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雨雖然不懂武術,但他也是年輕人,看著個個年齡比自己小,卻可以抬頭,聳肩,腰力一抖,一個側翻就輕鬆完成,不由讚道:“不錯。”
馬海學嘿嘿一笑:“去把他們轟走。”
一群小弟立即上前:“走開,走開。”
公園的遊客們眼見這些人凶神惡煞,立即四散離去,只留下五六個氣憤的武校學員。
一個年齡大點的學員怒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裡惹事?”一個小弟斜著眼睛:“這裡是你家啊,只許你們在這裡玩?走開!”他身後一群人哈哈大笑,氣得武校的人一捏拳頭就準備動手。
這個小弟很是囂張的挑釁著:“不服氣你們上啊?”柳猛站在旁邊注視著不遠處武校門口的動靜,對於這些人他可沒有一點興趣。
黃金雨心裡卻很有些感觸,以前他開門做生意,前來惹事的人就是這樣無緣無故來挑釁,要是另一方忍不下去,大家就大打一場,到最後還是做正當生意的人吃苦。
可要是忍了,接下來各種名目的敲詐層出不窮,除非找到可以吃定這些混混的人,只是付出的代價或許會更高。
年輕人都是一點就著,果然武校的人眼睛一瞪,一起衝了上來。
今天來就是惹事洩憤,馬海學輕鬆的朝後退了一步,對柳猛說:“希望來點有看頭的人物。”
柳猛“恩”了一聲,望見武校裡已經有人影在跑動,而剛剛在這裡表演的六個學員瞬間就被馬海學的小弟們全部摔翻在地,這些人倒也堅強,沒有一聲呻吟傳出,眼裡全是恨意。
“有種不要走!”望見遠處一群人從武校裡朝這邊跑來,柳猛就問黃金雨:“這幾個人裡面有昨天晚上的人嗎?”“沒有。”
“那我們進去吧。”
柳猛可不想欠下馬海學的人情,再說他不出手,單憑馬海學也不夠力,於是當頭朝前走,迎上武校跑出來的二三十人,對方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幹男子吼道:“你們是什麼人?”柳猛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他跑步的動作倒是虎虎生成,只是和自己比起來境界差得實在太遠,全身都是破綻,哪有一絲興趣,就說:“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人?找人為什麼還打人?”馬海學在一旁笑道:“他們不要我們找人,而我們又要找人,沒有辦法,只好動粗了,不好意思。”
“豈有此理,無論你們找誰也不應該動手,都給我站住,不許進去!”馬海學嘀咕了一句:真是哆嗦,高聲問道:“哪你又是誰?”黃金雨對柳猛說:“後面第二個頭髮最短的是。”
黃金雨這一年也有些身份地位,就算遇到一些糾紛,自有司機兼保鏢去處理,昨天晚上忽然遇到突發事件,有些手忙腳亂,現在他努力的辨別著,只認出一個在他身上踹了兩腳的人,那個對陳舒雨動刀的人他一直在尋找,可惜沒有找到。
柳猛等的就是黃金雨這句話,眼神一鎖定目標,身子就在動,那個男子還在說:“我是武校的老師。”
他旁邊的人都鼓譟起來:“你幹什麼?”就這工夫,柳猛已經一把將黃金雨指證的人從人群裡楸了出來,朝地上一摔,就聽一聲悶響,這個男子居然沒有半點掙扎硬生生的撞在地上,跌得個頭昏腦脹。
所有人一起目瞪口呆,不是一合之敵可以理解,奇怪的是摔在地上後沒有一點反抗,馬海學立即鼓掌叫好:“好功夫,這就是點穴神功嗎?”大家都去看地上那個那男子,這個男子身子不能動,只好瞪著眼睛目視著柳猛,嘴裡大聲罵道:“你他媽”
柳猛臉色一冷,再飛起一腳,這個男子立即被掄圓在空中旋轉了數個圈,就好像一個足球般,轉得臉色發青這才被柳猛放下。
這一連貫的動作唬得武校的人都盡皆變色。
那個武校的老師急忙吼道:“住手!”武校二三十個人圍在柳猛身邊,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哆嗦。
柳猛轉視一圈惡狠狠的說:“昨天晚上和這個人去過凱旋歌廳的人都給我滾出來!”這一聲怒吼,似乎半邊公園都震了一下,然後可以聽見整個武校都籠罩在紛雜的腳步聲裡,一二百人一起湧出將柳猛圍了個水洩不通。
柳猛的威風讓馬海學眼裡全是興奮,可惜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分享,順手一把拉過黃金雨:“這氣勢怎麼樣?”素來不喜歡打架鬧事,喜歡和平解決的黃金雨也被這情景感染了,連連點頭:“柳董好樣的”
人群中擠出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一身藍色休閒衣服打扮,面色白淨,口中很是禮貌:“本人是名揚武校的校長,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