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忽然說:“看你做事的風格,你不是警察?”“我是不是與你無關。”
“如果你放了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柳猛笑道:“我這個人好奇心很弱,我只喜歡錢,不過幾十萬就不必說了,哦,假如你有幾十萬也不必去搶錢了。”
“我搶錢是和他有仇。”
“這些與我也沒有關係。”
“我還有一個老母親。”
柳猛笑道:“這些與我也沒有關係,你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
嫌犯大怒:“哪我寧願死在這裡。”
轉身就撲了過來,柳猛一腳踹出,嫌犯“撲通”一聲就從山坡滾了下去,柳猛一個縱躍,嫌犯正好滾在柳猛腳下,抬起頭怒視著柳猛:“你還是殺了我吧。”
“我現在不想殺人,你有老母親,你就不應該尋死,好死不如賴活著,如果不想癢癢就起來。”
嫌犯想了一陣,還是站了起來。
唐飛虹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猛哥,他有什麼秘密?”“我沒有要,或者我把他交給你,隨便你怎麼處置。”
唐飛虹立即搖頭:“我只想聽秘密,可不想對著他。”
中途休息,柳猛拋給他麵包和水,嫌犯大口的吃著。
唐飛虹低聲說:“我有點好奇,這些人為什麼犯罪?”“沒有人生下來就喜歡當壞人的。”
嫌犯忽然說:“他勾引我老婆,哼,長得帥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一槍打死,哼。”
唐飛虹就說:“既然你老婆不愛你,你就離婚嘛,奇怪?”柳猛也立即明白了:“是啊,居然是如此容易發現的關係,為什麼那邊沒有查出你是誰?”嫌犯臉上一陣輕鬆:“我們是1 5年前的同事,已經1 4年沒有見面了。”
原來他與他妻子結婚4年就離婚了,離婚後就調到其他地方,不過他心裡一直懷疑他前妻與他的舊同事有關係,這次很意外的在大街上遇到,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槍
唐飛虹一陣感嘆:“看來是你的心太壓抑了,熬了1 4年,可惜。”
柳猛卻問出關鍵所在:“哪你的槍是從哪來的?”嫌犯卻不做聲。
柳猛似乎感覺到什麼,起身正欲動手逼問。
嫌犯正色說:“我是絕對不會說的,除非你放了我,要不然我寧死!”說完就瞪著柳猛。
柳猛只得站住一揮手:“好吧,我們出發。”
唐飛虹又問:“猛哥,你猜他究竟有什麼秘密啊?”“我哪知道,反正他成功的逗起了我的好奇,我感覺裡面肯定大有文章。”
“恩,先回去驗明正身慢慢辦法吧,或者我們假裝答應放了他”
見柳猛一臉厭惡,唐飛虹立即說:“我只是說說。”
柳猛怒道:“我還假裝說愛你呢。”
“好啊,好啊,呵呵。”
唐飛虹一陣乾笑,就把剛剛的失言沖淡了。
山路再陡,下山還是比上山快,可惜還是有要天黑的時候。
嫌犯忽然說:“我要大小便。”
這一路走來,他還沒有提過這種要求,柳猛就同意了:“去吧。”
見嫌犯朝坡下走,柳猛就說:“我叫你一聲,你必須搖動身邊的樹枝。”
嫌犯當然同意。
“在嗎?”樹枝一陣晃動。
柳猛嘆道:“早知道就不給他吃了。”
唐飛虹就笑:“不給他吃,你背啊?”“在嗎?”樹枝一陣晃動。
這時天色逐漸黑暗了起來,柳猛忽然問:“我們晚上吃什麼?吃不吃叫花雞?”唐飛虹愣了一下,見柳猛不住的眨眼,她馬上反應過來:“薄荷的花語是什麼?”“我們今天晚上吃叫花雞嗎?”“薄荷的花語是什麼?說嘛。”
柳猛繞來繞去就是問吃不吃叫花雞,唐飛虹總是不正面回答,只是問花語或者今天晚上會不會下雨,夾雜著兩人的嬉笑。
完全就是小兩口在打情罵俏,居然忘記來問他“在不在”這個嫌犯一見機不可失,悄悄拎上褲子,撒腿就跑。
只是柳猛他們堵在山頭,而從他們的語氣裡可以知道,圍堵的警察已經全部下山,只要不出山口,到時在山口旁邊隨便找個地方肯定可以躲一晚上。
知道柳猛的狠辣和道行,這一口氣,這個嫌犯可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出來了,跑得個天昏地暗,眼見後面再無追兵,他倚在樹幹邊大口的喘著粗氣,忽聽樹幹上有人笑:“他這速度怎麼樣?”“果然比白天快,看來今天晚上