戲了喲?我一直覺得我寫的是標準寵文的哇,誰欺負我家女兒,我家兒子必然十倍百倍報還,所以大家明白滴喲!
喜歡看咱兒子撒王子氣逞威風滴親,好歹也給點兒鮮花吶喊聲啊!
☆、38。誰能抗拒得了(華麗寵)
屋外鳥語啁啾,間有蟬鳴,美好又無聊的一天,又來了。
輕悠閉著眼深深嗅聞著視窗透入的清新空氣,可嗅著嗅著,就聞到了一股怪味兒,她聳著鼻頭“吸吸吸”,最後居然發現那怪味兒就在身邊。
什麼東西那麼臭啊!
她睜眼一看,一張放大的男性面孔霍然撞進眼簾,她低低抽了口氣,立即扭過頭才敢徐徐吐出。
心說,這傢伙怎麼都不洗乾淨了再上床啊,怎麼弄得一身臭酒味兒爬這兒,不是說有潔癖麼,改性兒啦!哼,陰陽怪氣的變態,管他去臭死哦!
她想挪開,可男人龐大的身軀壓著她的被子,哪挪得動。無奈,只能忍著,繼續睡吧。
閉了會兒眼,這骨子裡天生的脾性就逮不住直往外鑽,有這麼個“敵人”酣睡在榻邊,就是執掌天下的皇帝陛下也睡不著啊,想她軒轅輕悠不過一介弱質女流,睡得著才有怪。
忍不住,又睜眼瞧過去,男人睡得很熟,似乎酒喝得不少,不然按一慣的作息風格,這個時間他早醒來捉弄欺負她了。
不過這種喝醉酒不知何時歸來,又沒有洗漱乾淨就爬這兒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唉!
搞什麼鬼啊!
她伸手想將人推遠點兒,哪知道睡夢中的男人似有所覺,長臂一搭又將她連人帶被子抱得更緊了。
她氣喘,咬牙,皺眉,腹誹諸多“問候語”。
室內的光線漸漸轉亮,陽光被雪白的隔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