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猛當然點頭,還把田曼妮介紹給他們:“杜總,我們就從帕敢地區展開合作,不知你意下如何??”“好好。”
“那你們談,我另外還有事,先走一步。”
柳猛將這些事情交給田曼妮她們,既然他們要求商業上的合作,他當然不介意借雞下蛋。
帶著四個隨從走出來,阿狸一臉開心的迎上來:“師父,終於遇到你了,我們去打獵吧。”
柳猛笑道:“不可能就只有我們幾個人吧?”“當然有大哥和剛哥,要是你可以叫來靈兒,我大哥會很開心。”
“你大哥這些天怎麼了?”“還不是那個狐假虎威的端華,看見他就討厭。”
“誰?”饒是柳猛記性驚人,可在這裡,每個人有名無姓實在是令人頭痛。
“就是那個什麼和主席的兒子。”
“哦,不喜歡看就不看,走吧,我們先去學校,問問靈兒的意思。”
選舉一結束,鎮子的治安就交給了警察和保安公司,軍隊全都撤回營區,所以現在的帕敢城與昔日相比,多了許多平和,少了無限的肅殺。
“師父,爺爺問你什麼時候上山?”“爺爺?哈哈,阿狸,什麼時候上山見了父母了?”阿狸臉色有些發紅:“一個月前,可惜師父沒有在,他們都想找師父喝酒呢。”
阿狸這個人口直心快,就是性格有些急,柳猛就說:“阿狸,將你脖子上的玉佩給我。”
“哦。”
柳猛將玉佩握在他的手中,就說:“讓我給你保管一會。”
“恩,大哥說師父有神通,是不是準備給我變戲法?”“對!”以前在鎮子裡看見的全是扛槍的軍人,現在除了巡邏的警察,已經沒有了那種景象,就連阿狸以前隨時槍不離身,今天也是一副女孩子的打扮,看起來非常順眼。
“現在不打仗了,大哥他們都忙著開公司,談生意,我一個人一點也不好玩,師父,你說我應該做什麼?”“可以去讀書?”“不好玩。”
“可以去做生意?”“不好玩。”
“可以在家相夫教子?”阿狸一跺腳:“不好玩啦。”
“可以去當保鏢?”“不好玩什麼,保鏢?對對,就又可以拿槍了”
忽聽前面有人吵鬧。
一個男子和呵斥:“滾開!你這個汙濁不堪的人。”
卻是一個老太婆,衣著非常普通,但洗刷得乾乾淨淨,正不住的向一個農著華麗的年輕人低頭賠罪:“對不起,大人。”
“對不起?你知道我這隻狗值多少錢?你快點向他說對不起!”阿狸大怒:“端華,你太無禮了,怎麼可以對老年人如此這樣?”那個男子立即抬頭,一臉微笑:“原來是阿狸妹子。”
“走開,誰是你妹子?”一個牽著豹子般大小松獅犬的年輕人一臉媚笑對著阿狸,樣貌也算清秀,白皙的面板與這些圍觀的群眾比起來,明顯的格格不入。
“阿婆,你沒事吧?”“沒事,沒事。”
“那你快走吧。”
“好好。”
這個太婆就朝旁邊走,誰知端華微微鬆手,手中的繩索暴漲一尺,那支大黑狗呼的撲了出去,立即將太婆嚇倒在地。
其實懂狗的人知道,鬆獅非常和善,但問題這一隻塊頭大,黝黑的體毛,長長的舌頭,雪白的牙齒,呼呼的喘氣,一般人都會被他嚇住。
太婆“砰”的一聲撞在臺階上,可惜柳猛一聽阿狸叫出那個人的名字,他就站得遠遠的,想著阿狸出面肯定什麼事也擺平了,想不到還是出事了。
“阿婆,阿婆?”阿狸急忙彎腰扶起太婆。
端華聳聳肩膀:“我可什麼也沒有做,是她自己摔倒的。”
“是你的狗嚇了她,你應該道歉,還有阿婆要去貼傷口”
柳猛還是站在原地也不說話,就見阿狸將太婆扶起來:“阿婆,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沒事,沒事,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不關大人的事。”
“是吧,我也是這樣認為。”
端華笑了一下,繼續前走,卻被一個男子攔住去路。
“你還沒有給阿婆道歉,所以,你不能走!”端華抬眼一看,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年輕男子一臉微笑,這裡退伍軍人多,打扮實在是非常普通,他就喝道:“笑話,你讓我給她道歉?嘿嘿,這天下有這個規矩嗎?”“天下眾生皆平等,難道你沒有聽過?”端華與太婆爭執,大家有不平之色,卻不敢言,阿狸出現,鎮子上的人立即就有停留下來看究竟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