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事都差不多。
洛克菲勒家族的傑伊洛克菲勒,就加入了民主黨,並且擔任過弗吉尼亞州州長,現在還是國會議員,並且擔任情報委員會的主席一職。他在任上,也做出了許多不利於洛克菲勒家族的決議,但是他終究還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一員,也還是洛克菲勒家族在美國政壇的代表人物。
周子夜和克林頓一職親密地握著手,足足一分鐘才鬆開,兩個人一起並肩走進了房間。大衛洛克菲勒依舊坐在他的沙發裡,笑著說道:“傑斐遜你已經和周先生先一步接觸,也省了我給你們介紹的功夫。周先生,那些藝術品有沒有感興趣的?如果有喜歡的,我們可以轉讓給你。”
在另一個客廳裡跟年輕一代在一起聊天的波比激動地跑了過來,她不忘先跟克林頓行了個禮,才問道:“洛克菲勒先生,真的可以嗎?”
周子夜颳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洛克菲勒先生是一諾千金的人物,你不該用這樣帶著疑問的語氣來跟他說話。”
波比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周子夜這樣的動作,就像對待一個寵愛女兒,也緩解了她的不好意思。她故意嬌笑著說道:“我是太開心了,我的媽媽一直是拉斐爾的崇拜者,如果真的可以收藏一副拉斐爾的真跡,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大衛想了想問道:“你說的是拉斐爾的那副《年輕男人的畫像》嗎?這幅畫原本是在二戰期間被一個叫漢斯弗蘭克的納粹軍官得到,我是在1952年的時候,得到的這幅畫。既然迪瓦伊小姐喜歡,我可以以一千萬美元的價格轉讓給你。”
波比捂住了嘴巴,驚訝地說道:“洛克菲勒先生,請恕我不能接受。拉斐爾的著名油畫作品,不可能只價值一千萬美元。前幾年他的素描作品,都升值到了千萬美元級別,像這幅畫,根本就是有價無市。”
大衛笑著說道:“但是在五十多年前的時候,我買這幅畫只用了不到二十萬美元。”
周子夜想了想說道:“三千萬美元,這個價位既不會顯得特別高,但是也不至於顯得太低。洛克菲勒先生,我會記住你的友誼,但是我們不能讓稅務局覺得我們像是要偷稅。”
大衛笑了起來,說道:“好吧,實際上,不管是三千萬美元,還是三美元,對我們來說,都不算什麼。為了一幅畫的價值爭論不休,不符合我們的身份。亞當,我記得今天晚上的宴會,還邀請了克里斯律師,讓他幫我把這幅畫轉讓給周不,迪瓦伊小姐。”
大衛故意笑道:“周先生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當然,能夠讓我付款,這是我的榮幸。”
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要不是在座的人都身份高貴,她恨不得撲到周子夜的懷裡,獻上熱吻,這副小兒女嬌態又惹得眾人一陣笑意。
周子夜打發走了波比,這種場合畢竟不適合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加入,要不是周子夜他具有世界首富的身份,以他三十歲不到的年齡,哪有可能混跡於這些老頭子的隊伍裡。
他將精力轉到了克林頓的身上,這位美國的前總統雖然下臺了,但是在全球仍然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他的老婆希拉里更是差點成為了美國的第一任女總統。將他拉進自己的陣營,對自己在美國的發展,具有相當大的好處,也可以緩解因為自己跟共和黨走的太近,給民主黨留下的不好印象。
等眾人落座,周子夜就首先開口問道:“克林頓先生,不知道最近除了演講和為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宣傳,還有沒有其他的工作安排?”
大衛表情一愣,克林頓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好朋友,甚至現在還搬到了洛克菲勒家族的附近居住,其中主要的原因是希拉里當選了紐約州的參議員,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
周子夜單刀直入的詢問,在一般的社交場合很少出現,一旦出現,肯定就是某人有了明確的計劃。但是從周子夜見到克林頓到現在不超過五分鐘,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出決定,這個周子夜實在太厲害了。
克林頓笑著說道:“由於我的妻子最近決定參加民主黨的內部總統預選,所以,我不得不陪著她到處競選。”
周子夜笑道:“我曾經對喬恩亨茨曼先生競選猶他州州長提供過政治獻金,但是對我來說,不管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都是可以交往的朋友而不是對手。所以我也願意為克林頓夫人的競選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克林頓大喜地說道:“對此我表示衷心的感謝,你的幫助會帶給美國人民一個鮮明的訊號,這比幾萬美元的作用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