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放鬆了一樣,格外享受。周子夜這一下不再遲疑,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邊脫衣服邊說道:“現在給我老老實實趴在那裡,屁股翹起來,對,就是這個樣子,兩腿分開!”
她順從地聽著周子夜的安排,趴在了床上,回頭看著周子夜的身體,眼睛裡散發出痴迷的神采。“埃文,你的身體真強壯,面板真好。啊太重了!”
這場遊戲還沒有玩到五分鐘,伊麗莎白就受不了啦,不是因為周子夜打的太重,而是因為僅僅是這樣,就讓她得到了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激,情。
伊麗莎白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自己下身的洪水,把頭藏在了枕頭下面,任由周子夜幫她收拾。好一會她才從枕頭下面露了一點縫問道:“埃文,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
周子夜笑著抱住了她,在她的身上摩挲著,她的身體除了稍微有點瘦,簡直是完美無缺。“你這樣的情況雖然不多,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奇怪。每個人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個體,即使你跟其他人的嗜好不同,也不必在意,卡拉不是還喜歡女孩子,不喜歡男人嘛?!”
“可是我沒有卡拉的勇氣,也沒有一個像查爾斯叔叔那樣開明的父親。我的爸爸很怕我成為像媽媽那樣的女人,我的任何一點異常行為都會受到無數的指責。他用他的愛,給我編制了一個牢固的監獄,將我禁錮在裡面。埃文,我很怕自己會像媽媽一樣,變的瘋狂起來,當初她曾經差點殺死了我的爸爸。”
伊麗莎白說著悲傷的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流氓了起來。周子夜本來因為對她的憐意,色心已經退縮,卻被她抓住下身套弄,立刻又昂揚了起來。
周子夜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可是伊麗莎白卻覺得似乎天經地義。她一邊逗著周子夜,一邊卻繼續說道:“媽媽把自己看作是被詛咒的女人,除了寺廟裡的比丘尼婆婆,她誰都不見。從我十歲開始,我都沒有見過她了。即使我去了印度,她也不肯見我,生怕把她的噩運傳給我。可是我知道,我是她的女兒,她逃不脫的宿命,我同樣也逃不脫。”
周子夜的身體被她勾引的火起,心裡卻因為她的話而倍感深沉。他撥開了伊麗莎白的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隻手固定了住。“不許再勾引我,先跟我說說你爸爸媽媽的故事!”
周子夜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讓她卻格外受用,她用哀求的語氣撒嬌。“埃文,抱緊我,我想要在這樣痛苦的時刻,有你的溫暖。”
周子夜卻不理她,在她的粉嫩上面捏了一下。“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是,我的主人。”
故事果然跟周子夜猜測的差不多,實際上,伊麗莎白的瞭解也不多,大部分還是靠她的猜測才還原了事情的真相。她的爺爺由於是混血兒,一開始不受家族的重視,直到她們家族的男人死光,才由她爺爺繼承了爵位,但是領地也已經大大縮水。她的爸爸從小就在非常嚴格的教育中長大,具有比一般英國人更古板的性格。因為同是混血兒的原因,他將從印度到倫敦求學的她媽媽娶回了家。
但是她媽媽卻具有印度少女開朗活潑,加上又在男尊女卑的家族裡長大,身為庶女的她一直壓抑著內心的天性,跟她爸爸生活在一起。或許是從小見多了家裡男人虐待女人的原因,她的媽媽在這方面也有不能自控的追求。這種行為在她古板的爸爸這裡,卻變成了離經叛道,被他爸爸嚴格控制了起來。這種天性的碰撞讓她媽媽逐漸失去了理智,人也變的瘋狂起來,終於有一次差點用刀將她爸爸殺死。
最終的結果就是她爸爸媽媽離婚,而她媽媽也被送到了印度,後來就在她們家族領地的一座山上隱居了起來,至今已經超過了十年。
周子夜不能理解的是,像她媽媽這樣的女人,如果剛好遇到一個虐待狂,那不就是天作之合了嗎?!怎麼會搞成這樣?!哪怕不是虐待狂,就是想周子夜這樣的正常人,只需要在*方面開明一點,多位女性做一點服務,這樣不也可以解決,何苦造成現在的局面?!
可是等到後來周子夜親自到了印度,見識到了印度大家族那種封建的保守的家族制度,才有些明白了過來。那種藩王保持著的對屬民的幾乎所有權利,那種高種姓對低種姓天然壓迫,他這種在相對民主的社會成長的人,真的接受不了。
這就好比一個封建社會的大家閨秀,面對著傳統思維和自由思想最激烈的碰撞,不神經還真的奇怪了。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比自己還大幾歲的女人有了禽獸之心,最終還真的變成了禽獸。
這些都是未來的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